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1 / 1)

双手又捧高了她,许惟一动弹不得,上翘的眼尾瞥了瞥他,梁风按耐着小腹的烈火,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紧闭的嘴唇:“梁风哥哥想听一一说出来。”

鲜少才会叫的称呼响在耳畔,许惟一浑身颤了一下,委屈没由来地涨满心头,张开手扑上去抱住了他。

耳边传来极小声的三个字,但梁风耳清目明,不仅听了个清楚明白,更是听出其中蕴藏的感情,双臂用力回抱了她。

两个人像被打捞上岸逐渐干涸的鱼,四片嘴唇牢牢地贴在一起,许惟一昂着脖颈承受着激烈的热吻,嘴巴也在回应他。

梁风含住小舌尖用力吮了一口,终于舍得放过,一路顺着颈项锁骨,吻到了两团挺翘丰满的乳房前,顶端上面缀着两颗含苞待放的花蕾。

他看了好一会儿,伸手拢住两团奶子,挤出了深深的沟壑,伸舌专去舔弄,从前胸上缘到下缘乳根,舔得湿热一片,舌面开始轮流磨弄乳面上的小孔。

刺挠的痒由两点窜至全身,她难耐地哽咽一声:“好痒……唔……”

乳尖忽地一痛,被梁风咬进口中用力吮吸,猛地迸发出眩晕的痛快,许惟一抱住胸口的脑袋,指尖在短发里胡乱抚摸:“唔…嗯……轻点……”

梁风眼见她快到高潮,猛然松开嘴,分开头顶的小手,按在她的胸脯上:“一一,先自己揉揉。”

许惟一鼻腔里发出不满的轻哼,双手抱住自己的奶子,不得章法地揉弄胀痛的乳尖:“唔……还要……嗯嗯……”

梁风坐起来,分开她的大腿,看着湿透艳红的阴部,右手握住涨疼的鸡巴,抵在泛滥成灾的洞口,一寸寸挺进去。

和在学校教室里的激烈不同,这次进的异常缓慢,每进一寸就能感受到凸起的青筋在体内跳动研磨,等到他全部进来时,许惟一竟迎来一波小高潮,全身微微颤抖,小手不满足地揪着乳肉,眯缝着媚眼哀叫。

太敏感了,梁风每插进一次,她就止不住抖一次,只要他一加快速度,猛操里面的糜肉,她又面临高潮,梁风只好把她抱坐起来,难耐地咬住红唇打趣:“怎么反应这么大?知不知道我快被你夹射了,你自己动?”

“嗯…梁风…哦…我好舒服…”不单是身体上,更多是心里的满足。

原本想让她按照自己的节奏先适应适应,没想到只动几下又泄了,梁风无奈,让她背对着跪在床边,双手揉摸饱满的臀肉,附在耳边低声道:“一一这样让我想狠干你。”

说话间大掌已经掰开臀肉,两指探进丰腴红肿的鲍肉,摁着细缝揉磨捻动。

肉缝胀乎乎地发酸,许惟一双手抓住床头栏杆,屁股撅得高高的,迎合着他的手指:“啊……嗯……”

还没等她叫完,下体突然被强势地破开,一根粗长怒涨的鸡巴重重顶了进来,直接插入花心深处,许惟一惊痛得呼吸停滞,紧接着快感汹涌而来。

梁风粗重且迅猛地顶撞小穴,由于是后入的姿势,毫不费力就能顶到深处那块敏感凸起上,只用快速地撞几下那里,就把她操得死去活来。

挺腰连续不断地撞击着肉颤颤的臀尖,对准那一处禁地狠插重捣,直操得巢穴吐出一汪蜜液,在鸡巴粗暴的抽插中,激烈四溅。

小腹越来越酸胀,许惟一疯狂摇头,眼泪落下来:“啊嗯……好酸……梁风……别、别插那里…啊啊!”

“应该叫我什么?”梁风握住饱满的臀肉,粗暴地往阴唇里挤撞。

忽然一记猛顶,龟头狠插到底,小腹爆发出尖锐强烈的爽麻,许惟一应激似的浑身一挣,哭喊着叫他梁风哥哥,水流稀里哗啦地溅落在床单处。

梁风像头发情的猛兽,逮着许惟一滚完床单,又去糟蹋沙发椅子,每一处能爬能躺的都被她睡过了,最后转战浴室,他抱着女孩坐在满池的浴缸里,边吃奶子边操她。

经历了数不清的高潮,许惟一从起初的被动到后来愈发疯狂,双手攀着宽阔的肩头,蹲坐在浴缸里,上上下下地骑着水下的鸡巴,双眼迷离地盯着他媚叫,已然失去了理智:“嗯……梁风……哥哥……是我的……”

