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薄情虚伪假温柔实冷漠占有欲强抖s后失去才懂悔不当初攻×单纯憨厚健气直男受伤就跑不给机会壮受
攻是外表清冷禁欲又很会演的那种大美人总裁,人设完美,但其实是个控制欲极强,因为童年的阴影所以有特殊癖好,又因为在和家族里其他人争权,不能被抓住把柄,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本性。是一个外卖小哥,但是肌肉结实身体性感,有次下大雨去给攻送外卖,大只却憨厚的样子让攻看到受第一次动了特殊的心思。
攻以自己的美貌,学识与把戏把直男受慢慢骗上勾,两人开始同居,只是攻从来不让受去阁楼。攻让受叫自己先生,骗受这是爱称,听着像在叫老公,其实是作为s享受这样拥有支配感的称呼。
受完全不知道字母圈的,连sm什么意思都不知道那种,攻说什么听什么,觉得自己是幸运至极,才能被攻这样的人喜欢,攻喜欢叫他乖孩子,解释说是应该他年纪比他小,第一次做爱就叫他小母狗荡妇什么的他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攻都说是情趣,他也顺从着攻。而且受还有点直男思想,觉得他现在是攻的男朋友,就得哄着攻。
受是真的非常乖的,他壮壮憨憨的,攻后来先是轻微的打他屁股啥的,他皮糙肉厚觉得只是有点羞耻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攻越来越膨胀的掌控欲填不满了要,他开始看不得受拥有自己的圈子,社交,想受能全部精力放在自己身上,于是三番五次干扰他的生活交际,受很无奈但觉得这就像吃醋的女朋友。
终于有一天,攻替受把他工作辞了,受这才第一次生气了要离家出走,没出大门就被拎回来了。
这次因为暴怒攻没能克制自己,把受带到了那个阁楼,受才看到了满间房间都是各种sm道具之类的,攻把人捆了,用鞭子抽他,逼他说自己再也不会离开之类的话,这次打的特别狠,受满身鞭痕哭了,攻说是喜欢他,不希望他走才教训他,但他好疼并没有感到攻的爱意。
攻被内心的满足爽快感征服了,把受抓在手上给他带来了这么多年来从没体验过的充实感,他并舍不得放弃受。在这次后他告诉了受自己的性癖,还说了自己是因为小时候被绑架恋童癖施虐才这个样子,受不了刺激。他长得漂亮,加上故意含泪委屈的样子,受还是爱攻的,听他都这么说了,只有心疼了,还问是不是因为心理疾病要不要看医生。
攻顺水推舟,骗受自己得到满足的话对心理治疗很好。受又被哄上了,心甘情愿的哪怕不是m也尽量配合着攻,攻甚至定制了一个刻着自己名字的项圈要求受一直带着。受还傻傻地和攻说等他好了,自己就可以和攻恢复正常的关系了。
但攻永远是追求利益最大化的,家族多年培养出的一个冷漠的,精致的,不择手段的年轻资本家。他也已经分不清是和受相处时温柔却霸道独占欲强的是自己的本性还是在外保持的形象。
他认为自己把受当成自己最喜欢的一个宠物,但是受的家室,样貌,学历,能力没有一样能够让受拥有更高的身份。只有受傻傻的觉得两个人是恋人,他说过喜欢受,却从来不说两个人的关系。
他享受着受性事上的乖巧顺从,生活上的体贴入微,受就算前一天被他玩的下合不拢腿,第二天也要努力爬起给他做早饭。两人在一起又生活了一年多,而受却莫名感到两人那种距离感,攻好像在成为那个“先生”后,就不在是他本来的“先生”了。
后来攻的家族斗争越来越激烈,攻不得已需要商业联姻了。他作为集团的总裁,家族财阀的继承者,这对他而言并没有什么意外,甚至很平淡与女方订了婚,他现在有受陪着,并不在意有无这一个妻子各取所需,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想法,他要求不公开。受被他圈在家里,又没有公开,所以一直不知道。
直到攻快和那个女人办婚礼了,女方也知道他金屋藏娇藏了个身高体壮的外卖小哥,觉得很不耻,虽然两人可以互不干涉,但是这种人实在是太下她面子了,就半威胁的让攻和受断了,重新找个体面些的,又让攻的家族一起施压。攻只思考了一下,就以最理性的判断出自己的正确选择,和受分开。
