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南时将他抱到餐桌旁也没有放开,而是让他换了个姿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去拿勺子舀了一勺粥往他嘴边递。
夏沅睁大了眼,难以理解的看着他。
他从一岁半开始就是完全自己吃饭了,这么大了还让人喂,说出去多可笑啊。
于是他伸出手要去夺勺子,磕磕巴巴的说:“我,我自己来吧。”
裴南时移开手不让他拿,温柔的语气中裹挟这不容拒绝的强硬:“宝宝乖,老公喂你吃。”
夏沅紧抿着唇,脑子乱成一团,怯怯的看了一会儿眼神极为笃定的人,慢慢放下手妥协。
不能怪他怂,实在是裴南时的情绪转变太快太大,他到现在都还没能反应过来他怎么就这样了。而且,他不想看到他生气,也害怕他生气,虽然他没有见到过真正生气的裴南时,但他想一定很可怕。
夏沅一口一口的吃下他喂过来的粥和菜,余光觑到对方脸上越来越满意和享受的表情,心里又一种很怪异的情绪在攀爬。
大概真是饿了,夏沅这一顿竟吃了不少,裴南时显的很高兴,抽过纸巾便给他擦嘴巴边说:“沅沅好乖,吃好多。”
又亲了亲他嘴巴,继续说:“多吃点长肉肉,身体棒棒的,才不会老公操一两次就晕过去了。”
夏沅:……
吃过饭,裴南时把他带到了书房,把平板给他玩,自己则在办公桌前办公。夏沅看他这个样子今天是不准备去公司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感觉裴南时是在监视他不让他逃跑。
中途他提出要出去买菜做晚饭,裴南时告诉他他新请了个家政阿姨来做饭何打扫卫生,以后他都不用做这些了。夏沅愣愣的问他,那自己要做什么呢。
“做我老婆。”裴南时语气认真的说。
夏沅有些迟钝的反应过来,裴南时说要让他做他老婆,好像不是在开玩笑。
可是,他一个男孩,怎么做别人的老婆!
夏沅很不能理解,于是悄悄的百度了诸多类似“男生可以和男生谈恋爱吗”“男的也能给别人做老婆吗”“男的和男的怎么做爱”的问题。
看完之后,他红着脸默默关了百度,打开学习视屏心不在焉的看着,满脑子都是“口交”“灌肠”“肛交”“前列腺高潮”等字眼。
啊啊啊,流氓,太流氓了!
心请的家政阿姨姓何,四十岁上下,手脚利落废话不多,做完晚饭就走了,给夏沅一种机器人的感觉。不得不说,何阿姨做的饭比他做的更有卖相,也更好吃,不过裴南时点评,还是最喜欢他做的,夏沅听到这个评价心里很开心。
何阿姨做的虽然好吃,但都过于清淡了,夏沅想吃点辣的,提了一嘴,却听到裴南时说:“过两天让她给你做,乖宝你这两天还是不要吃了。”
夏沅疑惑的问:“为什么?”
裴:“因为乖宝的小屁屁被老公操了之后吃刺激性的东西会很痛。”
夏沅:!!!
完了,今晚他的小屁股好像真的不保了。
一些温柔前奏/抓着老婆和自己的阴茎一起撸
吃过晚饭后裴南时一如既往的去书房办公,夏沅抱着平板坐在他旁边发呆。
他本来想回卧室的,却被裴南时强制要求到书房陪着他,他被完全困在了裴南时的视线范围内。
平板上放着他新追的一部电视剧,但他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夺、躲过今晚这一劫。
要不跟裴先生说他今天还没有拉粑粑,待会他进去的时候可能会沾到粑粑?
或者说自己屁股里长了痔疮,会传染的那种,裴先生要是操他小屁股会被传染痔疮的?
又或者干脆今晚不洗澡了,裴先生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一定会嫌弃臭熏熏的自己。
不过中午那次裴先生是不是有帮自己洗过澡,他上午跑了一身汗,下午醒来的时候感觉身上干干净净的,一点没有汗湿过的痕迹。
夏沅正在想东想西,没发现裴南时已经合上了电脑,眸色沉沉的向他走来,抽走他手中的平板,一把将跟他对比起来小不伶仃的人抱了起来。
“啊,裴、裴先生。”他迟钝的喊他,见他抱着自己往浴室里走,垂死挣扎般问:“要、要干嘛……”
“老公给乖宝洗澡。”裴南时边走边说。
“不用了吧,我,自己会洗的……”
夏沅抓着他要脱自己裤子的手说。
“宝宝,乖。”他略带着严厉说,把他的手扒开,勾着他的裤子边儿脱了下来,随手扔进脏衣篓。
夏沅呆呆的站着,不敢忤逆他,他太胆小了,裴先生稍微严肃一点他就不敢反驳。
裴南时给他剥得光溜溜后,也快速脱了自己的睡袍和内裤。
夏沅个头将将到裴南时肩膀,目光水平线过去,就是他性感的胸肌,鼓鼓囊囊的,充满了男性荷尔蒙。
他红了脸,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忙把视线垂下,却不经意的将他胯间沉睡在粗黑密林里的野兽收入了眼中。
那东西虽然此刻软趴趴的搭着,但依然可见其壮观,至少是他的三倍有余。夏沅脑海中不禁浮现他醒过来的样子,狰狞又宏伟,像肉食猛兽一样让人心生恐惧。
他看了看自己的,不可抑制的自卑,怎么人与人之间差别那么大呢。
裴南时打开了水阀,很快便有热气腾腾的水从花洒喷下,浸得整间浴室热气弥漫,潮湿又发闷。
主卧的浴室很宽敞,夏沅在楼下客房比这小一倍的浴室洗澡的时候都觉得已经很大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却觉着这间浴室狭小的过分,似乎没有让他立足的余地,哪儿哪儿都是裴南时的身影。
裴南时先是挤了洗发露给他洗头,然后又挤了沐浴露给他洗澡,手法很温柔,像是高水平的按摩一样,温舒服得夏沅差点发出享受的喟叹。
期间他看到裴先生腿间的东西慢慢起立,雄赳赳气昂昂的冲着他叫嚣着。像是恶魔一样对他露出可怕的笑脸,阴狠的说他的死期到了。
他内心忐忑,想着裴先生该不会要在浴室操他小屁眼吧。在浴室里怎么操,站着操还是抱着操,似乎都不会太好过,那他还是宁愿躺在床上受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