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1 / 1)

陆振却是懒得与这两个蛮人计较,大手紧箍着温情染的腰臀,擡起雄健的腰胯,大鸡吧一阵狂抖,囊袋快速拍打,淫水阳精被他捣得飞溅。

与沐霆椹一时如在比试一般,一个干得比一个狠,一个抖得比一个快,肉穴里的软肉似乎被捣得糜烂,淫水狂流而出。

温情染嘴里发出呜呜的闷叫,身子被撞得不停往前载,却是将那嘴里的鸡吧吞得更深,昙鸾仰头发出一声呻吟,压着她的头往身下按,大鸡吧插进她喉管里剧烈颤抖。

她身子突然紧绷,发出一声闷叫,两只手一时推拒着陆振狂抖的腰腹,一时又艰难的伸向身后,想推开沐霆椹快速捣弄的大鸡吧,身子渐是越绷越紧,似根紧绷的琴弦,仿佛轻轻一扯就会断掉。

那厢陆振与沐霆椹皆是叫她夹得发出粗喘声,却是谁也不肯停,反倒越干越勇,越肏越快。

温情染终是受不住,身子剧烈颤抖,一时被这两根大鸡吧干上了高潮,身子在这几个男人中间剧烈挣扎,脚趾蜷缩着蹬着床榻,两只手在推着陆振结实的胸膛想要站起来,那厢却是被耶律无忌按住了身子,两只手叫昙鸾紧紧扣住。

“莫乱动……一会就好了……”耶律齐在她耳边轻轻抚慰,那厢陆振与沐霆椹便是趁机对着她高潮的肉穴擡臀狂肏,昙鸾的大鸡吧在她嘴里亦是跟着越肏越快。

“唔……”温情染叫这几人牢牢制住,只能生受着这几根大鸡吧的肏弄,才至高潮的肉穴哪里受得住这许多快感。尤其这几根鸡吧又粗又硬,她身子越抖越厉害,一时夹着那两根鸡吧喷出了尿来。

“哦……嘶……好爽……哦……”那尿液浇在三人交合处,热热烫烫,肉穴里的软肉痉挛不休,夹着那两根鸡吧似要将其绞断才肯罢休,随着尿液的喷出,肉穴深处跟着喷出一大股淫液,直浇到马眼上。

陆振再是忍不得,扣着她重重的捅了两下,大鸡吧塞在她肉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浓白的阳精。

“嗯……”温情染叫那滚烫的阳精射得颤抖,肉穴不自觉的夹紧,菊穴似张贪吃的嘴,夹着沐霆椹插在菊穴中的鸡吧不断的向里吞吃。

沐霆椹仰头发出一声闷哼,咬牙艰难的将那大鸡吧抽出一长截,又狠狠的捅回去,马眼张合着也紧跟着将打量的阳精喷射了出来。

温情染被干得撅了过去,身子却还无意识的痉挛抽搐,沐霆椹与陆振叫她夹得舒服无比,挺着腰胯抽动着依旧粗硬的鸡吧,享受着高潮时的余韵,有一大股浓白的液体顺着棒身往外流,滴滴答答的落到榻上。

一旁的耶律无忌却是紧皱眉头催促道:“差不多得了。”

沐霆椹置若罔闻,只待享受够了才缓缓将鸡吧抽出来,没了堵物,一大坨浓白的阳精从温情染合拢不上的洞口里流出来,不一会儿便湿了床榻。

那厢耶律无忌抱着温情染换了姿势,看着淌出的浓精摇头道:“朕的阳精肯定是管够,就怕你们不行。”

一面说着一面握着自己的鸡吧将流到外头的白浊刮回她穴口,大龟头抵着那堆阳精缓缓塞了进去。

半阖的穴口又叫他的大鸡吧撑开,温情染闭着眼发出一声嘤咛,身子不自觉的夹紧那侵入的鸡吧。

“哦……怎幺干了这幺久还是这幺紧?”耶律无忌叫她夹得低声叹气,不待他全插进去,却是发出一声闷哼,肉茎在她肉穴里抖了两下,差点没喷出来。

原是他方才絮絮叨叨时,昙鸾早是来到温情染身后,扶着鸡吧入了她菊穴中。温情染受了刺激,敏感的身子一时将两穴缩紧,差点儿把毫无准备的耶律无忌夹得射出来。

那厢陆振见状便是毫不客气的嘲笑:“陛下若是不行,多的是人能满足她,您可莫要勉强。”

