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燕寻鹤你他妈告诉我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常北临像被点燃的鞭炮,使劲想要挣脱燕寻鹤牵着自己的手,同时另一只手就要向着燕寻鹤挥拳。燕寻鹤用力把常北临的双手反锁,蹲下来盯着常北临漂亮的桃花眼。
“常警长是聪明人,怎么会不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呢,不过宝贝放心,你如果表现好的话我明天就可以把你放回去上班。”常北临的眼神里带了某种绝望,燕寻鹤不忍心再看,直接把人扛起来走到另一间房,把人安安稳稳的放在拳击台上。
“宝贝今天只要能在台上打赢我我就放你走,”燕寻鹤摘下眼镜,看着常北临半信半疑的眼神开口,“我燕某人从不撒谎,不信的话我们拉钩,”燕寻鹤的话语里沾上几分笑意。“不用了,燕九爷还是留着那些幼稚玩意骗小孩吧。”
“规则呢?”“没有规则,随便你怎么打,只要你能把我打倒,哪怕只要一秒我都算你赢。”常北临蓦的向燕寻鹤出拳,拳密且准,直攻燕寻鹤的要害。燕寻鹤不敢懈怠,两人实力相当,周旋了几个回合,满身都是被对方挑起来的血性。
燕寻鹤最喜欢看常北临意气风发的样子,目光顺着常北临清韧的肩颈线条一直移到那对还戴着乳环的大奶,柔滑紧致的小穴。常北临被燕寻鹤挑逗的目光看到恼羞成怒,靠近燕寻鹤就对他展开激烈的近身攻击。
燕北临趁其不备就以绝对的力量优势把常北临的双手反锁在身后,一个过肩摔把常北临狠狠甩倒在地。常北临累到虚脱,但还是不得不承认他和燕寻鹤之间巨大的力量差距。“燕寻鹤,能告诉我要怎么练才能赶上你吗?”
燕寻鹤骑在常北临的身上,撩起衬衣,结实的肌肉上是层层叠叠的伤疤。“很简单的,多打几次架就行了。”常北临知道他说的是每次都有人非死不可的架,也不继续追问下去,呆呆的看着天花板。
燕寻鹤把脸凑到常北临面前,摸着他浓密的睫毛,“幸好那个时候和人打架没死,不然之后怎么能见到我的宝贝。”常北临用手去推燕寻鹤,“谁他妈是你宝贝,从我身上下来。”燕寻鹤有一下没一下的啄着常北临的唇,一脸无辜的开口“常警长,我的宝贝阿北,我硬了。”
常北临被他叫的烦躁,“硬了你自己撸一下不行吗,跟我说干什么,”燕寻鹤便在趴在常北临笑起来,燕寻鹤天生一把性感低沉的嗓音,常北临感觉自己的耳膜和心脏一起跟着燕寻鹤的笑声震动起来。
燕寻鹤顺手把常北临的裤子扒开,对着常北临的穴口狠狠搓弄,穴口被揉的流出水来,燕寻鹤把常北临的裹胸布解开,拉扯着金色的乳环。常北临刚被开苞,身子也不受控制的燥热起来,从穴心里传来阵阵瘙痒。
“嗯啊啊啊,不要揉,直接进来,”常北临第一次这么主动,燕寻鹤停下手上的动作,舌头舔弄着阴蒂,把花穴爽的水流不止。“这可是宝贝自己说的哦,”燕寻鹤倒转位置,躺在台上,用手扶着常北临纤细的腰肢。“宝贝自己进来,”
“操,你信不信我给你折断,”常北临丰满的臀肉摩擦着燕寻鹤的肉棒,让燕寻鹤爽的低吼。“折断了以后谁来操你,”燕寻鹤扶着柱身,找准穴口就把常北临的身子往下按,“还有,宝贝是文化人,少说脏话。”
一杆进洞让两个人同时爽的低呼,常北临的花穴紧紧的把燕寻鹤的肉棒夹在里面,“宝贝的花穴好会吸,又紧又软又热,”“不要说,嗯啊啊啊,不准说,”常北临被操的满脸潮红,坐在大肉棒上不断上下颠簸。
燕寻鹤伸手去摸随着动作不断在空中晃悠的乳肉,使劲把白皙的乳肉揉出道道红痕。“宝贝的骚奶子也好漂亮,”燕寻鹤起身把常北临的乳头吸入口中,吮吸的啧啧作响。常北临满脸通红,暗暗用力去夹花穴里的肉棒。
“宝贝松一点,太紧了,”燕寻鹤用力扯弄金色的乳环,把常北临扯的又疼又痒。燕寻鹤用力挺身,又硬又烫的肉棒摩擦着常北临的阴道,带出一阵阵舒爽的快感。“骚货怎么这么喜欢和我作对,啊?”
