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浑圆柔软的胸乳也跟着男人的动作上下晃动,清净子被乳尖的两颗诱人红樱吸引了视线,只见他舌尖伸出,颔首将狐妖的奶子含进了嘴里。

整片乳晕都被对方的薄唇吃进去,胡谣感受到柔软的舌尖顺着她最为敏感的奶头上绕着圈逗弄着,随后直接顶在她的奶口上薄唇用力一吸,胡谣的奶头就被清净子整个吃进了嘴巴里。

清净子嘴巴张大,将胡谣更多的胸乳含进嘴里如同婴儿吃奶一般对着奶头顶端的出口用力吮吸,而他下身的动作毫不松懈,挺胯将鸡巴整根整根的插进胡谣的身体里!

更多的淫液被肉棒插的挤出穴口溅在两人的下体处,胡谣腿根颤抖穴口瞬间吸咬数下,随后一股淫液自身体深处浇在了清净子的鸡巴上!

身上的男人被穴咬的下身一顿,随后用嘴堵住胡谣的求饶声抓着她的臀肉配合自己更加疯狂的挺胯动作!

“噗!噗!噗!……”穴肉里进出的鸡巴因为淫液而透出淫靡的湿亮,胡谣的私处都被清净子撞到泛红,但她自然是顾不到这些,被放开的腿弯无力的跟随男人的动作晃动着,她还在持续的高潮中却反而得到对方更加凶猛的肏弄!

鸡巴狂插了数下,清净子结实的手臂一个用力便将身下的胡谣抱起,以观音坐莲的姿势坐在自己的阴茎上。

胡谣被抱起后双眸失神,下颌紧贴在清净子的肩颈处,下身还插着对方的粗壮肉棒,她刚缓两口气,便被男人的大手抓着臀肉一下下坐向穴中的鸡巴。

更多的淫液流了出来,清净子甚至还配合般动着跨去插穴,再抓着胡谣的后臀狠干了几十下后才一个重肏将龟头死死的插进子宫中,随后射出了他的初精。

肚子被男人浓稠的精液源源不断的灌满着,哪怕这股精液带着强大的精气,胡谣也没有丝毫喜悦的情绪,下身穴口敏感的不断收缩,她双眼含泪低泣着用尽全力去咬清净子的肩膀。

清净子依然埋在胡谣的身子里射精,即便被身上的小狐狸咬住也并没有反抗或者不满的情绪,他掌心安慰般轻抚胡谣后脑柔软的发丝,任对方将自己的肩膀咬的血肉模糊。

他眼神中溢满了志在必得,语气也带着餍足与笃定说道:“留在我身边,那三只妖孽我自会替你收拾了。”

胡谣满嘴鲜血呜咽着拒绝却没有任何用处,插进她子宫中的阴茎再射完精后再一次冲撞了起来……

……漫长的夜才刚刚开始,远在府邸的三妖同样计划着如何除掉清净子带回胡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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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

救下重伤人

夏季的夜晚甚是风清月朗,因为到了夜短的季节,哪怕天已渐黑家家户户却还是灯火通明未曾进入梦乡。

森林边缘杂草丛中,蜷成一团的黑影在其中,一动不动的蹲守在此。

楚螭(chi)儿身上穿着单薄且老久的衣裳,双手搭在膝盖蹲坐于杂草中,她发丝凌乱将小脸挡了个七七八八,只余一对亮晶晶的大眼,好奇且担忧的看向面前躺着的人。

浓郁的血腥气从杂草中昏死过去的男人身上弥漫出来,楚螭儿也是准备回“家”路过这里才发现了这人。

身上除了一些无足轻重的伤口外,横跨在胸口处几乎深可见骨的致命刀伤才是使得男人昏死至今的原因。

面前男人的呼吸愈加的微弱,脸色更是因为失血过多而透出一股死人的青白,楚螭儿知道自己不能坐以待毙了,她最终还是不忍看着生命逝去,转身向着自己唯一的“家”跑去。

娇小的身体因为山路的崎岖更是跑的跌跌撞撞,身上本就老久的衣裳被树枝刮的越加破败,如同小乞丐一般。

等到楚螭儿回来,手里已经抱着一大卷的草席和有些泛旧但还算干净的布条。

放下手里抱着的东西,她伸手从胸襟掏出大把草药放进透着殷红的小嘴中,嚼碎后再吐出涂在男人胸口的刀伤上。

将草药均匀的抹开,楚螭儿转身拿起干净的布条正准备绑在男人胸口处,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办法单手抬起男人并将手中的布条自对方身后捆绑一圈,不得已放弃了这一举动。

