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男人神情不变,没有半他吓到的子,雪郁皱起眉问:“你不怕?”

程驰『摸』了把鼻尖,坚毅的脸膛有些滚热,声音闷闷的,不知道是在给别人听,还是在给自己听:“你长得太爱了,这话没什么威慑力。”

“……”雪郁愤愤抿唇,“有病吗?我在和你经的,你要是真涉了黄赌那些,我立刻报警,你怎么还乐得出来?”

他在问程驰有没有做了不该做的,程驰却在想他近一嘴巴有没有新男人滋润过。

程驰见小寡夫表情转阴,忙把不合时宜的思想排出去:“没有做违法的事,我力气大,人看中当了保镖。刚才那个人也是,他今晚本来要和我一起去接人。”

雪郁一愣,听程驰这么,先是松了口气,没干坏事就。

而后他抿唇,隐隐想起什么。

戚沉平时爱看一些关于金融的东西,他有时也跟着看两眼,财经新闻上经常有图文报道,他印象深的就是那些照片,手持千亿的老板旁边跟着个粗壮高大的保镖。

因为肩腰比一绝,还比普通人高,所以雪郁多看了几眼,不过那些照片只截取主要人物,保镖即使拍到,也只『露』了个肩膀,脸是看不到的。

没想到那就是程驰。

牛蛙,还当了保镖头子。

程驰紧盯住雪郁,上上下下来回看,看够了,才低声问:“雪郁,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今天是除夕,你不用陪你……”

后面虽紧急刹住车,雪郁还是通过口型看出他在“男朋友”,无语片刻,自动滤过这句话,回答道:“我饿了,想出来吃点东西,你不去接人不会扣工资吗?”

程驰摇头,宽阔肩膀落了雪,他顾不上擦,对着娇小的小寡夫:“不是非去不,你想吃什么,要不来我家吃吧?现在没有饭店开门了。”

而且他也有私心,想多和雪郁待一会。

雪郁显有些犹豫,一路走来,饭店确实没几家是开着的,再输人不输阵,他不会现在就回去见戚沉那笑面虎的,雪郁『舔』了下唇,抬起眼看程驰:“你家远吗?”

程驰:“不远,走几步就到。”

没夸张,走几步就是走几步,很近,程驰家应该是款包下的,不比雪郁的差,雪郁边观摩着小区的建设,边腹诽那大老板对自家保镖简直就像是亲爹对亲儿子。

楼道的灯不算亮,雪郁像还没断『奶』的小猫崽,亦步亦趋跟在高壮男人后面,程驰余光觑见小寡夫四处打量的目光,宽大手掌忍不住握了握。

……雪郁会喜欢这栋房子吗?

如喜欢的话,他都以送的,不和他结婚也送。

程驰面『色』平稳,手臂却迸起根根青筋,揭示了他此刻的紧张心情。

玄关有一次『性』拖鞋,雪郁换上后抬起了头,对上程驰的卧室。

卧室很符合粗糙男人的风格,『乱』中有序,唯一值得注意的是墙上挂着的那件布褂,面料看上去便扎手,要让小寡夫那身娇嫩皮肉穿上,不用有多遭罪。

雪郁脸上浮出困『惑』。

别人墙上都挂着勋章或者值得纪念的东西,就他在墙上挂个布褂,像什么话。

“你怎么把褂子弄墙上啊,没衣柜吗?”

程驰微愣,后颈升起的滚烫温度快和开水媲美,他喉结克制地滑了滑,闷声:“我喜欢那件衣服。”

雪郁挑起眼尾,不太理解:“随你高兴吧。”

新将至,街上店铺该关的关,程驰没准备多食粮,只简单给雪郁煮了碗面。

雪郁快饿晕了,不挑,坐在椅子上吃了起来。

小寡夫脸蛋浮出血气,挑筷子的手纤长干净,坐在体积不大的椅子上,人也小小的,软发搭在白皙后颈,不减当的娇媚。

程驰的肩很宽,极有男『性』气概,此时僵得如弓弦,他在雪郁并起来的腿上看了会儿,忽不过脑地了句:“……雪郁,你不穿裤子比较看。”

雪郁冷不丁听到这话,吃面的动作瞬间停住,差点呛到。

他羞恼地抬起小脸看向程驰,不是没领教过程驰的口无遮拦,但他以为一过去会有所转的,怎么还愈演愈烈了:“你胡八道什么?”

程驰一看惹人不高兴了,坐直,嘴笨地补救:“不是什么都不穿,就是你在乡下穿的那种短裤……”

只遮在腿根,特别看。

雪郁还在乡下时,每天晃着两条纤长风韵的腿从一众乡村野夫面前走过。

那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在角落里,有个糙汉在偷偷看着他,满心想把他两条腿扣在自己腰两侧,一天一夜不开。

雪郁眼尾挑起扫了他一下,又慢吞吞收回:“你判断一个人不看的标准,就是看他穿的长裤还是短裤,是吧?”

程驰讷讷反驳:“……不是,你怎么都看。”

雪郁不想和他探讨这个了。

吃饱喝足已经快十点,程驰抱着其他心思把雪郁送回了他家楼下,雪郁整理了一下衣摆,转过小脸,和程驰自己回去后会把钱转给他。

程驰没吭声。

雪郁当他默认了,转过身就走,只走了一步,他第六感忽作祟,倏地抬起头看向二楼。

那扇极大的落地窗前,勾勒出只有他看到的颀长身影,那道身影一动不动,似乎在看着雪郁……更准确的,还有他后面的程驰。

第43章 城里来的美艳寡夫(19)黄粱一梦……

雪郁脸『色』红了白,白了红,最后变言难尽,他知道等会少不了顿检查。

果然,进戚沉就淡着『色』,对他说:“张嘴。”

系统之前有句话说没错,戚沉是笑瘫,不管高兴还是愤怒,他般都是笑着的,旦不笑了,那比界末日还来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