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神情瞬间黯淡下来,低声道:“我哥是一名太阳命途第七阶的【侍灯者】,但两年前……他已经战死在前线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但语气中却夹杂着对哥哥的骄傲和对他的怀念。
梁逸沉默了一会儿,抬眼望向不远处的教廷。片刻后,他淡淡道:“你的消息已经足够了。袋子你就留着吧,我不需要。”
女子见梁逸态度坚决,只好将袋子收了回去。玉鄢
联合教廷。
贵族男子正跪在联合教廷的别厅里。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惊恐,但更多的是一种夸张的委屈和愤怒。坐在上位的白袍祭祀沉着脸,目光冰冷地看着他,仿佛在看一块无用的废料。
“大人,我说的都是真的啊!那个下等人不但出手伤了我,还骂我们教廷都是些肮脏龌龊的老鼠!”贵族男子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他的表演堪称完美,仿佛自己真的是受害者,而梁逸则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白袍祭祀眯了眯眼,他并没有完全相信贵族男子的话,但也知道,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教廷的颜面,可不容任何人玷污。
贵族男子见祭祀没有立刻表态,便继续添油加醋地说道:“他还说,教廷不过是靠着欺压平民才维持现在的地位,根本没有任何实力可言!大人,这种狂妄之徒简直不配活在这个世上!”
“大人,不信你可以问问跟我一起出去的两名骑士!”贵族男子跪在地上,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委屈,生怕教廷的祭祀不相信他的说辞。
“没错。”厅里突然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讽。
白袍祭祀和贵族男子同时侧头望去,只见一个青年正站在角落的阴影中,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似乎已经在那里看了很久。那人,正是梁逸!
贵族男子瞳孔猛地一缩,脸上瞬间失去了血色,结结巴巴地指着梁逸:“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袍祭祀的反应比他更快。他眼神一冷,右手猛然一挥,地面瞬间裂开,无数荆棘如同毒蛇般涌出,朝着梁逸疯狂袭去。那些荆棘带着尖锐的倒刺,速度极快,他出手极为狠辣,准备将这个不速之客直接绞杀。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梁逸却显得异常平静。他站在阴影中,嘴角的笑意丝毫未减。就在荆棘即将触碰到他的瞬间,他的身影骤然消失在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
“消失了?”白袍祭祀眉头紧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这种暗夜命途的超凡者在阴影中对付起来就是相当棘手。他跟贵族男子在这里私下会面本不想让人知晓,如今的情况只能让他去开启教廷部署的防御力量。必须做到迅速将这种棘手的敌人绞杀。
只是白袍祭祀刚往前迈出一步,声音就从他的身侧传来。
“在找我吗?”梁逸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出现在白袍祭祀的身后。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仿佛在玩弄对手。
白袍祭祀猛然转身,右手再次挥动,更多的荆棘从地面涌出,试图将梁逸彻底困住。梁逸的身影再次消失,就像幽灵一般,根本无法捕捉。
“出来啊!躲躲藏藏算什么本事!”白袍祭祀眼底闪过一丝阴险的歹毒。这小子不过仗着暗夜命途的优势,居然敢在教廷里闹事,真以为他能全身而退?白袍祭祀心中早已盘算好,待他启动教廷内的防御力量,抓住这小子,就把他扔到狗窝里,让那些饿了三天的恶犬一口一口撕碎他的血肉,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装模作样地继续四处探查,目光警惕,实则悄然靠近机关。就在距离机关只有一步之遥时,他猛然一挥手,地面的荆棘骤然涌出,如毒蛇般一路攀爬,触发了教廷的防御力量。
刹那间,别厅顶部的水晶爆发出炽烈的光芒,整个空间被刺目的炽热光芒所充斥,阴影与黑暗被彻底驱散,无处可避。梁逸此刻被逼现出身形,浮现在白袍祭祀的身后。
但白袍祭祀还没来得及得意,便感到一股无形的力量如蛛网般缠绕住他的身体。他的双手、双脚,甚至连脖颈都被紧紧束缚住,整个人都无法动弹。他艰难地转动眸子看去,只见无数道如丝线般的意识虚线缠绕在他身上,将他牢牢捆绑。
“这是……记忆命途的操纵能力?!”白袍祭祀瞳孔骤缩,声音中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你居然能同时拥有两种命途能力?!这怎么可能!”
“是啊,很意外吗?”梁逸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白袍祭祀的惊恐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贪婪的狂热。他迫不及待地开口,语速飞快:“你若是现在放了我,再把同修两种命途的方法告诉我,我可以向教廷求情,保你不死!否则,以你今天的所作所为,教廷绝不会放过你!”
梁逸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这个白袍祭祀是得了失心疯吗?明明已经被他完全控制,居然还敢开口威胁他?甚至还妄想从自己这里套取秘密?真以为他在教廷内就不敢动手杀人了?