因为草药的涂抹,男人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总算止住了不少,见此楚螭儿将草席铺平,随后用尽全身力气才抓着男人的臂弯拖到草席上,她期间还因为手心沾满对方的鲜血而打滑摔倒在地。

男人被这一下颠的眉头紧锁,但伤势过重始终无法清醒。

等到楚螭儿终于将重伤的男人连拖带拽的弄到草席上,她才将上面的绳结缠在自己手上,拖着男人向着自己居住的屋子步履蹒跚的走去。

总算给男人拖到家,天早就黑了彻底,楚螭儿本就比同龄人身弱矮小,此时更是累到仅露出的半张小脸通红,全身被汗液浸透,手脚更是发软无力的跌坐在一边。

她大口大口的喘息,看着地上男人逐渐平缓的呼吸,却没了下一步计划,毕竟她也是头一次遇到流这么多血的人,以往她受的轻伤也不过是用草药止血,几天便好了。

呆坐一会后,楚螭儿擦了擦下颌的汗水,似想起什么,转身走了出去,等到她将路上的痕迹掩饰的七七八八,再回来后便见到男人的脸颊泛起潮红额头甚是烫人。

转身拿起布条和木盆,楚螭儿向着屋边不远处的小溪走去打水。

待她仔细擦拭男人脸上的汗水和血迹,再将干净的湿布放到对方烫热的额头上,楚螭儿已经累到意识模糊,凌乱发丝下的双眼半阖着,她蜷缩在男人身边不远处睡了过去。

伴随着清晨小鸟欢快的叫声,楚螭儿逐渐从睡梦中清醒,她起身揉了揉眼睛,呆愣了一秒才转头看向男人躺着的地方。

但意外的,昨晚还重伤发着高烧的男人已经坐起上半身,他上身布满鲜血的衣袍褪去,肌肉虬结且精壮强悍满是新伤与旧痕的上半身裸露了出来。

男人见楚螭儿清醒,只是将深邃的眼眸看向她,手上毫不停歇的用撕开的衣袍将胸前的致命伤口缠紧打结。

“你救了我。”男人面容英俊,虽脸颊带伤但仍掩饰不住优秀立体的五官和深邃迷人的双眸,他嗓音低沉笃定的说道。

楚螭儿听到男人说话,却是紧张的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倒并非因为男人长相英俊,而是因为活了十八年,周围的人对她基本都是冷嘲热讽和欺负,自是不知要如何与人交谈,要不是时常偷偷从府邸出来,认识了比自己小的小乞丐们,她可能连正常的交流都不会。

低着头指尖无意识的抓着衣摆,楚螭儿眼神甚至不敢看向男人,连声音都细若蚊声都回道:“唔…恩。”

见此男人态度也并未奇怪,他活动了一下四肢感觉还是有些吃力,正准备说些什么却听到外面远远传来属于一群少年的声音,话语由远及近零零碎碎叫着姐姐二字。

一旁的楚螭儿自然也听到了喊声,她毫不掩饰的松了口气,起身向着屋外走去,顺便将破烂的房门也掩上。

男人顺着缝隙望向外面不过是一群半大的孩子,身上打扮应该都是街市的小乞丐,他倒也没有放在心里,一边听着外面的交谈声,一边再次慢条斯理的打量起这个破败的房屋。

房屋内的家具少之又少,唯一几件还破烂的不行,尤其是房顶处甚至有一个盆大的缺口被草席堪堪遮挡住,不过好在房屋虽是破烂但却被收拾的格外整洁干净。

待他打量完,他的小救命恩人已经交谈完走了进来,外面的谈话他自然没有漏听,在听到楚螭儿接下来的话语后,他俨然一副同意下属的模样点了点头。

等到楚螭儿离开许久,他才将身上的机关飞虫放了出去,无需信件,亲信只要看到此虫便会找到他的所在地。

胸前包裹的碎布被揭开,其中一个下属将上好的药粉均匀的倾洒在男人胸口致命的刀伤,良药虽效果极好,但用过的人都知这玩意撒在伤口上和盐带来的疼痛不相上下,但自家将军愣是闭目听着其他下属汇报情况,只有剑眉微微蹙起。

胸膛被柔软干净的细布重新缠绕住,听到身边下属还在喋喋不休的汇报情况,他手掌轻挥淡淡说道:“本将在此修养几日,莫要透露出真实情况,先退下吧。”

几位下属听到将军发话自然不在逗留,抱拳后迅速离开,紧接着不过几息间,门外便传来奔跑的声音,但那脚步声临到门前不知为何停顿了几秒,像是怕惊扰到屋里人一般轻轻推开形同虚设的门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