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睡得沉,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觊觎上了。
男人瞳孔稠黑,眼底遍布占有和疯狂,如同一只悬崖底爬上来的野兽,周身都散发着浊气。
尽管胯下的性器已经高高耸起,苏弥声的动作却依旧不紧不慢,他拿着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调高。
很快,房间里变得燥热。
同时,床上的人额头上浸出汗,青年蹙着眉,把身上盖的被子掀开,他的皮肤粉白,睡衣下摆已经滑上去,一截腰身暴露在眼前。
苏弥声咽了咽喉咙,浓艳的五官表现出几分痴态,他动作轻缓得把顾景的睡衣全部褪去,并将自己的信息素一点一点释放出来。
浓郁的木香将顾景包裹,在睡梦中像是受到了诱导,下意识把自己的信息素也释放出来。
清幽的玲兰被木香冲撞然后又汇集起来。
青年的身材极其消瘦,深深凹陷下去的锁骨如同弯月一般,两颗小小的乳珠颜色尚且粉嫩,下体被白色内裤保护着,性器微微顶出一个弧度,两条修长的腿分开,脚踝纤细,骨头突出。
苏弥声呆呆地看着眼前的肉体,发出两声听起来异常惊悚的痴笑,他把额头上散落的黑发撩起来,浓艳的五官有些变形。
“真漂亮……这么漂亮就该做我的omega……”
他几乎是把顾景划为自己的所有物,就像是野兽那样偏执的占有欲一般,容不得任何人觊觎。
下体胀痛,苏弥声翻身把顾景压在身下,俯下身,把顾景两片红唇含在嘴里。
感受着这柔软的触感,苏弥声脑子里的理智立马断线。
他扣住顾景的后颈,用冰冷的指腹在凸起的腺体不断摩擦,长舌撬开牙齿,勾住顾景的软舌死死纠缠。青年的津液仿佛也是一股铃兰香,他把整根舌头塞进顾景嘴里。
“嗯呜……”
顾景在睡梦中,有一种极其不适的感觉,他想反抗,可是身体像是被困住一般,怎么也动不了。
感受到顾景的挣扎,苏弥声眼底划过一丝暗光,他用舌尖舔舐顾景的舌根,分泌出的唾液都被裹走,他不断变化角度,把顾景的整个口腔都舔了个遍,等到青年实在受不了了,才依依不舍地松了口。
苏弥声又继续往下,吻痕横贯白嫩嫩的胸膛。
“宝贝的奶子真可爱,快让老公尝尝。”苏弥声把头埋在顾景的胸口,迫不及待地张开口,将那生涩的奶珠吃进嘴。
没人敢相信,那个在公司里苏弥声一丝不苟,连一个笑容、一个字都不愿意多的苏弥声在此时,正像一个癫狂的变态,吃青年的奶子。他的动作很大,双颊不断收缩,脸上的颧骨都因为这样的动作而凸现出来,被抵在口腔壁上的奶珠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颤颤巍巍地立起来。
“呜……不、不要……”
顾景很难受,浑身又燥又热,他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是一股股莫名其妙的酥麻感却让他有些兴奋。
看到顾景紧紧地蹙眉,苏弥声更加努力,他含糊地说:“骚奶子!真他妈骚!看,老公把奶子吸得多漂亮!”
从双唇的缝隙中,依稀可以窥见,被男人吸到立起来的奶头胀得通红,乳尖在灵活的舌尖、齿间划过,像是一颗红樱桃,表面泛起晶莹的光,乳肉一圈也染上了唾液。
顾景紧紧绷住身体,消瘦的腰身在苏弥声身下开始扭动,口中溢出胡乱的呼喊,可眼睛没有睁开,脚趾舒爽地蜷缩起来。
苏弥声把小奶子吃了个够,他猛得将头埋进顾景的胸膛,大口吸气,青年滚烫的皮肤散发出温和的香味。
病弱的青年就这样被他猥亵。
“乖宝宝,老公现在要舔舔你的批。”
苏弥声的手掌顺着顾景的窄胯往下摸,顾景的皮肤滑软,虽然看着瘦,可是平常娇生惯养,也没有任何运动量,摸起来像是丝绸似的,
若不是苏弥声几乎想立刻把鸡巴插进顾景的嫩穴、将龟头送进生殖腔里,他简直要把顾景压在身下,用唇舌一寸寸舔过顾景的身体,就连指尖这种角落也要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苏弥声把顾景的腿抗在肩上,用青年的腿肉紧贴自己的脸颊,他用鼻尖顶进了顾景的穴里,里面深幽的铃兰味在鼻尖爆炸开来,两股信息素纠缠在一起,在房间里乱冲乱撞。苏弥声管不了那么多,他伸出舌头,把穴口狠狠地舔过,在上面留下一路滑腻的津液。
“唔...不...”顾景抵抗地动了动身子,像是快醒过来了。
苏弥声倒是不怕,他本就打算把人圈起来,或许,他更加期待,这个病弱的青年在看到大鸡巴插入屁眼时,充满病气的脸上浮现出的惊恐,而他逃不了,只能无力地被自己插穴、标记,那绝望的表情一定很好看,苏弥声甚至想拿手机把这一幕拍下来。
他的身体激动地颤抖,双手掐着顾景的腿根,伸长了舌头将穴口的每一处褶皱都撑开舔开。
“哈啊...不 ..别碰...”
