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1 / 1)

吻她,剥夺她的呼吸和所有注意力。

呼吸被剥夺,沈明玉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声。

成玉伏在她身上,精瘦的腰腹不断地往上顶弄,粗长的茎身顶到最深,快感无限制地累积,骨节分明的手指深深陷进她腴润的大腿皮肉里,掐出暧昧的阴影。

他抬起下巴,双眼牢牢锁定她的脸,视线相撞的瞬间,他背脊僵直,薄唇嗫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解释眼下发生的事。

在他卖力地顶弄下,沈明玉很早就恢复了清醒,当她睁开眼,视野里不停前后摇晃的天花板与腿心饱胀的异物感很清楚地告诉了自己正经历什么。

她无言地抿了抿嘴,没想到自己醉酒后会把成玉当成了李思垣或是陈思远。

“我...”

成玉怕她生气,思索着准备将肿胀粗长的硬物从她身体里拔出来,只是刚拔到一半,她闭了闭眼,哑声说:“继续吧。”

乱了,一切都从那晚开始就乱了。

她想。

成玉很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就像一只狗狗,没有办法藏起对主人的爱,明明知道主人并不爱自己,也依旧会对主人施舍的一丝丝‘爱’感到幸福愉悦。

他吞着唾液,重新沉腰,甩动着腰将抽出一半的肉刃往花芯狠狠一撞,光滑硕大的龟头抻拽着甬道里柔软的肉褶,胯间甩动的卵蛋拍打着穴口,将结合处黏腻的水液拍打得四处飞溅。

沈明玉死死搂住他的脖子,低头去看二人结合的地方,他入得深狠,小腹那儿似乎都隐约印出了龟头的形状。

小腹泛起酥麻的酸软,指甲更实在成玉背上留下好几道醒目的抓痕,她张着嘴喘息呻吟,眼前掠过那晚与成玉相缠的一幕幕,小穴一阵翕缩,她被肏上高潮。

温热的水液包裹着充血的巨物,成玉性感劲瘦的腰腹重重往前一顶,坚硬的胯骨紧紧贴着她的腿心,性器顶端的小孔张开,射出一股黏稠的白浊。

射精的余韵仍在,他拔出依旧硬挺的性器,目光匆匆扫过沈明玉敞开的双腿间缓慢流出的精液与淫水,昂扬的肉茎似乎又胀大了一圈。

沈明玉撑起酸软的身体,头发散乱地垂在肩头,眉眼染上的情欲还未完全褪去,她盯着男人腿间过分显眼的棍状物,扶着额头,心绪纷乱。

住持说的时机究竟是什么时候?难不成自己真的要在这个时代过完一生?

烦,好烦!

她烦躁得耳朵一阵嗡鸣,心中的躁意更是急需一个突破口来宣泄。

“你还好吗?”

他声线沙哑,语气满是小心翼翼。

沈明玉抬起眼,看着他这张与蒋臣玉相差无几的脸,突然一把扣住他的后颈,发泄似地咬住他的薄唇。

唇上传来刺痛,成玉蹙眉倒吸了一口冷气,却没有推开她。

沈明玉的舌尖抵开他的齿关,吮吸的力道让成玉明白,她现在很不开心,很烦躁,他很想开口问她在为什么事烦心,但,他没有资格,因为自己对她而言,只是朋友,只是一个...有过鱼水之欢的朋友。

她的吻很娴熟,舌与舌之间的勾缠激烈而凶狠,吮咂声作响,他呼吸粗重,心脏狠狠撞击着胸腔,从小腹蔓延的热意一股股地朝着同一处汇聚。

他沉溺在这个吻里,睫毛轻颤,上扬的眼尾染上一抹红,漆黑的瞳仁映着沈明玉俏丽的面孔。

他对沈明玉,是一见钟情。

沈明玉松开他被自己咬破的薄唇,她欣赏着眼前‘杰作’,捧起他的脸一番丈量,认识这么久,依旧会被他这张雌雄难辨的脸惊艳到。

他的唇色本来就红,如今又被她亲得红肿,更是衬得他这张脸无比冶艳,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疯吧,疯一点或许就不会这么烦躁了。

她一把将成玉推倒,扶着性器一坐到底。

沈明玉吃得太急,没有前戏的预热,她脸色有些白,撑着他的腰腹闷哼两声,肩膀发颤。

“明珠,你先起来,这样会疼。”

成玉心疼得摸上她的脸,起身就要和她分开。

“不,我喜欢这样。”

说完,不给他半点缓冲的时间,咬紧下唇抬臀吞吃着粗硬的肉茎。

性器在甬道里进进出出,身体也逐渐习惯这样抽插的力道,她跨坐在成玉腰腹间,头发散乱,乳浪摇曳...

第0042章 第四十二章:前世今生(十一 · H)

成玉陷入深深的迷恋,抚摸着眼前雪白的身体,挺腰迎合,龟头深陷穴腔,巨大而猛烈的快感袭遍全身,她喘叫着将指甲陷进他胸口的肉里。

小穴酸软得厉害,喉咙里挤出的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

二十出头的年纪正是欲望最蓬勃旺盛的时候,湿软的穴又将他的性器绞得紧,即便是斩断情欲的圣僧也无法抵抗这样的诱惑。

成玉肏干得重又狠,沈明玉被插得如同巨浪中飘摇的孤船,抬腰想躲,腰却被他死死扣住,圆钝的菇头狠狠碾擦过肉壁上的敏感点,她小腹猛地一抽,嘤咛着倒进他怀里。

她喘得厉害,红艳的穴口吸咬着粗硕的棒身,贪婪又脆弱。

成玉掰开她的臀继续用顶胯深入,汹涌而来的情潮无情地将她淹没,溺水般的窒息感伴随小腹的酥麻让她明白了一件事。

那一晚后,成玉被她调教得非常完美...

心脏剧烈跳动的怦怦声近在耳边,她抬头还没来得及看清成玉,眼前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人侧抱着拥入怀中。

男人滚烫的胸膛贴着她的背脊,指骨分明的大掌抓起她的一条腿,抬腰一记重顶插了进来。

成玉的嘴唇贴着她的肩膀,低声的喘息间,他借由室内经久不歇的肉体啪啪声,小声在她耳边呢喃,“明珠,我爱你。”

小穴里凶狠抽送的性器存在感过强,她被干得失神,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