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烦着呢,床沿边上的手机震了震,陆云霄强塞给她的手机,通讯录里,自然也只有他的短信。
内容是则通知,告诉她明天上午出发,带她去市里买衣服。
明明她已经说了不需要,他还一意孤行。
永远都是一副听不懂人话的样子,简直脑子有病,真恶心。
纪花玉磨动着贝齿,眼神的恨意若能凝出实质,手机顷刻间就能化为齑粉,她忍住了砸向墙面的冲动,打开手电筒,索性起床,出门上厕所。
纪家穷得叮当响,连卫生间都没有,她需要离开家门,走上几百米远,去政府给村里建的公共厕所。
山里的天,深邃得像片广阔无垠的海,没有高楼阻碍视线,完整地囊括着目光所及。
因此,也更冷,风没了遮挡,狂卷着袭向衣着单薄的纪花玉,她从公厕出来时冻得在原地蹦了蹦,后悔没多披件外套。
从前纪鹤青还在家里时,总会提醒她。
想起哥哥,她茫然地眨了眨眼,低头盯着脚尖,鼻端被风冻得通红,她忍不住想,他此刻在做什么。
大抵又在忙工作和学习吧。
纪花玉甩甩脑袋,收起乱七八糟的念头,埋头朝家走,今晚星星格外少,零星几颗,夜色便愈加的浓郁。
穿过小树林时,哪怕用手机打着光,都走得磕磕绊绊,有好几次,她都被枯树枝绊到,险些摔跤。
今晚,小树林里气氛有些不寻常,树影婆娑,伴随几声嘹亮的鸟叫,明明是走过很多年的地方,纪花玉心底却莫名地发毛,不由加快了脚步。
忽然身后响起一声树枝断开的动静,很清脆,转瞬即逝,似乎,不属于野生动物。
空气很明显地默了半秒。
纪花玉僵在原地,瞳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惊缩成细小的针尖,她打了个激灵,回过神,拔腿就跑,一双带了手套的手,却从黑影里伸出,捂住她嘴,又锁住双腕,将她反扣在一旁树桩上动弹不得。
“唔!!唔”
男人动作果断迅疾,力气极大,以至于让她喊救命的机会都没有。
纪花玉脸擦到树皮,泪珠几乎在瞬间滚了出来,心脏咚咚乱跳,恐惧痉挛,简直快要跳出来。
她无助呜咽,身体奋力地挣扎,却只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男人微松了手,转而抽出一条领带,揉成团,塞进她嘴里,布料将唇腔撑得很满,堵死了她喉咙里的尖叫。
膝盖略抬,用力一顶,顶开她柔嫩的腿心。
男人略显灼热的鼻息,也像戏弄猎物般,喷洒在她细腻发颤的后颈,动作旖旎,空气顿时多了些靡乱的味道。
0076 76.指奸高潮
纪花玉此刻抖颤得,堪比暴雨夜里那一枝含苞梨花,眼底氤氲出浓厚水汽,呼吸都要碎掉。
她拼命摇头,也无法阻止身后男人的靠近,对方骨架高大瘦削,冰冷贴着她,沉默不语,骇人的危险无声蔓延着。
随后,皮质手套撩开裙摆,掐住了在月光下莹润的腿根。
凉意触及,让她打了个激灵,纪花玉清晰地感受到手套下面,骨节分明的手指,蕴藏着不容置喙的掌控欲。
她脑海里,模糊划过碎片似得怀疑。
可没等理清楚,就被腰窝传来的酥麻,惊得小腿乱颤,呜声喘起来,很糟糕,像是初次照面就被逮住了敏感点,冰凉的手套顺着腰线,色情地摩挲。
她忍不住自责,在心底唾弃,明明在被陌生人猥亵,爽慰却像春日柳絮般,不容忽视地拂过身体。
呜......怎么可以......
她身体颤栗着,被压在树桩前,瞪大双眼,口腔的涎水洇湿了领带。
睫毛也被泪水粘连,脸颊又急又热,羞得像是熟透了,娇艳的媚态超出她这个年纪应有的天真,骚得能滴水。
身后男人借月光睨着她的脸,呼吸一重,指节顿时勾下内裤,凉飕的风袭向毫无遮掩的雪臀之间。
纪花玉受到惊吓,猫儿似得急哼,腰身难堪地扭动,被手套束缚着的手指却势如破竹,像柄锋利的匕首,划开肉缝,残忍地捅了进去。
媚穴里汁液充沛,早已湿透,完全不似被强奸的模样。
“嗯呜......!”
男人手指试探地,戳弄肉壁,只一下,快感就化为激流,鞭笞她紧绷的脊骨。
纪花玉呼吸更急了,含糊地喘息,雪臀贴着他的手,竟下意识地撅高,活像村头小母狗发情时勾引挨肏的模样。
骚水潮乎乎得淌进男人掌心里。
男人垂睨着眸子,冷峭嗤了声,恶劣地将它视为某种鼓励,指腹微搓,黏糊的蜜液勾连出反光银丝,骚穴显然比想象中更贪吃。
他眼神晦涩,游过女孩腰身,瓷薄骨艳的手旋即摆出手枪姿势,双指合拢,虎口用劲,没有感情地在穴腔里插弄出黏糊水声。
汁水噗呲从穴缝里喷出来,连男人深色的衣裤,都被溅上墨点,骚甜的味道挥散在空气里。
他手指相较普通人,未免太长,至少二十多厘米,轻易就能戳中花心,纪花玉趴在树皮上,被指奸得有些痴了,变了调地呻吟。
“啊呜......呜呜......”
难耐的哭腔,全都因嘴里用料讲究的领带,而堵塞成闷软的哽咽。
骚水顺着抽插动作,不要钱地乱喷,在挺翘的屁股上滑出一条条水痕,臀肉浸满了欲望,使得原本雪白的颜色,从内而外地沁出娇艳的粉。
像熟透流汁的水蜜桃,被剥去薄皮,露出内瓤湿软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