受被攻说分开的时候还有点不相信,然后就听到攻说,自己要结婚了,本来是想给自己个名分继续跟着自己,但是现在女方不答应,只能抱歉。这次的攻和以前的样子完全不一样,他用着平静的口吻说着受这种普通人无法理解与接受的事情,简直像个陌生人,攻继续说受陪自己两年了也算付出了不少,给受多少多少钱与不动产,最后要求受不允许暴露自己的sm性癖。
受感到了极致的侮辱,他很平凡,对钱和奢侈品根本没有太大需求,是毫无私心的在喜爱着攻,才包容他的一切包括病态的占有欲与性癖,现在被用最简单的理由与手段甩开,他甚至感到喉头的作呕。
受虽然平时憨厚老实,但还是大男人的性格,他没有任何纠缠,只是觉得悲凉和可笑,他在愤怒过后也平静的答应了,攻却努力忽视自己内心的一丝空落。受没有要攻的钱,最后只要求要攻的这个房子。攻听了这个反而有点高兴,觉得受是爱惨了他的,哪怕离开也要留下两人的回忆。
他甚至想等风声过去,再去挽回受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吧,再过回以前那样平淡却又让他感到放松的生活,但还没深想,受却让他立刻离开,攻走之前,受忽然叫住了他,攻回头看他,受扯着一个很苦的笑说:“最后一次叫先生了,祝先生和太太百年好合,新婚快乐。”攻身体一颤,逃避似的重重的带上了门。
半个月后,攻就收到了受寄来的好几个大箱子,他打开了,心里刻意忽略了半个月的不适再次升起。全部都是他和受曾经生活时一起用过的东西,刷牙的情侣杯,一对的拖鞋,受在和他在一起后两人第一次出去约会做的小陶塑,担心他长期工作颈椎不好受给他买的小按摩仪……
最后的箱子里,是攻曾经一件一件用在受身上的各种sm的道具,攻不免又回想起以前受好乖,为了安慰自己甚至去主百度上搜索怎么当m,明明得不到快感甚至很疼,还要装成没关系的样子。
他良久的沉默了,最后在箱子底部,看到了一个精致的羊皮项圈,中间有一个银质圆形的圈,镶着璀璨的钻石,还刻着自己的名字。那时候受说觉得这是一个戒指,高兴的眼睛都亮了,只有这个项圈是受唯一真正接受的,并且为了他在家的时候一直带着,还很宝贝。受甚至说,等自己的好了,就从项圈上把这个环摘下来当一个戒指。
现在项圈还在,但他忽然感觉,也许受却不会再有了,一生从未做出过自己设定外行动的他第一次打了受的电话,却发现自己已经被拉黑了。攻看着那个项圈,慢慢的,被迷惑一般把无名指伸进了那个银环,他手指细长,有点大了,如果是受的话,应该正好吧。他忽然有点后悔,为什么当时不买一对戒指呢?
攻越来越奇怪,他小心的把受寄来的东西都放好,然后像以前一样的全心工作。但这次,他开始时不时发呆,两人做的小陶塑被他放在了办公桌上。他好几次开车不小心就回到了以前的家,明明与他现在的住处相隔很远。那个项圈被他拆了,他请了珠宝大师按照中间的那个圆环订了两枚戒指,又欲盖弥彰的收在抽屉里不去看。
攻把婚约推迟了一次又一次,在很多很多回早晨起床去够受温热的身体却只能面对空旷,偶然开口喊受的名字想叫他却得不到回应,在曾经家的楼下看那点灯火,他忽然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想起和受实施sm的事了,更多的,是两个人曾经平淡却温馨的生活,是受曾经对自己各种各样无所求的爱与付出。
攻最后选择了取消婚约。女方虽然很生气,给他造成了很大的损失,但现在再来比较,似乎已经不重要了。他带着戒指和一大束花来到了两人以前的家,明明已经而立之年,却有了曾经从未有过的紧张与一丝丝期许。
他想好了,要和受道歉,告诉他是自己错了,自己是爱他的,如果他不原谅,自己可以重新追求他,这次是以结婚为目的的,真正的想和他在一起。这一次他不会再混蛋了,一定要好好的疼他,爱他。要是他再早一点想通就好了,也不用这样让他受苦。
门铃按下,期冀,想念与一丝未知惶恐堵在本来冷然骄傲的男人心头,他等待着。但出来的是一个漂亮女人,妩媚的眼睛睨着他。
“你找谁?”