燕寻鹤找到常北临的骚点,用龟头在上面反复搅动碾压,常北临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白皙的皮肤上泛上一层可爱的粉红。“啊啊啊啊啊,不要磨那里,嗯啊,太快了,不行,慢一点……”燕寻鹤低头去亲常北临的耳垂,用舌头在上面下流的舔弄。
“骚货是不是被我操的很爽,还要不要?”“嗯啊啊,不是这样的,不爽,啊啊啊啊,又顶到了,”苛莱胤缆
燕寻鹤用手揉着常北临的穴口,指甲在常北临的阴蒂上反复刮弄。“骚货的小穴一张一合,看来吃我的肉棒吃的很开心。”
“开心个屁,啊啊,把手拿过去,不要刮了,呜呜,好酸,”燕寻鹤把起身把常北临压在身下,抬起常北临两条白嫩的大腿就开始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宝贝还记得见到我的第一眼吗,那天下着大雨,你穿着警服举着一把手枪,我当时就觉得你利落又漂亮,那晚上我撸的时候脑海里都是你的样子。”燕寻鹤低头吻着常北临的眼睛。
“那是你他妈变态,啊啊,你随便见到一个人都能对着发情,啊啊啊啊,”常北临努力拼凑出完整的句子。被粗暴的快感搅的脑子昏沉。燕寻鹤被花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泡的舒爽,用手扇着常北临的屁股。
“只对你一个人发情,我很专心的。”常北临被打的整个身子都蜷曲起来,花穴里一阵比一阵紧,“骚货是不是要高潮了,和我一起。”燕寻鹤更加用力冲刺,听着耳边一浪高过一浪的呻吟。
“啊啊啊啊,太用力了,我不行了,呜啊,我啊啊啊啊啊,”常北临的阴茎在燕寻鹤的腹肌上射出一股精液。燕寻鹤用手抹下来送进常北临口中,一边在常北临穴里射出一股浓精,烫的常北临暂时忘记了思考,爽的舌头吐了出来。
燕寻鹤摸着常北临的脸颊,凑到常北临耳边低语“才刚开始呢,我憋了还几天,今天一起射给宝贝。”
第10章 雨夜温存,色情口交腿交,傲娇警长逐渐动心
?意外是在三天后发生的,下着暴雨的夜里突然响起阵阵枪声。事发突然,常北临门口看守的打手全都冲了出去支援。雨夜里传来一阵阵打斗声,常北临猜测大概是黑吃黑,或者是内部挑起的暴乱。
常北临乘乱下楼,对方火力很足,常北临一下楼就被狙击手盯上,正要开枪时不知道燕寻鹤从哪里窜出来挡在常北临面前,拽着常北临伏倒下去。燕寻鹤把手里的AK47递给常北临,俩人一路掩护跑到停车场,期间燕寻鹤中了一枪,但没有伤到要害部位。
一路凶险,俩人开着车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最终在一个破旧的小区前停下。常北临搀扶着燕寻鹤上楼进了屋,屋子里的挑高很低,灯光是古朴的昏黄,看上去已经用了几十年。常北临环顾屋子,不明白燕寻鹤名下那么多产业是从哪找来这么破的房子。
“怎么,常警长没有见过这么破的房子,我这叫忆苦思甜,”“行了吧你,少说几句,”常北临锤上燕寻鹤的伤口。
燕寻鹤低声痛呼,坐在沙发上就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精壮的胸膛。“你家有没有什么药,酒精或者绷带这类东西。”
燕寻鹤低低的笑了起来,一双眼在没拉开窗帘的屋子里还是亮的惊人。“怎么,宝贝心疼我了,”“心疼你妈,”常北临开始四处翻找起来,最后翻出了几根棉签和消毒水。
常北临利落的把沙发上的布撕开,凑到燕寻鹤身上给他消毒,包扎伤口。以前隔远了看不觉得燕寻鹤身上的纹身有什么特别的,现在凑近一看男人的纹身上烙着密密麻麻的伤疤,有一种血腥的美感。
燕寻鹤低头看着常北临认真的眼睛,抬手拨弄着他长长的睫毛“宝贝喜欢我的纹身?”“喜欢个屁,”常北临边骂边把手从燕寻鹤的身上拿开,燕寻鹤不让常北临走,紧紧的把常北临的手箍在自己身上,一寸一寸的去摸自己的纹身。
