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熟悉她的身体,她的身体也太熟悉他了。仿佛是他靠近的一瞬,闻到他味道的一瞬,身体就已经回忆起被他贯穿时的热烈与快意。嚤曷亻o|?0
唐宁没有说话,只是手自动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是一个讯号,而徐靖宇也在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它。
他猛的扎下来,用急切的激吻回应她,大手急切的勾开她的底裤,送了进去。
一团绵软的嫩肉很快绞住他的手指,肉壁跟着夹嗦,仿佛要把那根手指吞下去。
指尖一阵发麻,很快有汁水顺着他的手指往下流,又热又黏。
徐靖宇在唐宁的嘤咛声中将手指更深的喂进去,带着薄茧的指腹按在肉壁上一个小突起上挤揉。
“嗯啊…”
唐宁身子猛的一颤,汁水流得更欢了,淋淋落落将徐靖宇的手全淋湿了。两条腿颤得愈发厉害,膝盖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张开着。
徐靖宇抽出手指,摘掉眼镜,将她的一条腿抬到肩上,附身过去。
“嗯…”唐宁颤着身子扶住他的肩膀,腿在他背上更是抖得厉害。
裙子底下,他的舌头挑开她湿漉漉的穴口,一整根伸进去,柔软却很灵巧,勾着她敏感的软肉,又痒又酥。
拇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快感急促的蔓延上来。
身下传来啧啧的舔吃声,唐宁靠着身后的隔板,喘息着盯着头顶方方正正的格子,从蹭亮的天花板上能看到男人埋在她腿间伏动的头。
她有些迷惘,脑袋昏沉沉的,俨然忘了许多事。忘了此刻他们还在男厕里,忘了闫司烨还等在外面。
理智被汹涌而来的情潮裹挟着,沉进情欲的深渊中。
她控制不住的哆嗦着身子,白天刚被肏过一遍的小嫩穴无比敏感,他每一个动作都带给她极致的快感。
唐宁的喘息一下急过一下,穴口跟着激烈翕动,不断有汁水向外涌出,又被徐靖宇吸嘬进嘴里。
她颤得越发厉害,扶在他肩膀上的手将他的西装抓得皱皱巴巴,手上的汗液更是在他的衣服上印下一个个狼狈的印迹。
就在唐宁即将高潮之时,徐靖宇却停下了动作,他直起身,在她的注视下解开了裤头,拉链一松开,里头勃胀的阴茎立刻弹了出来。
0510 卫生间偷情
腿心被那根滚烫的肉物贴住的时候,有一阵颤栗从唐宁体内深处极快的蹿上来。
她抱着徐靖宇重重的哆嗦了一下,仿佛凉透的身体突然被点着,呼出来的气喷在他颈间,是颤抖的气流,一阵阵从他衬衣领口钻进去。
徐靖宇心脏忽然一阵绵软,仿佛那股气流将它包裹住,温柔的往上托。
他低头再次寻找她的唇,柔软的唇舌缠绵的吮吻,手在她的背上不断的摩挲,手臂收得越紧,恨不得将她塞进身体里。
唐宁的呼吸都跟着粗重起来。
这是徐靖宇少有的温柔,他向来做爱都想猎豹捕食,咬到猎物就不肯松开,定要啃食个痛快。
但他此刻无比压抑,竟给人一种心疼的感觉。
唐宁抱住他的脖子,整个人埋在他怀里,鼻息间被酒气熏染得有些无所适从,只能寻着本能回吻他。
逼仄的隔间里,只听得到两人凌乱了喘息以及唇齿间偶尔冒出的砸舔声,空气都在这纠缠的情欲里燃烧。
就在这无比暧昧的气氛中,却听到外间的门被人打开,大约是有人进来了。
皮鞋的踩踏声将唐宁瞬间惊醒,她慌张收回勾着徐靖宇脖子的手,本能想要往后躲,却被男人强势的扯回来。
也许是她的退缩让他起了怒意,两只手如铁臂一般紧箍住她,原本温柔的吻瞬间变得暴戾,仿佛是想要将她吞下去。
嘴唇被他吮得发麻,腰肢仿佛要被他勒断了。但是此刻外面已经响起了放水声,甚至有男人聊天的声音,唐宁完全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能任由徐靖宇动作。
他抬起她一条腿,勾在手臂上,微微拱身将窄瘦的腰胯挤到她腿间,滚烫的龟头抵着她的穴口半陷而入。
“别出声,宝贝儿…”
徐靖宇喘息着含住她的小巧圆润的耳垂,一只手则扶着粗大的阴茎慢慢推挤进去。粗硬灼热的龟头将她娇嫩的软肉顶开,带着粗大的茎身往里填充。
强烈的饱胀感接踵而来,才被狠肏过的小嫩穴再次被粗大的茎身填满。
感觉无比强烈,唐宁整个身子都在颤抖,尤其撑在地上的那条腿,哆嗦着仿佛是冬日风中的细弱枯枝,下一秒就会被折断掉。
徐靖宇全身的肌肉倏然收紧,尾椎骨一阵阵的麻。
里头的蚌肉完全被闫司烨肏软了,柔软的蚌肉一层层叠裹上来,比此前他和她的任何一次都要紧贴,连蘑菇头下凹陷的冠状沟都被绵软的蚌肉填塞住,他们之间仿佛一丝缝隙也没有。
阴茎塞仿佛是插进一块质地绵软又柔滑的奶油块里,而这奶油块还在随着他的深入而不断收缩痉挛。
徐靖宇在唐宁耳边低哑的喘了一声,大手掐住她饱满的臀,将她往身下按,修长的手指完全陷进她的臀肉里,腰胯跟着往里重顶。
只听到身下“噗嗤”一声细微的声响,粗大的阴茎一整根狠狠的贯了进来,硕大的蘑菇头瞬间顶穿她的子宫口。
唐宁身子跟着一颤,她抱住徐靖宇的脖子,将脸埋进他颈间,张着嘴一口咬在他颈间。
她几乎是挂在徐靖宇身上,就连原本撑着地的那条腿此刻也悬了空。
肉穴被粗大的茎身贯开,快感夹着被捅开的痛意像一到闪电瞬间劈在她的天灵盖上,高潮快速的向她袭来。
唐宁埋在徐靖宇怀里,一身的白肉都跟着抖了起来,肉穴夹着那粗大的阴茎急促的痉挛夹嗦着,屁股蛋在他手上抖得尤其厉害,一大泡汁水从深处涌出,当头兜在他的阴茎上。
徐靖宇猝不及防被她咬了一口,脖子上的痛意在此刻看来却更像是另一种刺激,夹在被她绞弄性器的快感里,几乎让他差点儿射出来。
他急急喘了两口气,总算是将那股射意压了下去。低头怜爱的咬着她的耳朵,一面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