梁逸的眼底暗光流淌,语气冰冷:“你们教廷不是喜欢奸杀女人吗?今天,我就让你们也尝尝这种滋味。”
“你说什么?!你敢!”白袍祭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他的嘴巴却依旧不饶人,语气中带着极端的傲慢与挑衅,“我警告你,我可是教廷的祭祀!若是你敢动我一根汗毛,教廷必会将你追杀至天涯海角!到时候,你会生不如死,后悔今天所做的一切!你现在乖乖放开我,再把那方法交出来,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
梁逸的眼中没有一丝波动,只是轻轻勾了勾手指。地面上原本瘫软的贵族男子突然站了起来,他的双眼充满了恐惧,身体僵直,仿佛一具被操纵的木偶,一步一步朝着白袍祭祀走去,走到白袍祭祀面前,双手不停使唤地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自己胯下的鸡巴。在他惊惧地目光中,他的鸡巴不受控制的硬了起来,龟头高高翘起指向白袍祭祀。
“你……你要干什么!放开我!”白袍祭祀的怒吼中带着一丝绝望,但他根本无法挣脱意识虚线的束缚。他的身体如同提线木偶一般,被梁逸彻底掌控,根本无法反抗。
贵族男子的眼中闪烁着惊恐,但他的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继续向前迈步。直到他站在白袍祭祀面前,双手缓缓伸出,掀开对方的衣袍。
“不!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教廷的祭祀!你不能这样对我!”白袍祭祀的声音中带着歇斯底里的绝望和愤怒,但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步步陷入梁逸设下的恐怖局面。
贵族男子也非常绝望,他根本就不想操白袍祭祀这个老男人,他只喜欢玩女人。但此时他身不由己,挺着自己胯下的鸡巴就狠狠插进了白袍祭祀的屁眼。
教廷的防御系统被激活后,臃肿而无能的教廷终于在拖延了好一段时间后反应过来。一名红袍祭祀带着几名白袍祭祀,身后跟着一众全身铠甲的骑士,脚步匆匆地赶到了别厅。
但是出现在众人面前的,却是一副令人震惊的画面淫靡不堪却又充满恐怖气息的景象。
一名白袍祭祀躺在地上,双腿大张,脖颈被扭断,身体僵硬,屁眼还残留着白浊的液体,死状凄惨而诡异。而在他身旁,一名赤裸的男子同样倒在地上,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亢奋神情,显然也是因为过度亢奋而丧命,鸡巴上全是粘稠的精液。
神圣的教廷别厅内,水晶的光芒依旧璀璨,将这幅画面清晰地展现在所有人眼前。
红袍祭祀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阴冷。他挥了挥手,冷声下令:“谁也不许把今天的事说出去,否则以叛教罪论处!”
身后的白袍祭祀和骑士们纷纷低头应是,但他们的眼中却难以掩饰震惊与恐惧。这是有史以来,教廷内发生的最震撼人心的事件,这无疑是一种挑衅。
与此同时,梁逸已经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教廷。他走在光明城的街道上,手中抛着一个从白袍祭祀那里顺走的储物袋。袋子散发着淡淡的超凡力量波动,与之前那名女子递给他的袋子相差不大,这种超凡力量的属性波动让梁逸感到非常陌生,似乎是某种他还不曾接触过的命途能量。
“这祭祀还真是有钱。”梁逸打开储物袋,看到里面堆满的晶体币,嘴角勾起一抹笑。他对教廷的敛财能力又有了新的认知。这些平日里高高在上的祭祀们,背地里一直压榨平民积累巨额的财富,仗着大义随意玩弄奸杀女性,算的上是罪不可恕。
他也清楚,教廷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今天的事。后续肯定会有疯狂的报复和调查,甚至可能全城搜捕他的踪迹。然而,梁逸却毫不担忧。晋级为【导演】后,他拥有了伪装他人的能力。即使真的无法正面抗衡教廷的高手,他也可以轻松伪装成别人,随时离开这里。
梁逸回到酒店时,浓墨般的夜晚已然降临,厚重的幕布笼罩了整座城市,吞噬了一切光芒。他躺在床上,静静地看着床头那微弱的灯光,散发的光被四周的黑暗吞噬,勉强点亮床头极一小片区域的范围。
梁逸双眸望着微弱的灯光陷入沉思,他开始仔细总结和分析今天发生的事情。他需要理清头绪,才能为接下来的行动制定计划。
“首先,光蚀大陆上存在很多我不清楚的命途,他们的力量体系非常复杂,且大多未知。”梁逸眼神微微闪动,心中暗自盘算。
“让我在意的,是储物袋上的能量波动。这种能量似乎能够转移和压缩空间,显然是某种特殊的超凡力量的表现。但目前我对这种力量的来源和原理一无所知,需要进一步了解。”
“所以,接下来的行动重点,就是我需要找到相关的书籍,恶补一下这片大陆的知识,尤其是关于各种我还不曾知晓的命途和超凡力量的信息。”梁逸心中大致有了思路,但他并不急躁。
“一步一步来,反正我也不赶时间。”梁逸低声自语,有了目标以后,梁逸在床上翻了个身,随后闭上眼沉沉睡去了。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见习骑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