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花玉苏醒时,头痛欲裂,颅腔像放置了一枚摆锤,反复地重创神经,连酸软乏力的小腿都忍不住抽搐起来。
“呜......呜呜痛......”
空气冷清,无人应答,她识趣般地止住了呓语,茫然睁眼,泪水在眼眶里蓄了一夜。
刚睁开,就看见朦胧磨花的房间。
空旷而陌生。
昨夜发生的画面,断断续续地在脑海里回放,仿佛劣质的碟片机失修卡顿,依靠碎片,拼凑出大致的雏形。
她似乎又被哥哥欺负了。
纪花玉眉眼凄哀地蹙起,想坐起来,身体却被铁链束缚的力道狠狠拽下去,“啊呜”惊呼后,她愣住。
这才注意到,手腕和脚踝都被皮质环套禁锢起来,连接四角的铁环。
“什么......哥......哥你在哪里......”
她惊恐地手脚挣扎,昂头喊哥,泪珠从眼角滑下去,最害怕的时刻,她能求助依赖的居然还是纪鹤青。
半小时后,纪鹤青从门外回来,刚开门,就听见房间传来绵哑的呼救,握着冰糖葫芦的指节微动,薄唇却勾了起来。
他认真落上锁,才走进卧室,平静地睨向床上的纪花玉,她显然挣扎了一段时间,脸颊酡红,额头沁出汗珠,尽管选用的皮带材质很好不会伤到她,可还是磨出一圈红。
烙印在雪柔皮肉上,就很显欲气,诱人遐想的破碎感油然而生。
纪鹤青走到床沿,无视呼救,将她湿润红唇上粘连的发丝拨开,轻慢说着:“乖,先来认识一下我们的新家。”
在他出现的一瞬间,纪花玉露出了惊喜,可随着他脸上的冷静和淡然,她沸腾的心,像泼了捅冷水,骤然凉却。
她如今身上发生的一切,原来拜他所赐。
纪花玉想不通,比起睁眼那刻的恐惧,更多得是迷茫,她瞳珠转动,看清四周,房间似乎格外的高,面积虽大,陈设却极少,地面铺满毛毯,柜角和尖锐的地方都用婴儿防撞条包住。
只有一扇小小的窗户,凿在墙壁最高处,锁扣关紧,她无法触碰,玻璃后面是青葱的树木,细听,还能听见鸟叫声,和之前在市区居住的公寓环境截然不同。
似乎看穿她的疑惑,纪鹤青拇指压在她唇肉上摩挲,漫不经心说着:“比起之前住的地方,是有些偏,可是清净,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人打扰我们了。”
纪花玉想说话,唇瓣嚅动,薄茧便陷进柔腻的腔内,擦出酥麻的痒意。
她吐出他手,含泪瞪着他,哭声很浓地质问:“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不是恨我吗,为什么还要把我关在这里!”
纪鹤青睨见她抵触的神情,骤然被刺激,指节掐住她脸颊,强硬得,让她无法再吐出让人不悦的话。
眉眼阴狠,齿关挤出冰冷的森然:“我当然恨你,你怎么敢,怎么敢三番五次地背叛我。”
“究其一生,你也只能是我纪鹤青的东西,你在哭吗,为什么,痛苦?可是阿玉,再痛你也得受着,从你把我拖下烂泥里时就没资格回头了,你毁了我还想幸福,你配吗。”
他只要想起昨夜的灯会,阴暗的怒火便抑制不住地燃烧,他忍得青筋暴起,才熄灭想弄坏她的戾气。
后槽牙咬出异响,力度不由加重,纪花玉狼狈地昂头,眼圈潮红,又哭又笑,苍凉悲伤地看着他,艰涩重复道:“东西......”
她明明早该明白,在哥哥眼里,她就只是一件用来满足欲望的工具,因为是工具,不需要爱,无论被怎样粗劣地对待都可以。
不怪他,从头到尾,是她自己作践自己,明知不爱,还是心存侥幸地爬上他的床,拿身体做筹码,赌一颗真心。
如今不过是赌输了而已。
她自食恶果。
0098 98.换张嘴吃
纪鹤青松手吐息,收敛好身上的戾气,改用瓷凉的手背,轻抚她被掐红的部位。
他知道先前的事吓着她了,薄唇压平,口吻变得和缓许多,只听语气,真像宠溺家妹的兄长:“之前的事,我不想计较了,往后阿玉乖一点就好。”
他重新拿起冰糖葫芦,剥了包装,折去竹签尖利的头,才递到她嘴边说道:“路上买的。”
他主动示好,纪花玉却还沉浸在被囚禁的难过之中,她嗤之以鼻,杏眸阖上,嘴唇也紧抿,显然是故意不搭理他。
看见这幕,纪鹤青脸色沉了沉,分明是她胆大妄为,私自逃跑,如今竟还耍上小性子了,果然不该让她恃宠生娇。
他眉心忍蹙,按下教训的念头,将晶亮甜腻的糖衣压在她唇瓣间来回蹭动。
冰糖在嘴巴上融化,弄得黏黏糊糊,很不舒服,抹蹭的轨迹,就像有小蚂蚁爬在上面。
原本打定主意不张嘴的纪花玉,也不由哼唧,探出舌尖,迅速舔过,做贼似得只露出粉嫩的一点,跟小动物吃东西一样。
就,很可爱。
纪鹤青勾唇,他承认,眼前的画面的确极具观赏性,这也是他总爱喂她的个中缘由。
指腹下压,趁机将两颗饱满山楂挤塞进去。
唇缝被撬开,纪花玉被迫含住,模糊不满地呜哼两声,瞳珠睁圆,狠狠瞪着他道:“拿走......唔我不吃!”
她三番两次的反抗,消耗完纪鹤青本就不多的耐心,他嗤出鼻息,猛然将糖葫芦从她嘴巴里抽了出来。
糖衣脆硬的棱角,在抽离时刮到了娇嫩的软腭,纪花玉吃痛,顿时软了腔调,小声哼哼,更委屈地瘪住了嘴。
纪鹤青瞥眼手里粘连口水的糖葫芦,走到床尾,突然嗤声:“不乐意吃,那就换一张嘴。”
说完,掌心掰开腿根,看着内裤勒出得肉嘟嘟的阴唇,他毫无预兆地摸进去,指节夹紧软肉,顺时针拧了圈。
他动作太快太猛,纪花玉没有防备,就被强烈的刺激弄得哆嗦。
锐利的电流,以汹涌的姿势搅弄穴腔,催生出滑腻的淫水,她拼命挣扎手脚,也只能带出闷沉的铁链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