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沅觉得自己的变态程度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了。不管他前一晚做了多少的措施,第二天起来自己裤子都是脏的,小逼一副被玩烂的红糜景象,他甚至感觉自己有点肾虚了。
这晚,夏沅准点睡觉。
半夜他忽然梦到自己被骗钱的景象,而且和现实不同的是,他找爸爸妈妈把那四万八千块转给了他,他一共被骗了五万一千八十四块。他去报警,警察却一副冷冰冰的态度让他不要来烦他们,还把他赶了出去。
夏沅被吓醒,还来不及过渡梦醒的恍惚,就感觉自己的双腿被有温度的力道往两边掰开压着,小逼处更是有灼热的柔软的东西在表面没有章法的色情的碾。
一种羞耻的难以言述的感觉从小逼深处向全身传染。
他保持着平躺的姿势,视线落下去,在清浅的月光里,有一个看起来有些巨大的黑色轮廓置于他双腿之间,而他的私处有一颗圆形的东西随着紧贴在他小逼上的东西晃动。
夏沅瞬间宕机,脑袋空白一片。
那个柔软的东西似乎不满足于表面的肌肤之亲,撬开了小逼缝隙,要往某个他不敢想象的地方而去。
夏沅瞬间回神,吓得猛地动弹,禁锢他双腿的东西被挣开,他仓皇无措的退到角落,双手抱着蜷缩的腿,成一种防备的姿势。
他心脏跳的极快,惊恐得连大声呼救都忘了,只能努力的瞠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明显是一个人的身影。
对方抬起头来,背着月光,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依然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满。
“你终于醒了,乖宝。”
他听到对方用一种欣喜的语气说出这句话,而在辨别出这个声音的主人后,他的震惊突破了原本的极限,达到一个他不敢想象的程度。
他颤抖着嘴巴,声线也是紊乱的。
“裴、裴、裴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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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市场部经理赵应毕恭毕敬的站在裴南时办公桌前,面上是镇定沉着的,内心却复杂多变。
他本来只是上来提交方案,却被裴总忽然叫住,让他给一名叫夏沅的转账三千九百六十七块,有零有整的。虽然不知缘由,但本着老板的话就是皇命的打工人心态,他还是照做了。
然后就看到裴总一副心焦的神情一直盯着自己的手机看,他也不知道自己可不可以走了,就一直这么站着,等着老板新的命令。
大概五分钟后,裴总拨了个电话出去。
赵应看着裴总一会儿担忧,一会儿愉悦,一会儿宠溺的表情,震惊得CPU都烧了。
他听着裴总跟对方的对话,大气不敢出一口,生怕自己打扰到裴总惹来对方不悦,也担心自己会错过这样一个不可置信的画面。
裴总挂了电话后,嘴角还带着笑意,看向他后那笑意收了大部分,但还残留着一点。
他满意的一点头,夸他做的很好,等会儿让黎助理把钱转给自己。
他只觉得受宠若惊,这还是第一次裴总用这么和颜悦色的神态夸他。
身为一个圆滑的社畜老油条,他自然是拒绝了,并表达了自己能为裴总效力是他的荣幸和对公司的一腔热血忠心耿耿的慷慨演讲。
半个小时后,裴南时看着夏沅发过来的照片,眸色略暗。
这圆滚滚的肚子,像是装满了他的精液一样色情。
破处/攻给小保姆舔逼口鸡巴
夏沅的大脑像是被木马病毒入侵了,全是一片乱码,什么都思考不过来。
裴先生为什么会在他房间。
裴先生在做什么。
裴先生为什么这么叫他。
裴先生的眼神好可怕。
各种问题在他脑子里打结,横冲直撞的找不到出口,把思考区域塞得满满的,留不出一点空隙来梳理。
他只是保持着原有的姿势,震惊的、戒备的看着眼前巨大的黑影。
“在想什么?”
眼前的黑影问他,嗓音低低沉沉的,又带着些气泡般的润。
“乖宝,我舔得你舒服吗?”
夏沅还没能接受事实,就听到他继续问了这么一句,像是讨好一样的语气。
他脑子因为裴南时这句问话瞬间燃过一场明火,徒留一片没有任何作用的火烬。
裴,裴,裴先生他说了什么?
“可是今天还没有把乖宝舔高潮。”裴南时继续自顾自的说着,“得把乖宝至少舔高潮一次才行,不然乖宝的小逼这么小,等会儿装不进我的大鸡巴的。”
夏沅已经完全不能去辩解他话里的意思了,整个人像是被罩在梵钟里遭到重重一声敲击似得,脑袋强烈一震后便是长长的颤音,其他任何的声音都变得模糊悠远。
他身体僵硬到极致,恍恍惚惚的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一个不可思议的诡梦。
裴南时像是陷入自己的痴镜,没理会夏沅的异常,抓着夏沅纤细的踝骨往自己方向一拉,抵抗力羸弱的人就顺势又躺倒了他身下,一副已经灵魂脱壳的呆滞状态。
“乖宝,老公先给你舔舒服了,你等下就给老公操操逼,好不好。”
他用商量的语气说完这句话,就低下头再次含住还在潺潺流水的?驴凇?
温软的触感从小逼处蔓开时,夏沅才从失神中回到现实,而现实让他惊恐得心脏猛烈得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