“我找xx,你是谁?”
“这房子被我老公买了,你说前户主吗?”
女人看着他的架势,忽然勾起了一点快意狡黠的笑,然后迅速的放下。以一种不齿又轻佻的神态告诉他。
“他啊,好像是非要找人玩什么sm,碰到个狠的s,前段时间搞出了意外,死了。”
“死了。”
鲜花砸落在地面,戒指盒猛然合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短篇《骑士》女性第一人称叙述丈夫被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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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标章:no
【作家想说的话:】
对不起我又不务正业了_(:з)∠)_明天或者后天更反哺。
本来这篇要发脑洞集了,但我又又又打不开海棠写文章那个点,我戳了至少半个小时,气死,只能先借个位置了_(:з)∠)_
我曾经是个可以说大部分人都羡慕的女人。
我的父亲经商,是整个A市赫赫有名的企业家,我自幼长得漂亮,又很聪明,周围无人不喜欢我,父亲抱着我说我是家族的公主。金钱,智慧,宠爱,美貌,荣光,全部加之我身上。但只有我知道,因为有兄长继承家业,我更像一个完美的商品,每个人都在想,日后哪家集团的公子会和我在一起,再促成一段世纪联姻。
但是都没有,他们都没能想到,一个俗套又浪漫的爱情故事发生了。
我爱上了我的司机,一个身形魁梧性格却淳朴憨厚的温柔男人,长得并不很帅,却很端正。他大我整整十岁,从我初中时便开始为我做司机。他很沉默,却意外的体贴,他会发现我每天不同的情绪,认真地听我说的每一句话,然后做出一些笨拙的回应。
我其实是个任性的脾气,甚至是跋扈的,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活的自由些。但我明白的,我享受了家族带来的荣华富贵,我就该失去很多,包括学习自己不喜欢的任何东西,拼命练习钢琴,以及成为一个联姻工具,我认命。但他的出现,成为了我那颗过于现实早熟的心里一块难言的甜蜜,我甚至觉得,如果我是公主的话,那他就是我的骑士,他宽厚的臂膀比任何人都能给我安全感。谁都不会知道,公主整个少女时期都暗恋着她的骑士。
我还记得我跟他表白的那天。那是我十八岁的生日,或者说是一个展览会,让家族或者其他家族看看彼此是否合适并且告诉大家,一个叫顾婉婉的女生已经可以出售。满厅堂皇奢靡,我穿着高定层层叠叠的拖尾白裙子,见了一个又一个年轻的才俊,我听着他们千篇一律的介绍,忽然很想我的骑士。我站在宴会厅的阳台上,看见了他,依旧木呆的站在远处却好像有点失落。这一次,我溜了出去,拖着裙摆,像落跑的公主,奔向了我的骑士。
我扑了他,喊他的名字:“徐应!”他很笨,惊讶慌忙的抱住我,然后被我吻住了唇。他的嘴唇肉厚,像他人一样柔软,我告诉他,我喜欢他。
他的脸涨得通红,眼神躲避着,但我相信,他是惊喜。但他又变得很难过,他说:“婉婉小姐,你不该出来的。”那时的我什么都不想管,在喷泉池旁的露天钢琴上,我第一次以自己的意愿弹琴,《梦中的婚礼》浪漫缱绻,他显然不懂其中含义,但看着我,眼神温柔又哀伤。楼上似乎有双眼睛在看我们,但我不在乎。
我们并没有在谈恋爱,却一直保持着心照不宣的关系,就这样维持了四年。徐应,我的骑士,他把自己的心毫无保留的奉献给我,又保持着得当的距离,我生活在他爱的包围里,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孩。
但谁也没想到我的生活会在短短几个月就翻天覆地,哥哥的直升机出了意外,机毁人亡,父亲悲痛之时被人逮住机会捅破公司致命的黑料,股价暴跌后又被政府制裁,父亲无力挽回巨大损失宣告破产后从公司楼上一跃而下。留下的只有一地债务和争抢撕咬的那些家族中人,我瞬间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甚至还有亲戚要送我去给人当情人,毕竟我的身份已经上不得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