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 1)

许怀信看着那醉红的脸,抖动的双乳,以及湿软阴毛下交合的性器,他挣动着金属手铐,挺身用力往上顶撞,一下埋入花心深处。

“唔嗯……”许惟一被这下顶得骨头都软了,里面前所未有的酥麻,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夹住性器卖力地上下套弄,昂头睨看身下人:“哥哥,是这样吗?”

许怀信再次闭上眼,沉醉在疯狂索取中。

没几分钟,许惟一大叫着迎来第一次高潮,死命地绞着它蠕动,许怀信昂起头极速喘息,忍过那阵绞杀,缓缓睁开眼,眼角猩红一片,额骨处冒着细密汗珠。

她矮下身子,细白脊背悬浮在上,双手捧住男人的脸,小心翼翼吮去额上的汗珠,又印上鼻梁鼻尖,她停顿一瞬,鼻息交缠间,吻上了朝思暮想的薄唇。

许怀信这次没躲,意味不明地注视她,许惟一不敢造次,蜻蜓点水地碰了碰,他们四目相对,她说:“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

许怀信浑身紧绷,别过脸:“松开。”

经过刚才的性爱,被手铐铐住的手腕已经勒出红痕,她很心疼,又低头亲在许怀信脸颊,道一声好。

许惟一缓慢抽身,龟头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那根耀武扬威地半立着,棒身粘上初血和情液,她看得浑身发热,直到许怀信不耐烦地又催一声,赶忙去松开手铐和铁链,刚要起身,一股重力将她掀翻在床。

几乎眨眼之间,他们俩倒换了位置,许怀信骑在她身上,拿过一旁的手铐,如法炮制地铐上她。

“哥哥,你要干嘛?”许惟一被钉在床上,面朝下捂进了枕头中,快要喘不过气,双手疯狂挣着手铐,发出刺耳噪音。

许怀信阴沉着脸,抓住绸缎似的长发用力一扯,她的前胸被整个吊起来,头皮一阵撕开的疼痛,侧眼瞧他:“好痛,哥,你快放开。”

“你说我要干嘛?”他拿脸颊贴着她的,轻笑一声,膝盖顶开两条长腿,另一只手探到泥泞的腿心,掐着花核狠重一拧,尖锐的疼痛传遍全身。

许惟一疼得直打摆子,眼泪簌簌流下来,细声细气地求饶:“呜呜……哥哥,你不能这么对我,疼死了。”

许怀信知道她在扮可怜,松开头发,改捏后颈,将她狠狠钉进枕头里,他扒开濡湿的腿根,从后面猛撞进去。

“啊啊啊!”

这次真痛死了,那么粗长的一根,带着势如破竹的狠厉,从后面全插进来,贯穿全身,一路捅进嗓子眼,她咬着枕头一角,含糊地叫:“好痛、轻点……”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许怀信一手按住她的颈,一手攥着饱满的屁股,一下下往自己的胯间猛撞,边插边问:“还敢不敢了?!”

许惟一被顶得一耸一耸的,头脸蹭着床单,她尖叫道:“还要!要哥哥肏我!”

“下贱!”他拧眉狠骂,送开她的后颈,改去掌掴白嫩的屁股瓣,下了狠劲,啪啪扇了数十下,扇得臀尖皮开肉绽,赤红一片,许惟一哭得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别打了!哥哥,求你别打我……”

见她可怜,许怀信信怒气消了不少,握住两瓣臀尖抬高,他半跪身子,对准紧致的肉穴狠干起来。

“嗯唔……慢点……”

许惟一被迫撅起屁股,承受后面狂风骤雨般的抽插,火热的烙铁在身体里四处乱顶,除了疼痛毫无舒服可言,她不由自主地绞紧这坏东西。

许怀信被夹得险些射精,反手又朝臀心一巴掌,却抽到娇嫩的花苞处,女孩哆嗦着哭叫不已,湿热肉穴深处忽然喷涌出一股热潮,直浇得他也交代了。

“唔……好烫好痛…我要死了……”

