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胖胖,鼓鼓囊囊,像是个元宝一样。

“驸马他小时候年年都要包饺子的。”

滕夫人插了一句嘴,然后包起来一胚子饺子去煮了。

也是到了时间吃年夜饭了。

这时候,齐公公立马就把这一幕给记下来了,等到时候汇报给贵妃娘娘和陛下。

然后他也手里面继续捏着一个饺子,他感慨的想着也算是沾上光了,临老了还能包上饺子了。

和安偷偷的让滕子尧教教她怎么包饺子,他低头看了看她沾着面粉的手,然干脆过去握住了她的手,直接上手教。

她紧张的看着别人的目光,发现大家似乎都没往她这里看,才掩耳盗铃的低着头,虚心学习。

只有八岁的三丫红着脸看着自家的驸马堂哥和堂嫂,然后低下头开始害臊了。

等着终于吃上年夜饭的时候,外面开始有小孩子放鞭炮了。

齐公公说起来了盛京每年都要放烟花的事情。

“我记得去年的除夕夜,盛京也是要放烟花的,当时驸马爷也带着公主您去看烟花呢,他是怎么说的来着,说您能感觉到的。”

和安转头看向滕子尧,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正在认认真真的给她剥虾。

那双修长的手把虾皮给剥的干干净净的,然后放进了她的盘子,然后才儒雅的冲着齐公公说:“您不说我都忘记了。”

然后才摇摇的举起来杯子对大家说:“希望新的一年明南能够更加的昌盛,也祝福公主能够身体健康。”

这是他最期盼的事情。

和安端起来自己的那一杯酒抿了一口然后看着他盈盈的笑了。

有他在,可真好。

吃完了年夜饭,大家也没什么项目,就干脆在一起吃吃瓜子唠唠嗑,等着守岁。

滕子尧却很快发现了和安的脸色不太好,他大约算了算日子,看来她是月信到了。

他过去悄悄的从她宽大的袖子里面找到她的手,果然是凉的不行。

滕子尧二话不说,直接抱起来人就对众人说:“我们先回去休息了,我累了。”

可是现在和安却感觉自己的脸要红的滴水了,他就这样大摇大摆的抱着自己离开了,好像不太好吧。

而且她刚刚感觉有点不对,他这一抱自己,好像更加不太舒服了。

但是现在下来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她干脆乖乖的攀好了他的肩膀,在众人面前离开了。

其实齐公公也有些困顿了,毕竟年纪大了,也不好熬夜的,便也告辞了。

等回到了房间后,滕子尧才换来松雪,让她将准备好的红糖水给端来。

和安肚子还是疼,她可怜巴巴的问:“你怎么知道我月信来了?”

请冷男子好像一副看傻子的样子,她的月信如果他都记不住,那他这个礼部尚书还是别当了。

不过他还是耐心的跟她说:“女子月信都是有规律的,你差不多隔着一个月零两天。”

他说的这么直白,她的脸就更加红了。

然后松雪进来给她换衣物,滕子尧关好了门,去把火墙给烧的更加旺盛。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和安终于感觉舒服些了。

按照惯例,滕子尧准备从暗门去隔壁睡觉,但是那美貌女子却红着脸问他:“可不可以陪我睡。”

她不知怎么的,觉得今晚格外有些害怕,只有他在身边,才能有些安全感。

穿着一身白色里衣的男子已经散开了头发,长长的黑发挡住了一些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却让趟着的女子更是看的入迷。

最终,他还是轻叹了一口气,然后关上了暗门。

顺着她的意思,滕子尧躺在了她的身边,和安这才感觉出一些安心来,裹着小杯子的她又往他那边蹭了蹭,眨巴着一双一大眼睛,凑过去问他自己憋了一晚上的问题。

“驸马,我有件事不明白,行房是什么意思?”

第26章 御用汤婆子

◎不用十个,一儿一女就可。◎

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手伸进她的被子里面,把手贴到了她小腹位置。

和安的身体一滞,拽住了他的手想让他离开,却发现他的手传来的热量竟然比汤婆子还要舒服。

她果断地松开手,甚至还往后蹭了蹭,离着他更加近了。

这种行为无异于是更容易让男人误解的动作,那高大的男子的呼吸陡然的变重了。

“为什么要问这个?”

他反问她,而不是直接回答这个问题,毕竟这个还是用做的回答才是最合适的,现在并不是时候。

女子并不知男子的意思,只老老实实的回答:“就是那个药膏啊,除了齐公公给的,沈不凡也给我了,还有姑姑也给我了,说是我很需要,但是哪里需要我不知道。”

滕子尧把另一只手从她的腰后面穿过去,也贴上了她的小腹,和安又往后蹭了蹭,两个人几乎是贴着了。

粗重的喘气变成了叹气,滕子尧想了想说:“这东西其实最好是我帮你用,到时候我会记得用的,你不用挂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