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发个消息的时间都没有吗?
话到嘴边硬生生咽下去,怕惹人厌烦,自己也心累。
许怀信发现她所处的环境眼熟又陌生,问:“你现在在哪?”
“在爸爸这里。”镜头移过去,装下她和许文乐的脸,解释道:“小乐生病了,我来这里陪他。”
许怀信看着瘦弱的男孩,“生什么病了?”
“不知道,他现在发不出声音,前几天还不吃饭睡觉,最近才好了点。”许惟一说完,发现许文乐早就放下漫画书,盯着许怀信看,逗道:“小乐,还认不认识他,这是你和姐姐的哥哥哦。”
许文乐转头看向许惟一,缓缓点头,表示他记得。
忽然,门响了一下,许爸推门进来,手机没来及关,他见到姐弟俩正和许怀信视频,脸上堆满笑容,“在和阿信说话。”
“是的,哥哥知道小乐生病也很担心,就想看看情况。”
许爸呵呵笑了一下,他没看见手机上的脸顿时暗沉,站在不远处问:“阿信,什么时间有空回来一趟?”
几秒后,那边才回道:“八月底。”
许爸从许惟一手机接过手机,走到窗边停下:“正好你在,我也有事想和你谈谈,听一一说你们的公司经营的还不错,不过初创公司要想站稳脚跟很难,爸爸这边正有个小几十万的项目想找人做,你先别拒绝,虽然你是我儿子,但生意上的事,我看中的是你的能力,也相信你和你朋友可以做好,你先考虑一下再回复我。”
许怀信开始确实要拒绝,不过听完了一番话,考虑到目前的瓶颈与困境,以及伙伴何洲,决定先一起商量看看。
许爸欣慰的点点头:“阿信,你要记住大人的世界,不能意气用事,尤其做生意的,利益至上。八月底你回晋城,我们当面聊聊。”
许惟一还没来得及开口,视频已经挂断,她捧着黑屏的手机,嘟起嘴抱怨:“爸爸,我和哥哥还说没完话呢!”
许爸陪笑道:“是阿信挂的,明天再打过去呗。”他过去揉了揉许文乐的脑袋:“等你哥回来,小乐,你可要赶快好起来啊。”
第0038章 提前回(微)
大半月过去,许文乐依旧是个不会说话的傻子,唯有一点好处,他端坐在那里,和智力正常的孩子无差,不吵不闹,喜爱拿笔在纸上画天马行空的图案。
许爸捧着那些鬼画符,却夸他有绘画天赋,花重金请来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是男的,许文乐还是很抵触异性。
不过家里甚是冷清,许文茉凭借优异的成绩已经出国留学,许文妍的存在感极低,经常躲在书房中看书,而周馨月日日不沾家,不知去哪快活,就连保姆也退避三舍。
照顾许文乐的事堂而皇之地落在许惟一肩上,她又不是傻子,肯定不甘愿,许爸心知肚明,称也要送她出国念书,许惟一摇摇头,用一副乖巧模样说舍不得爸爸和小乐。
许爸并非真心,毕竟小儿子离不开她,听见回答又惭愧万分,把这个自出生就被遗忘的女儿拉进跟前左看右看,愧疚地拥进怀抱,承诺其他三个孩子有的,一份少不了她和许怀信的。
许惟一没说话,回抱父亲的腰微微叹了口气。
最近一段时间,周馨月似乎转了性子,待在家中操持家务,她想亲近许文乐,可一靠近,许文乐惊恐万分,躲在许惟一身后不停颤抖。
“周姨,别再靠近了,要是小乐病情加重,我怎么向爸爸交代?”许惟一反手护住他,略带挑衅地睇了女人一眼。
“呦,还真当自己是这个家的主人了?”周馨月气笑,俯睨着她,“你睡得是客房,客房,懂吗?!别妄想鸠占鹊巢!”
许惟一也笑:“我姓许,你姓周,麻烦你搞搞清楚。”
女人神色狠厉,涂满鲜艳口红的嘴唇如血盆大口,要吃人一般:“许惟一,说实话我挺佩服你的,当年我豁出去也只是嫁给老男人而已”
边说边用鄙夷的神色上下打量少女玲珑有致的身材,比含苞待放的玫瑰还娇艳,既羡且妒:“也真够拼的,陪我儿子睡觉你都能干出来,谁教你的?你妈?我早看出她不是什么好货色。”
许惟一腾地站起身,轮到她俯看矮半个头的女人,“你对你儿子不问不顾,还向你儿子的救命恩人污言秽语,你这个女人又是什么好东西?”
养优出尊惯了,身边全是阿谀奉承的人,哪能听得这样的羞辱,周馨月瞪圆眼睛,扬手要打:“你?!反了你个”
抬到制高点要落下来,却被许惟一迅捷抓住,接过她后面的话:“贱人!我可不像我妈那么好欺负,多亏你,我从小就百毒不侵。”
周馨月没料想女孩如此反骨,打又打不过,大声哭叫:“你敢骂我?!我一定告诉你爸爸,让他看看他好女儿的真正嘴脸。”
动静闹大,保姆闻声赶来,急忙扶住痛哭不已的女主人,许文妍也从楼上小跑下来,神色不解地看向一屋子的人:“发生什么事了?”
周馨月声泪俱下:“她骂你妈妈是贱人,还想出手打我,小茉一走,她连装都不装了,是要把我们母女也赶出去啊……”
保姆在一旁附和,许文妍直直望着许惟一:“是这样吗?”
“是不是都没必要和你说。”她拉过缩成一团的男孩,毫不在意地笑笑:“等爸爸回来,我们当面对峙就行了,小乐一直在这里呢,他知道真实情况。”
晚上风平浪静,周馨月没向许爸告状,许惟一有许文乐这个护身符傍身,到底不怕,不过她不懂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许文乐的一张画,直接将她拉入漩涡中心。
那是一张诡异的图案,两团红色和黑色模糊的线条以极其扭曲的姿势交叉着,头部像折断了的脸,滚落一旁,尾部似男女交合的下体紧密融合,却插满密密麻麻如针般短线,背景被涂成一片金色。
“这画的是什么?”她看了半天没看明白,但又觉奇怪,很像男女姿势。
许文乐张了张嘴,恐惧一般地抱住头,瑟瑟发抖,许惟一没追问下去,把那张画塞进口袋。
许怀信要提前回晋城,许惟一前一晚回了家,早上睡得迷迷糊糊,嘴唇竟传来湿湿热热的酥麻,她觉得痒极了,歪头躲到一边,谁知温热的触感由侧脸顺着脖子蔓延往下,至锁骨处停留几秒,忽然胸口一凉,睡裙被剥下肩头,两团白软浑圆裸露出,瞬间被温热包裹。
掌心揉弄奶肉,拇指不停刮擦娇嫩乳头,他去亲颤动不已的眼尾,再含住小耳垂,低声问:“还装睡?”
许惟一半睁开眼,仍侧头不去看他,胸前敏感发痒,她揪住枕头一角,张开小嘴咬紧,堵住要溢出来的呻吟。
“怎么了?嗯?小懒猪也不来接哥哥?”许怀信故意打趣,天没亮赶回来,没指望她接车,只是等了一早上,和许妈吃完早饭也不见人影。
许惟一不理他,也要让他尝尝被无视的滋味。
他放开红透的小耳垂,发现耳后一小片白嫩,啄两下也娇气泛红,忍不住亲了又亲:“又生哥哥气了?”
声音低沉又沙哑,热气搔得她微微发颤,许怀信发现了,低笑一声,又往下亲,密密麻麻地吻在乳肉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