阴道被喷射数股热乎乎的浓精,许惟一揪着床单,屁股还翘得高高的,全身痉挛地战栗着。

阴茎退了出来,蚌肉被撬开,窄小的洞穴也被插得合不拢嘴,宥成拇指粗的黑洞,浓白精液一股脑儿涌了出来。

许怀信默不作声地盯了半晌,下身又冒头,掌心挤进臀缝里,包拢软烂的花苞滑动,拇指又去捻揉湿粉的肉缝。

“嗯……”粗糙的指腹玩着最敏感的蜜处,许惟一浑身起疙瘩,小腹酸胀酥麻,花心处又涌出一汪春水。

许怀信就着泛滥春潮,再次整根没入。又一轮征程开始,啪啪抽穴声响彻房间,听着教人害臊。

即将攀顶时,许怀信猛地按下那白屁股,跟着趴伏下去,他重压在单薄的背脊上,肉贴肉地交叠一起,次次破门狠撞,高频且粗暴地穿插小穴。

下面似被凿烂了,疼痛中腾升处奇异的爽麻,许惟一昂起头大叫:“啊啊啊!受不了了!我要死了!哥哥,救我!”

濒死的快感涌入脑中,许怀信张口去咬她的耳垂,侧颈,最后刺入圆润肩头处,血腥味充斥口腔,他喉咙发出低吼声,刺激得许惟一全身挣起来,却被钉在床上,由着抽插几十下,终于被抵进深沉射精。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

许怀信咬着她喘息不定,待到恢复平静,松开嘴,那块皮肉已经被咬烂开,流出滚热的鲜血。

第0010章 别生气

房间是昏暗的,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几束霓虹灯光,夜晚静不下来,喧嚣的各种叫卖声频频光临这座旅馆。

许怀信关上窗户,顺势坐进窗边的沙发上,他找到一盒劣质烟和印有妩媚女郎的塑料打火机,自顾自点了一根。

鸦青色的烟雾虚无又梦幻,虚掩着床上的女孩,不,应该是女人,是他将她变成彻头彻尾的女人,而那根凶器至今还沾有她的血迹。

许惟一将头从枕头中拔出来,侧过脸对向他的位置,眼神竟带了点得意色彩,和浮于脸上的彩色霓虹交相辉映,她似乎一点不知疼痛和羞耻,尽管那具白皙的胴体伤痕累累,却在烟雾里变得缥缈虚幻,这令许怀信想到电影《色戒》中的王佳芝,第一次虐爱后,露出半个圆臀的可怜女人。

可许惟一一点都不值得同情。

“哥哥,松开我好吗?”许惟一挣了挣腕子上的手铐,小小的两只金属环不仅禁锢了她的自由,还削弱了她的发挥。

许怀信置若罔闻,手指反复拨着打火机,火焰明明灭灭,直到许惟一再次催促,他捻灭了烟,起身跨上床,挤进女人双腿间,露出腿心一处的饱满鼓起,经过一下午肏弄,已经肿得紧闭起来。

他用拇指拨了拨红肿的花瓣,捏着往两边分开,湿哒哒的粉肉暴露于空气中,小洞眼糊满精液,此时受了刺激,疯狂蠕动着吞咽着,好似贪婪小嘴,不知疲倦要吃的。

私密处被赤裸裸打开,许惟一嘤咛出声,揪住枕头,回头瞧见许怀信盯着自己那里,小腹竟又泛起酥麻:“哥哥。”

穴口吐出一汪蜜液,许怀信皱起眉头抹去,那水却越擦越多,多得他心烦,他扶着粗长的性器对准洞眼,窄腰往前一耸,再次挤进湿滑的阴道中,软糯又紧得很,像插入了棉花中。

许惟一被塞得满满当当,还是痛,咬住枕头,堵住口中呻吟。

许怀信已然看透许惟一的本性,伸手夺过枕头,扔到地上,腰腹朝贪婪的小嘴连连耸动,沉声命令:“叫出来!”

许惟一如他所愿,浪声叫床:“哥哥,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