李子彤对着明远上下其手,还傻笑,笑完就亲他,不停地亲。先亲他的脖子,再亲他的下巴,脸颊。

“你知道吗?你说不会娶我,我挺高兴,我也没想过要嫁给你,可我喜欢你姑姑,她比我妈妈还好。”

边说,李子彤边脱身上的衣服,嘟嘟囔囔的。

“这什么天气?为什么这么热?我都流汗了,你怎么不流汗?连天气也欺负我?明远!现在我想嫁给你了。真的,没说假话,真的想嫁给你。

你家里的人都好好呀!个个待人真诚,从来不虚伪做作。我好喜欢,爷爷也喜欢。我知道你很优秀,我也在努力呢。

等我考上工商管理学院,成为一名硕士,成为李家在华国公司的接班人,我就可以嫁给你了。”

明远没理她,一直在认认真真地开车,虽然大晚上的路上没什么车,可有人,不能掉以轻心。

李子彤不管,抱着他一边亲,一边贴,一边喋喋不休。

“明远!我越来越喜欢你了。真的,大概是爱屋及乌吧!我喜欢你姑姑,顺带就喜欢你了。”

“谢谢!我不用你喜欢。”明远一把将人推坐在副驾上,脸色阴沉,“连自己都保护不好,还敢说你优秀?你可真有脸。”

“我怎么了?”李子彤嚷嚷着热,又往明远身上贴,“你别那么小气,我很热,你身上很凉,你借我凉快凉快。”

明远想推开她,却被她抱住了手臂,紧紧抱住,害的他手臂上传来一阵阵酥麻。想甩开,偏偏女人抱的死紧,怎么都甩不开。

他只能一只手开车,连档位都没法挂,慢慢地溜着。

“我喜欢你错了?错了也要喜欢。”李子彤亲了亲他的手背,抬起来,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就是喜欢你,就要嫁给你,看你能拿我怎么办。

姑姑都喜欢我,你凭什么不喜欢?你要不喜欢我,就,就,就,就哭给你看。”

明远以为她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她真的哭了起来,边哭边说,像是在发泄心中的委屈和不满。

“你知道五哥是谁吗?是我们隔壁班的一位男同学。那时候我说喜欢他,假装跟他约会过两次,我妈就把人给弄死了。我觉得好对不起他,要不是我胡来,他不可能死的。

你跟他有点像,我喝醉了,以为是他来看我,还没来得及跟他道歉,你就走了。我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也不知道怎么爱人。”

明远:“······”你跟我说这些干什么?我也没谈过恋爱,也没喜欢过谁,我跟你说了吗?

李子彤依然在哭:“我把自己打扮的不伦不类,是不想让人看清楚我的真面目,想带着面具过一辈子。遇见姑姑,她就像是一道光,照亮了我,改变了我的想法。

我要跟她一样优秀,不戴面具,以真面目示人。姑姑说做了个噩梦,梦见我被曲靖分尸杀害了,我好怕,却不知道跟谁说。

好想给你打电话,又不敢,怕你不理我。明远!你别讨厌我好不好?我好喜欢你的,现在我知道恋爱是什么感觉了。”

“什么感觉?”明远好奇地问。

“就是想你又不敢去见你的感觉,有点甜甜的,酸酸的,还怕怕的。嘻嘻嘻!我每天都要尝试好几遍。”

明远歪头,自言自语:“是这样吗?恋爱是这种感觉?我怎么不知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爱上我,等你爱上了就知道了。”李子彤哭着哭着又开心地笑了起来,“明远!你尝试着爱我吧!我一定会给你甜甜的感觉,不会给你酸酸的和怕怕的。”

前面来了一个骑单车的人恋爱,明远赶紧甩开李子彤,甩的太用力,她一下子没坐稳,一个前冲,整个人扑进了他怀里。

额头撞在她的下巴上,李子彤抱怨地加了一句:“还痛痛的。”

第655章 没有胡说八道

明远低头一看,抱着他脖子的人不停地亲着,蹭着,女人一脸的眼泪鼻涕,竟然没感觉有多恶心,嘴角不自觉地弯了一下。

过后觉得自己有病,赶紧将嘴角硬生生地抿直,这种时候他笑什么?

女人醉醺醺,脏兮兮,还衣衫不整,他不是该感到恶心嫌弃的吗?

为什么要笑?

有什么可笑的?

李子彤闭上眼睛嘟囔:“我还是很热呀,明远!怎么办?就你身上最凉快,你把衣服脱了吧!借我凉快一下。”

明远一只手扯开她,将她放在副驾上,心中窝火,恼恨自己太没用,二十几年的坐怀不乱,瞬间被打破。

凶巴巴地命令:“坐好!别乱动,小心出事,会死人的,你想死吗?”

“不想,不想。”李子彤被明远的话吓住了,赶紧摇头,蜷缩着,环抱自己,“我不想死,我还有爷爷要照顾。他年纪大了,经不起伤心和难过。

明远!你也不能死,我还没嫁给你呢?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姑姑怎么办?我坐好,一定坐好,再热我也不找你好吗?”

苏如:“·····”得亏这个时代的那种药纯度不是很高,否则孤男寡女在一起,绝对要出事。

李子彤说到做到,真的乖乖地坐着一动不动,像个乖宝宝一样,脸红的要冒血,连眼珠子都有点红。

额头上不停地冒汗,似乎很难受,她死死咬住嘴唇,极力控制住自己的意识。

明远瞧着这样的她,心间顿时一阵刺疼划过。这个女人,她正在忍受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煎熬。

他开始提速,希望尽快赶到姑姑家,将李子彤交给她。

毕竟姑姑是医生,处理这些事情比常人更有法子。

的确,苏如已经在家里准备了一浴缸的冷水,还在里头加了不少冰块,都是空间里头拿出来的。

空间冰箱里的冰块取之不尽用之不竭,正好拿来给李子彤降温。

中了那种药,最好的办法就是降温,等待药效过去。这个时候还没研究出解药的针剂,只能用最笨的办法来应对。

水放好,冰块已经在融化,李子彤一到,苏如就拉着她去了浴室,将她脱的只剩下内衣裤,塞进了浴缸里。

猛地接触到冷冰冰的水,李子彤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之后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