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鹤青觑着她,没说话,目光凝在了她直挺的鼻尖上,许是方才闻得太近,上面沾了一点泡沫。
她还傻傻不知,咧着唇笑,蠢得不行。
说来可笑,纪花玉这种小疯子,竟会长着一张全然娇憨的脸,惯会骗人。
闻着空气里弥散的茉莉香,纪鹤青蹙眉,仿佛强迫症发作,一直盯着她鼻尖异物,难以忍受,心像被什么东西,轻挠了下。
“过来。”
纪鹤青招手命令,指节随意勾了勾。
他急着拂去心头那点异样,语气不耐烦,显得很凶,可纪花玉还是会错了意,激动靠过去,将下颌尖搭在他掌心,小狗似得蹭,期待抚摸。
温热的呼吸喷在虎口,纪鹤青微愣,看见她脸上的期冀,眉头加深。
顺手将泡沫揩去,也没消解若有似无的烦躁感,不由捏住了她柔软的下颌,冷漠教训:“磨蹭什么。”
听见是刁难,主动将自己送入猎人手里的纪花玉嘟嘴,哼了声才挣开手,泄愤般连按几下沐浴露。
绵白泡沫,从云朵堆成了雪山。
纪花玉努力地将胸口涂满,像披了件轻飘飘的束身衣,通体雪白,纯洁得如同天上降临的精灵。
干的事,却连最低贱的小性奴都不如。
她红着脸靠近,小手托住两捧雪乳,在他腹肌上乱蹭,只一下,表面的沐浴露就融化掉了,露出底下莓色的奶尖,宛如蛋糕顶上的小樱桃,碾磨在肌肉块上。
“唔啊......哥......”
纪花玉感官本就敏锐,奶尖磨出酸涩的快感,蓦地叫出声,腿一下子软了,及时攀住他臂弯才没有摔下去。
她本该羞耻的,可身体率先背叛了意识,心痒地咬住唇,继续用雪乳撞击腹肌,给自己压成奶白色的柔软流体,制造爽慰。
奶尖一戳一颤,烫得几乎要融化进他清晰的沟壑里,纪花玉还嫌不够,昂起头,痴迷地望着纪鹤青潮湿的眉眼,膝盖并紧,悄悄蹭动,在他眼皮子底下夹腿自慰。
“呀啊......哥......呜呜哥哥......”
腿心的软缝蹭开了,吐出汁水,刺激的快感太强烈了,纪花玉靠在他怀里发抖,下意识喊他,连呻吟都带上了哭腔和颤音。
纪鹤青光是听她浪叫,小腹就像着火般,性器硬到胀痛,他猛得拽住了她头皮,逼她直视,眸色翻涌着暗潮,嗤声道:“你到底是来给我抹沐浴露的,还是来抹骚水的?”
被直白指出淫荡,纪花玉心脏狂跳,却忍不住被他脸上凉薄的欲色吸引。
她主动张嘴,舌尖绕在他手指上舔弄,杏眸湿得出水,彻底抛却了羞耻心,尝试提出解决方案。
“对不起唔......哥......哥把阿玉也弄脏吧......”
0019 19.鸡巴套子
她刚说完令人血脉贲张的话,舌尖就被冷硬的指骨掐到泛酸,强行扯出,还沾着晶莹的涎水。
纪花玉昂起下巴,微凉的水渍从纪鹤青手腕上滑落,浸润进唇瓣,晕染出肉欲浓郁的玫瑰颜色。
纪鹤青眼神睥睨着,自上而下,打量结束时无情嗤了句:“骚货。”
嗓音太清寒,像评价不相关的人,只在尾音飘散时,透露出一丝极淡的情绪波动。
他指腹压在唇肉上摩挲了会,阻止了她辩驳,挑弄着粉舌玩腻了,才反手拍拍她脸,说道:“是不是骚货,嗯?”
“看着我回答。”
他瓷薄的手慢条斯理,不在意地拍出轻而脆的声响,俨然上位者姿态,连同粗话,落在纪花玉耳里。
像烟火升到最高处,轰得炸开。
纪花玉听完,睫毛眨出泪花,用力喘息,整个身体宛如被春药催发了病态的性欲,弥漫灼烫的粉。
明明是羞辱,也能让她兴奋得肌肤战栗出小颗粒,小穴动情泛滥,淫水兜不住般,从细窄的肉缝里溢出来。
纪花玉软腰塌下去,翘起屁股,双手合握着粗壮的性器撸动,边撸,边听从命令,抬头看他,泪珠颤巍巍地掉下来。
偏脸上还挂着纯情无辜的神态,小声哽咽:“呜......是骚货......请哥哥......呜呜给小骚货吃肉棒......”
她也是馋得没边了,这样下贱的话,脱口而出。
浴室里热气氤氲玻璃都模糊一片。
纪鹤青喉咙发紧,眉宇间的冷谑凝住,转而变为深沉的戾气,手背也攀爬上几条狰狞的青筋。
纪花玉有点害怕地缩肩,松开手里的肉棒,怯声喊了句:“哥?”
没等到回答,身体就感到天旋地转,她脖子被掐住,像一片被随意吹翻的羽毛,狼狈地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
两团娇乳冰得瑟瑟发颤,纪花玉趴在墙面,呜咽惊惶地重复了句:“哥......”
身后高大冷峭的男人听见这句称呼,掌心收紧,力度更重,紧箍着她后颈一块软肉,仿佛凶猛的野兽叼住发情的小雌兽。
下颌偏过去,面无表情:“求着人肏进去的小娼妇,你也有脸喊哥。”
他此刻略哑的声线,像高岭净雪里混入了粗粝的沙石,滚在耳廓,刺激得纪花玉发抖,下面湿润的小嘴接触到抵在穴口的壮硕龟头,更是不住收缩,分泌出温热的花汁。
“不......不是......”
纪花玉咬唇,泪汪汪地否认,字眼包裹在雾气里,喘息娇媚,雪白饱满的屁股还在放荡地扭,显得毫无说服力。
纪鹤青冷眼,没说话,他也忍得辛苦,肉棒沉甸甸地翘头,蓄势待发,每一条紫红的经络都在叫嚣着磅礴的欲望。
在纪花玉费力地将手背到身后,妄图牵他时,喉骨滚动,冷哼一声,强行捉住那只滑腻腻的小手,举到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