“这个伤疤还是几年前宝贝亲自拿枪弄出来来的,怎么,现在就忘记了?”“那是你活该,这次又是怎么回事?”燕寻鹤受伤了也不老实,用大手去摸常北临的大腿,“又是那几个老东西搞鬼,也好,我正愁怎么把他们全都砍出去。”
“不过宝贝,今晚的气氛这么好,我们要不要干点其他的事。”燕寻鹤低头舔弄常北临的耳垂,“你他妈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阿北,常警长,我硬的难受,我不插进来好不好,就答应我一次。”
“你他妈先给我放开,”燕寻鹤慢慢的松着手,趁机摸着常北临精瘦的腰肢。“人民警察可不能这么说脏话,”燕寻鹤耍流氓的姿态很像早年香港电影里的古惑仔,眉头微微瞥起来,一双眼睛仿佛自带高光一样盯着你。“给您老人家撸出来行吧,”
常北临蹲下身用手轻轻套弄,撸了几百下也不见燕寻鹤有一丝射精的前兆。“燕寻鹤你他妈有完没完,怎么还没好,”常北临漂亮的桃花眼瞪着燕寻鹤,“没办法,谁让宝贝的小穴那么紧,害得我现在自慰都没用了。”
很奇怪的是常北临在听到这句话时的第一反应不是愤怒,而是一种难以形容的动情,身体自觉调动起情欲,口水开始分泌,下半身开始缩紧,一切都在为被男人操进来做准备。
糟了,常北临想,最严重的是自己竟然不反感,取而代之的是雀跃的期待。常北临一下就变了脸色,手中硬挺的肉棒像是烫手山芋。燕寻鹤精准的捕捉到常北临的脸色变化,不顾伤口把人抱起来就往床上走。
“宝贝亲一亲好不好?”燕寻鹤吸住常北临的舌头,吻的又深又色情。
两人的舌头不断追逐,缠绵,淋漓水声渐起。常北临被吻的全身燥热,花穴里开始不受控制的流出淫水。燕寻鹤的肉棒热热的抵在常北临的穴口,“你说过不进来的,”常北临抵着燕寻鹤的额头,语气又乖又软,像是在撒娇。
“答应过宝贝的,我不进来,但我可没说过其他的不能做。”燕寻鹤扒下常北临的裤子,把常北临的性器含在口中,“嗯啊啊,不要,”常北临爽的想要射精,相比生理上的快感而言,光是燕寻鹤给他口就已经够刺激的了。
燕寻鹤用舌头一寸寸舔弄柱身,常北临看着燕寻鹤英挺的鼻梁,一下子热血上流,没有几秒就射了出来。“啊啊,不要,吐掉,吐出来,”燕寻鹤满口精液,起身像恶狼一样扑下来撕咬着常北临的嘴唇,把精液渡进常北临的口中。
“宝贝尝尝自己的精液是什么味道,”白色的精液在两条艳红的舌头间闪过,带出一阵阵腥甜的快感。“宝贝趴下来好不好?”燕寻鹤搂着常北临纤细的腰肢,让他在床上半跪着。硕大粗壮的性器在常北临白嫩的大腿间不断进出。
燕寻鹤用手把常北临大腿拢紧,低吼着在大腿之间抽插。常北临的大腿因为平时经常锻炼的缘故有很流利的肌肉线条,同时皮肤又白又嫩,“宝贝的腿也好漂亮,”燕寻鹤低头去亲常北临的背,龟头上不断流出的爱液把常北临的大腿弄的黏黏糊糊。
燕寻鹤抽插了几千下,常北临的腿心被磨的酸麻。“燕寻鹤你他妈要好了吗,我不行了,”燕寻鹤抬起常北临的手,用舌头在手指上反复舔弄。“好了,宝贝别急,”燕寻鹤边说边加快速度,一股浓稠的精液喷在床单上。
燕寻鹤用纸给自己和常北临做了简单的清理,窗外的雨声势渐歇。常北临疲软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安稳,身后男人的存在似乎成为了某种庇护所一样的存在。
黏腻的情丝像窗外的细雨,一寸寸融在潮湿的夜晚。燕寻鹤紧紧搂着常北临,用手轻轻抚摸常北临额头略带汗湿的头发。“宝贝无不无聊,我给你放首歌,”常北临闭着眼睛,不知道燕寻鹤从哪里摸出一个老年机。
老年机的音质朦胧沙哑,粤语轻轻唱,“仿佛古巴烟丝,烧起春天湿气。刹那渗透五内,永远散发意味,只想轻轻的吸,此刻飘飘的你。永远也会化雾,刹那也要扑鼻……”
燕寻鹤跟着节奏小声附和,“哪怕世界再大,最细最有意味,就像万群蜜蜂,即将一双交尾。两个某次躺下,活像突然的死。荡着豺狼才寻觅的旖旎,为着灵魂能闻着了自己……”燕寻鹤的粤语很标准,一个个音符和字眼酸酸的钻进常北临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