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唐宁咬住他的颈肉,从他肩窝里哭喘出声。
勾在他腰上的腿本能的夹紧,大腿绷紧的肌肉剧烈颤动着,被阴茎塞满的小逼穴口的肉膜鱼嘴一般的艰难翕动着,张开的一瞬那根大阴茎又趁势挤进来,肿胀的阴茎肉感慢慢的塞在她的身体里,连精囊都堵住她的穴口。
唐宁一张脸胀得通红,抖着两颗膝盖无助得大张着腿,湿热紧致的通道裹着那根大阴茎死死绞住,不受控制的痉挛着向外滋着水。
“嘶...别夹...”
闫司烨被她猝不及防这么一夹,龟头被紧致的蚌肉夹得溢出些许前精,男人眉心猛跳,脖子上的青筋都跟着暴了出来,他咬着牙将阴茎抽出一截又狠狠撞回去,对着唐宁高潮的肉穴连续几个重挤。
“啊!”
唐宁抻长脖子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意识仿佛被那根大阴茎也跟捅散了,她无力的仰着头,眼神涣散的盯着天花板,只剩下本能颤抖的身体和绞紧的肉穴。
闫司烨深吸了一口气,将阴茎塞到最深处,半阖着眼睛感受她高潮绞紧时带来的快感。
唐宁在他的阴茎上哆嗦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心脏的跃动慢慢归于平静,她睁开眼睛就碰上闫司烨那双被情欲熏染得通红的眼睛。
他还硬着,却塞在她的身体里也不动,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她,半敛着的眸子下衬出的阴影,显得那双眼睛越发深邃。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眼神注视下唐宁竟觉得有几分无措,她慌忙避开眼睛推了推他,小声说:“你好了没有,快出去吧,外面还那么多人等着...”
听到这话,闫司烨却是眼睛一亮,他低头凑进她,那双眼睛紧擒着她的眼,哑声说道:“所以,其实你也很期待这场婚礼的,是吗?”
0610 霸道又深情的男人
唐宁张了张嘴,没有回答。
她本意是觉得这样很不礼貌。
谁在婚礼现场让宾客干坐着等那么久,新郎新娘却躲起来的道理?
可闫司烨问这话时表情却不是这个意思,他脸上期待与渴求的神色太过明显,就像个向大人讨要糖果的小孩,期许感重到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此刻的闫司烨跟往常那个喜怒不形于色,总是心思诡异捉摸不透的他判若两人。
这种情况,唐宁要是还答不对,那她也实在太蠢了点。
所以唐宁冲他讨好的笑了笑,回答道:“...对,我也很期待的,所以我们能不能...”
唐宁是想催他快点出去,无论在外面干什么,怎么着也比在里头跟他厮混来得强些。
而且她刚刚被他弄得高潮了几回,肉穴都快要被他肏烂了,现在正是贤者时间,他还这么硬硬的插在她身体里实在非常没有安全感。
“所以你没有生气,对吗?”
闫司烨的目光直视着她,那双浅棕色的眼睛暗得深沉,却不再如往常那般的冷肃萧瑟不近人情,反而如同黎明破晓前的海面,沉暗中渐渐升起一道曙光,虽然还不够通透澈亮,却也不再让人惧怕。
唐宁望进去他的眼睛,半晌,她咽了咽喉咙,将那些原本被他剪断卡在喉咙里的话统统给咽了回去。
“你...”她张了张嘴,试探着问他:“你很怕我生气吗?”
这个问题听起来其实可笑。
闫司烨这人向来是我行我素,什么时候对他人示弱过?
他生来就身处高位,别人都是仰着他的鼻息过活,他根本不需要去顾忌别人的感受,更不论说是害怕和恐惧。
但刚刚他的表情和语气,就是让唐宁莫名其妙问出了这个问题。
“对。”
闫司烨的回答毫不犹豫,他没意识到这是他第一次主动的向人示弱,向人展示自己的内心:“我希望这场婚礼是你心甘情愿参加的。”
他盯着她的眼睛,垂眸敛下的眼睫压下来,眼尾那未曾消退的情欲之红,让他的神情越发深刻。
男人身上熟悉的木质香调混合着教堂外盛开的海棠花融为一体,不经意扑到她鼻尖。
唐宁呆木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被他貌似深情的眼神盯得有些意动心驰。
这还是闫司烨第一次对她说情话...唔,虽然好像也算不上什么情话,但她的心却也跟着乱了起来,小鹿乱撞一般扑通得厉害。
唐宁红着脸垂下眼睫,咬了咬下唇,思考着应该说些什么来回应他的话,却在这时又听到男人冷肃的声音:
“就算...”他的语气带着一种克制的沉静,沉哑的嗓音轻轻缓缓的吐出一句:“你不是真的心甘情愿,这场婚礼也是势在必行。”
“...”
好吧,是她想多了,这个才是那个霸道强势的闫司烨,温柔、深情什么的跟他沾不上什么关系。
“你只能是我的。”男人盯着她的目光狠戾又危险,他说完似乎觉得不对,眼睫垂了垂又补了一句:“至少你配偶一栏里得有我的名字,这一点没有讨论的余地。”
闫司烨说完,见唐宁不吭声,薄唇很重的抿了下,眼睛里未曾升起的那道曙光又黯败了下去。他很沉的吐出一口气,伏下身子又想吻她,却被唐宁捂住了嘴。
她避开他黏上来的嘴唇,颇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这样...好好听我说话?”
闫司烨眉心微拢,下颌线跟着紧绷起来,表情又逐渐变得凌厉起来。这个表情若是外人看到,定会被他吓到,但唐宁此刻仿佛完全看透了他的内心。
“别紧张。”唐宁笑了笑,抬手去捏他坚毅的下颌。
那种逗猫的神态让男人不悦的皱起了眉,即便不习惯,他却并没有避开她的手,只是抿着薄唇一瞬不瞬的盯着她。
“你很怕我因为这件事生你的气。”她刚刚说这句话,还是疑问句,现在已经完全肯定了。
他把婚礼定的时间那么紧,无非就是怕试婚纱时暴露他拐她结婚的事,怕她生气会跑,所以才把试婚纱的时间和婚礼的时间排在了同一天。
其实跟闫司烨呆在一起久了,唐宁多多少少也能摸透他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