顾景在睡梦中很难受,他感觉自己快升天了,一种莫名的快感窜到脑门,这快感又持续又猛烈。
“唔...是不是舔到了?”苏弥声眼神低沉,他侧过脸,一边转换角度,一边用舌尖刮过敏感的肠道。
整个穴口都是他的唾液,慢慢的,这口生涩的小屁眼也开始慢慢淌水,青年胯下的性器抬起了头。一股并不腥臊的液体流在苏弥声舌苔上,他咂咂嘴,细细品味一番。
两人的信息素疯狂地搅在一起,弥漫在这个封闭房间的每一处角落。
苏弥声松口,脱下衣服,周身的浅浅覆盖层肌肉,并不显得魁梧,一身的肤色极白,但是是健康的白,并不像顾景那般,里里外外透着股病气。俊美的五官在灯光下显得异常迷人,眼尾微微勾,漂亮迷人。可是胯下的性器却与他的脸截然相反。
这是一根粗重无比的鸡巴,颜色充血到发紫的茎身足有手腕粗细,上面盘踞着凹凸不平的青筋,龟头高高在前端翘着,铃口处渗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最下端坠着两颗圆实饱满的睾丸,整根性器看起来狰狞可怖。
苏弥声扶着鸡巴,一只手捏住顾景的臀肉,将龟头缓慢但不可抵抗得插入泛滥成灾的骚屁眼里。薄且脆弱的穴口被龟头撑开,随着鸡巴的插入,穴口变得透明,艰难地吞吃着肉棒。
阳光透过没有拉严实的窗帘透进来,落在柔软的大床上,有几缕照在一只赤裸的脚上,在光下,几乎变得透明。而脚的主人紧紧闭着双眼躺在床上,他赤裸身体,大腿处压了一个长得极其精致的男人。
男人把自己傲人的性器插入青年的后穴中,可怜的小穴一刻不停地吞吃着可怖的肉棍,进去穴里的一截很短,但是紧致的肠肉饶富节律地吮吸包裹住鸡巴,从头到脚有一股电流般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半眯着眼睛。
可是青年的表情痛苦,额头上都是汗珠,红唇张开大口喘粗气,他眼球动了动,眼皮睁不开,口中发出低声呢喃。
骚屁眼没有被尺寸反常的鸡巴撑坏,男人将额前濡湿的黑发撩起来,眼神火热,猛地将肉棍插入骚屁眼里,汩汩流出的淫汁乱飞,打在腹肌上、鸡巴上。
他的吐息有些混乱,双手掐住青年的胯,开始猛烈地肏日。动作一次比一次凶猛,撞地青年的臀尖啪啪作响,可能是因为青年发烧生病的原因,体内尤其滚烫,男人肏红了眼,完全把青年的屁眼当成了飞机杯,紧窄的肠道被抽插后开始变得顺滑,有了淫水的滋润,整个肠道被鸡巴肏得咕叽咕叽发出声响。红色的肠肉死死粘附在鸡巴上,由着鸡巴抽出也被带出去。
“嗯……嗯……不要……哼嗯……”床上的病弱青年动弹不得,双腿无力地被男人勾在臂弯并大大分开,通红的屁眼承受着大肉棒的鞭挞。
苏弥声太阳穴凸起青筋,他咬着后牙,“妈的,骚屁股这么会吸!老子就该早点把你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