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你这是花痴病。”说这话的人,却也没忍住冲动,使劲伸长脖子,把脑袋探出去看那道背影。
大家看到老板走远,开门进了办公室。
每回春池荡漾的感叹后,便是始终探讨不出统一答案的问题:“你们说,到底得什么样的花,能落到小程总这样的家里啊?”
他们口中的主角,对身后的波澜,全然不知。
可能即使是知道了,也不过是笑笑而已。
程予期回身,轻着动作把门关上,松开了握在手里的门把,将办公室门落了锁。
屋里的窗帘没有全开,只露出巴掌宽的一道。
外边风景看不全,里边的物和人,倒是在足够的光线下,能看得一清二楚。
有阿姨的定期打扫,而且小狗自己吃了什么用了什么也会顺手收拾,没有乱动东西,屋子里保持着平常的干净整齐。
只是,下午过去了一半,都这个时间点了,小狗没醒着,竟是卷住毯子趴在沙发上睡大觉。
缩起来塞在身下的手臂和腿,高大的个子瞧上去小了一倍,半长的卷翘发丝,挡住了眼睛,隐约露出脸部线条。
可能在屋子里一个人呆得枯燥,除了桌上几份拿来当幌子的资料被略显无聊地划了好些圈、写了好些标注,边上的一台笔记本电脑上,正显示着播放结束的学习视频。
程予期在茶几底下看到了那只咖啡杯,液体堪堪到了一半。装满的要求,要想短时间内完成,属实非常地强人所难。
而陆小狗出奇地规矩,好像一丁点儿耍小聪明作弊的心思也没有。
程予期蹲在沙发边上,用指尖轻轻撩开那眼睛上的发丝,看着白净的脸蛋,心底又暖又软。
小狗突然这么乖又这么听话,可爱得要命,小脸蛋摸上去滑溜溜软乎乎的,反倒让他觉得自己这样为难小狗的行为太残忍了。
毛绒脑袋蹭了蹭,正正把脸埋进程予期摊在沙发的掌心。猜不出在梦里发生了什么,鼻子里发出细微短暂的哼哼声。
程予期贴近,忍不住往小狗脑门亲了一口。
拂过的气息把陆景棠惊醒,眼皮尚未睁开,身体先警惕地往边上躲。后背撞到沙发,拉开的些许距离终于看清了面前的人是谁。
眼底的冷芒被欢喜代替,陆景棠惊喜扑进程予期的怀里。没有什么能比一睁眼就见到想见的人更高兴的了。
“哥哥怎么才来啊?”高兴很短暂,委屈和幽怨从心底涌起,来势汹汹:“好几天了,哥哥都不来看看我,我还以为哥哥不要我了。”
位子很快变换,程予期被拉起坐到了沙发,陆小狗在他这儿不知道“害臊”二字怎么写,似乎也没有当A的自觉。
修长四肢再次蜷缩,这次是裹着毛毯坐在程予期的大腿上,像个刚睡醒需要抱住哄的Omega,格外黏人,窝在Alpha的胸膛前,一拱一拱撒着娇,嘟囔埋怨着Alpha的狠心。
哥哥好香啊,肚子上的肉薄薄的,摸上去手感真好啊。陆景棠的手越来越不安分,但他想起任务。
余光匆匆往左下方一扫,试图无声无息地用脚把杯子推远,生怕程予期也想起这个得装满的容器,然后把此刻难得的温柔亲近收起来不再搭理他。
陆景棠的小动作,被程予期发现了,不由地觉得幼稚又好笑:“是少了点,确实得觉得不好意思,得藏起来。”
听了这话,小狗一反心虚的态度,倒是不服气起来了:“那是因为哥哥不在这儿,要是哥哥在,就算是三个,它都得满。”
“噢?”程予期做出惊讶的表情,而后凑近抵着小狗的鼻尖,拖长了尾音:“那你是想射要杯子里,还是说......射进我的身体里?”
陆小狗张张嘴,仿佛时间停止了,心跳跟着有那么一瞬间的停滞。
“这真是......”低低地呢喃,句子没有结尾。
陆小狗把唇盖向程予期,浮躁又急不可耐地舔咬吸吮柔软的嘴唇。
脚踩在地上,并起程予期的双腿,压着膝盖倒向一侧。不用分心去看,手已经麻利地脱了自己的裤子又将程予期的脱掉。
程予期拧着身子,窝在沙发,口中的舌头被吸得发麻,口腔被尝了个遍。
陆景棠手指干燥,坏心眼地伸进杯子,沾湿了指尖又送入程予期紧致的后穴。
里头层层堆叠的蜜肉,绵软非常,被几根手指旋着按揉搅弄,便冒出了一股淫液,模拟性交抽插时除了撞到臀肉的啪啪啪,还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龟头破开肉洞,过分紧的包裹让陆景棠当即舒服得直喘粗气,不管不顾地一股脑将自己沉沉地挺入。
程予期皱眉,即使被肏的次数快数不清了,加上有扩张在前,可毕竟他Alpha的洞本就不是用来干这事儿的,急性子的小狗前戏做得不怎么充足,粗大的玩意笃地这么凶悍地进来,一路开凿般,还是让他有些吃痛。
奈何,人是自个儿纵容的,也是自个儿张开腿勾引的,要怪也不能怪到小狗头上。
程予期叹出一口气,掌心顺着嵴梁骨抚摸小狗的后背,指尖插入后脑勺的发丝,揉了揉小狗的毛绒绒脑袋,“跑不了,瞎着急什么?”
“我不知道,就是忍不住......”陆景棠实话实说,调调很是委屈,伸出舌头,密密麻麻地舔舐着程予期的颈侧,像是插进去了还满足不了欲望,想要把人吃进肚子里才行。
阴茎越顶越深,娇嫩的内壁,四周仿佛长满了一圈一圈的吸盘,牢牢将柱身锁在肉穴里,每一次都抽和插都有股美妙的阻力。
程予期隐忍地闷哼,陆小狗吭哧吭哧操干着,也跟着哼哼,甚至叫唤得比程予期还勤快。
莫名其妙,明明在下边的是他,怎么肏人的那个叫得比被肏的要更大声。
程予期不担心办公室的隔音,问题是他知道出了这扇门外边到处都是人。
害羞的小狗没害羞,程予期的耳根先燥热地冒出了红尖尖。手指动了动想要捂住小狗的嘴,却刚有动作便被小狗抓住了舔手心。
“别闹!”程予期痒得险些要扇陆景棠一巴掌。
陆景棠把几根手指头舔了个遍才放下,抱住程予期的腿,搭在肩膀,稍微地往上一带,程予期的后腰与沙发座之间有了能塞进一只拳头的距离。
程予期反手够着沙发靠背,更多的支撑还是来自于陆景棠,屁股一下坠就被顶得向上抬,最后认清一切徒劳,唯有攥紧了手勾着脚尖,呻吟颤抖,身体前前后后地摇晃。
陆景棠的那句话不是骗人的,他能射精并非依赖看片,完全是靠那些真实的色情记忆片段,他们一次次的性交,躺在他身下的程予期,可口的模样。
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能超常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