“我是你的,乖宝贝,它也是你的,只有你骑过。”梁风摸摸她迷乱的脸,一把抱住她,耸胯往上猛顶贪吃的小屁股,结结实实地干了百来下,又把她操喷水了,终于射出来,他在她耳旁喘息:“一一,跟我走吧。”

第0112章 已赶到

两人做到半夜,许惟一在隔天早上醒了一遭,被梁风吻醒的,吻她的脸,脖子,乳房,直到她潮湿地透不过气,心口黏腻腻的烦躁,睁开眼见到熟悉的面孔,骨子里那些骄横的性子上来了,双手挥舞着挠破了他的脖子。

梁风没再扰人清梦,拿起手机看时间,要走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的,索性让她多睡会儿。

等许惟一真正清醒,身侧一边已经空了,窗帘缝里透过来的光亮晃到眼,她慌忙拿起手机,解锁后上面并没有未接的消息电话,就连宋鹏也像消失似的。

她盯着手机看了会,睡意全无,拾起地上的衣服,正一件件地穿好,耳边却响起从卫生间传来断断续续的声音,隔了一扇门听不太真切,应该是和谁打电话。

没几分钟,门从里开了,梁风望见坐在床边的女孩怔了半瞬,走过去,附身要抱她:“怎么不多睡会儿?”

许惟一推开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梁风被推远两步,静静地看了她一会,耐心解释:“前两年我来过明城,在这边交了几个朋友,他们和县里这些领导交情不浅,机缘巧合下才知道你也在这里,所以我请人帮了个忙。”

许惟一对上他的双眼,梁风没再说下去,蹲在床边,仰头望着她:“昨天和你说的事想好了吗?要不要和我回去?”

“去哪里?”犹豫了很久才说到晋城两个字。

“不一定是晋城,想去哪里都行。”梁风握住她的一双手亲了亲:“一一,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想离开这儿,我一定能带你出去。”

同样的话,八年前就听他说过一遍,不同地是如今梁风确实有能力带她离开,他的身份地位今非昔比,从名不见经传的小混混摇身一变成为豪泰的话事人,无论黑道白道,只要报上梁风的名字,没人敢对着干。但他没向许惟一详细说自己的发迹史,大概她也不愿意听这些。

过了半晌,许惟一才开口:“你在来明城之前肯定查了我的事吧,你知道我不能走。”经过昨天的混乱后,她已经抛却了那些羞耻心,和低人一等的自卑,而是直勾勾地看向他:“谢昂山随时都在监视我。”

包括许文乐。

许怀信赶到明城,已经过去了三天,正是梁风率先一步找到许惟一。

要说能找到明城纯属巧合,那就辜负了许文妍的一片苦心,不如当她一厢情愿,她总觉得自己的弟弟有艺术天赋,也相信在长大后能做出一番成绩,所以时刻关注美术院校或比赛之类的,只要有关的消息要细细查过一番。

就在年前的一场全国比赛中获胜的展出里,许文妍注意到一副作品,虽然是抽象意识流,但她仿佛其中看到了以前家里的影子,尤其是细节上的布局,不过署名却不是许文乐,而是一个陌生的名字。

她以为自己猜错了,但不死心地去找了这个人的个人信息,年龄性别一样,其他完全和许文乐搭不上边,正准备放弃时,却看到了这人的另一幅画里的女人,犹如罩上了朦朦胧胧的面纱,带着神秘熟悉,作品名叫姐姐 。

为进一步证实,她特地等到了决赛,由于被许妈盯着抽不开身,只好在网上获取现场情况,没想到这人却因身体问题没能到现场领奖,而是由他的姐姐带领,但是所谓的姐姐也没出面,许文妍觉得一切都很蹊跷。

许文妍把照片给许怀信看,说出自己的看法和推断:“哥你看这副画的内容,是不是像我们之前的家,还有这张里的女生很像她。”

指的是许惟一,许怀信按照她说的,手里滑动鼠标,停留在《姐姐》的画面上,然后他的手长时间地静止不动了,双眼也停留在那里,像看一幅千古名画,然而冷淡的瞳仁里却漫上来不易察觉的落寞的神情,短短几秒便恢复了正常,又问她:“还有其他发现吗?”

“我还去看了这人的其他信息,只有年龄一样,其他没了。”许文妍怕他不相信自己,急忙补充一句:“我觉得就是小乐,不可能这么多巧合的,他不用真名也不露面就是怕我们找到他。”

许怀信没有下定论,问:“哪里人?”

看见那张没什么反应的脸,许文妍有些失望地回:“没记错的话是明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