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边开回酒店，驾驶位的男人，洋溢着高兴的笑容，他这点酒量他还是有的，再加上这些小地方，已经是春节前夕没有值班的交警，人影也不多几个，开车也变得肆无忌惮，副驾驶人木讷的看着窗外了句。

“什么时候回去。”

倚靠副驾双手插兜，放弃了所有的抵抗力量，从她回来的那一刻，就像失去了所有的战斗力，低头又看前方，眼眶湿润，丝毫强迫自己不把刚才他们谈论的话放在心理。

“在才哪到哪，这不是还有外婆家没去吗”

“怎么，邢予你还演上瘾了是吧，行你爱演我就再配合一回，我两事算两情，行了没。”

......

无人回应....

低头看自己的衣襟，沉默了半响，这次是用温和平静的语气在和他商谈。

“这两个月我也算是陪你陪尽兴了，没玩够我再陪你几天好不。”

毫无半点挣扎，情绪没有再嚎啕波动，像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让人感觉到字句的力量。

“哼？”

抬头看他，再问出一句语气词，想得到他的答复，这时一刻，男人再饭桌上的表情完全换了一副样，像是在说怎么可能，把她说的当话当空气般纯在。

望着眼睛又泛起了泪水，哽咽像是一种熟悉强大的控制感强烈的覆盖包裹住她的身心，难以呼吸的挣脱。。。

0047 春节：外婆篇

路上他都冷静的像疯子，只剩下她的世界坍塌成废墟，回到酒店就像没事人一样，搂着她睡觉，只身把背留给他，后背紧贴男人的胸襟，炙热又灼烧的刺激她的灵魂。

说早点睡，明天还要去看外公外婆，很难得的没有对她动手动脚。

睁眼起来，昨晚睡到凌点，就依稀听到楼外陆续传来，劈里啪啦的炮仗声，是本地居民开始举行祭祖仪式很传统又神秘，张页笺至今还是不太懂这类属什么信仰，仅知道每年居民们一年到头都会有几次烧香祭祀的活动。

睡眠一般，早上起来睁眼，已看到男人在倒腾自己，洗了澡又精致又讨长辈喜的装扮，打扮周正从未没见过他有着急的时候。

她起来之后，男人就把衣服递给她，穿哪件都给她安排好了，这阵子什么东西都是他安排，有点像小时候上一年级，家还没散，张页笺喜欢穿裙子，过年就会有新衣裙子穿，那会只要是粉色的她会很喜欢。

满意有欣赏的旁观着，她把情趣睡衣褪下，把裸体呈现在他眼前，然后又换上他满意的新服，挺好很配合。

人又自觉主动的去洗手间打理自己，时间到了中午十点，大年初一老人这遵守过年的礼节，讲究的就是当天不做任何的家务事，但祭祀可不是家务活。。。

外婆上香外公翘着脚眯着眼睛在玩手机，家里的大大小小的活都给年老的外婆操劳 ? 。

三姨即使心疼理解自己在行动上支持老母亲，但在口齿唇舌上附和着自己的父亲。

带着重重的新年贺礼，摁响门铃耳背的老人，在几次响起的门铃后把大门打开，外婆看见乖巧懂事的大外孙女。

心情肉眼可见的又激又动，又喜庆的迎进门，并未曾感觉到半分疏离，亲切感如旧，看着旁边的男人，未等她做介绍，邢予倒是毛遂自荐的介绍自己。

“外婆好.....”

又开启新一轮，他应对长辈的那一套，在镇里自建的楼房，楼层有四层，一层是客厅厨房，二三楼是房间卧室，这里从四年级开始都是充满她生活痕迹的记忆。

有小台阶走几步就能踏进一层，门口正对着红木神台上供奉着观音，隔壁是已故的先祖牌碑，红底黑字外加透明玻璃黑框，还有香炉油冷，果盘红包还有丰盛的菜肴香火供奉这列祖列宗和佛祖。

刚刚念完经文的外婆，上完香便门口还有刚焚烧完元宝的火盆，迎到了大外女孙的回来，常年信奉的信仰，感恩的心底里呢喃着真是老天开眼，我佛保佑....

在虚寒交涉的初步交谈后，上了年纪的老人，是非常需要博儿女的关注的，讲了一系列近况，谁家的女儿如何如何，我家的如何如何。

一旁的三姨到这把年纪也没能出嫁，多亏了她那张臭嘴，还有扭捏的性格，对自己家人言语的凶狠毒辣，面对外人倒是文静如兔，劝退了不少与她相亲的对象，每次一相亲交往一段时间人对象人就跑了。

着急的外婆呀，倒是常在亲朋戚友的圈子里，搜刮物色好女婿，算是给她退休的生活找点事多与人交际沟通。

张页笺问起了二姨和表弟呢，外婆脸色像变色龙，转脸得很快，马上又是一顿的说，说她表弟最近不是上初中了吗，和你当初上初中的时候简直没得比。

当年你早上起来上学，特别是冬天天没亮自己做好早餐，把灯关好就自己去上学，这个臭小子什么都不管，就只会开个灯就自己走掉，说得那是一个咬牙切齿。

五六十年代，那是一个体会过物资得匮乏的年代，只要经历过洗礼的人，没人能容易的逃脱对食物的格外得珍惜，物资的节俭.....

外婆的磨样，让她记起有时候她真的很不愿意吃的东西，威逼强迫她吃。

比如说一个透明塑料里装满存储着，蟑螂长期窝藏的老窝，分泌出来的蟑螂屎混杂在面碎里，即使如此张外婆还是会把袋里，所有含蟑螂是和面渣碎，放进电煮锅一起烹饪煮所，不允许一点铺张浪费。

讲者讲者一时已经到十二点，会事的他已经准备好了饭馆包厢，当车夫的把人安排带饭店。

一边享受着吃美味的佳肴，一边吐槽着贵又挑剔服务小到计较一件简单的小事的吵吵闹闹，恶语相向在出发车上时，打着电话叫上二女儿一家来吃，算得上是全家出动，除了张妈都大伙都在。

不一会儿又调侃起来，问起来还是在张妈那边的话语言，表面和祥一片，内里姊妹几个暗暗较量对比，二姨过着脚踏实地的日子，看着大姐如今过的这么快活，内心暗暗的想。

看样页儿这样过的好，就知道日子过的不一般，还是嫁对了郎比什么都来的容易，又看了看身边的丈夫，心存想念着要不就找大姐借钱点先把银行的款先换上。。。

就这样各怀鬼胎的吃完这顿饭。

消停下来已经是下午，外婆不舍张页笺这么快就走，怎么说今晚也要大展身手，让她要吃上家乡做的菜，给她炖好汤。

下午就安排她回自己曾经住过的房里，小睡午觉然后准备下一顿开餐，过年就是吃完就睡睡完就吃。。。

邢予很自然的就跟上了张页笺上楼的步伐，像是一步都离开不得。

“你下去！”

不满男人踏入自己的领域，皱着眉对身后站在低她一个台阶，但身形依旧把她给覆盖住笼罩说。

“去哪，外婆叫我去休息的”

人没脸没皮，的绕过她，像是去自己家一样，率先把房门打开，张页笺看他这副死样，转头就跑向别的房间，但人没多远被男人抓住，塞进房里。

“外婆叫的是，我们，去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