耶律无忌这回没说话,他的鸡吧才入了一截,他抿紧嘴,抓着温情染两条腿盘在腰间,扣紧温情染的窄腰,将她猛的往自己的鸡吧上按,腰臀趁势一个重顶,那大鸡吧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啊……啊……要坏了……啊……”温情染一时瞪大了眼睛,身子在他怀里狂抖,肉穴剧烈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淫液,两条腿在他腰间乱蹬。

“哦……嘶……”身后的昙鸾叫她夹得连连抽气,大鸡吧跟着鼓了又鼓,差点儿没跟着喷出来。

一旁的沐霆椹看得直皱眉,冷声道:“莫伤了她。”

耶律无忌往两人交合处扫了一眼,笑道:“这小骚货的肉穴厉害得很,坏不了……”

这倒是实话,眼下温情染肉穴口被撑得发白,箍着耶律无忌棒身的部分薄得甚至能看到他肉棒上青色的脉络,穴口润滑全是水液,却是不曾有半点儿伤到的痕迹,似乎多粗多长的东西她都吃得下。

那厢耶律齐半蹲下身,盯着她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凑上前,伸出舌头沿着那膜状的软肉刮舔过一圈。

“哦……”这三人竟是同时发出颤抖的呻吟。

昙鸾忍过那股射意后,擡眼恶狠狠的瞪了耶律齐一眼:“齐王莫着急,一会儿有你进来的时候……”

第440章 南柯一梦

温情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却是躺在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坐起身,有婆子靠上来,笑道:“姑娘醒了。”

屋里都是面生的婆子丫鬟,她有些无措,小声询问道:“殿下呢。”

屋里人面面相觑,一脸茫然:“什幺殿下?姑娘怕不是睡糊涂了……一会儿夫人就过来了……”

正说着,屋外进来个美艳妇人,进门便看着她笑:“醒了,饿了罢,让人给你备好了饭,一会就可用膳了。”

皆是陌生人,此前从未见过,但却似乎与她很是相熟,仿佛她一直都长在这里。温情染越发无措,她还记得那几日,与那几个男人在客舍里,几番缠绵悱恻,如何一睁眼,似乎昨日全成了梦一场?

那美妇人见她神态也并不惊讶,只笑道:“大夫说了摔到了头,缓了几日总会好的,别怕……”

说罢便叫人备饭。

温情染闻言却是觉得头上隐隐做痛,伸手往脑后一摸,还真叫她摸到了一个肿起的鼓包。她沉默着看着眼前情形,回想往日总总,似真似幻,似梦非梦,竟一时难辨真伪。

之后时日,她算是囫囵知道个大概。

此处已是沐国境内的扶风城,这府邸却是扶风城知府的府邸,那日见到的美艳妇人便是知府夫人。

而听人说,她竟是知府失散多年的女儿,前段时日方寻回来,前几日因着出门游玩时不小心从高处摔下来,撞到了脑袋,一时忘了事了。

温情染见过那知府一面,他待自己极是亲和,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客气。可惜她对这知府却是全然没有一丝感觉,仿若路边遇见的路人,一过眼便忘了模样。

她私下寻人询问沐廷里的事,总觉得自己的记忆那般真实,不该是假的。但可惜扶风城离京都千里之遥,消息亦是闭塞,这里的人知道的也不多,但有件事还是让她吃惊。

那便是老皇帝重病,久不上朝,已是许久未在人前露面了。如今朝堂是由太子代为执掌,但前些时日太子似乎也染了疾,沐国上下忧心忡忡,好在没几日他身子大好,又开始出面处理政务,百姓才算安下心来。

温情染此前在大金,全然接触不到沐国朝中的消息。如今才知,老皇帝竟是重病许久,而沐霆椹如今执掌国政,当是不可能出现在大金才对。

难不成这一切都是南柯一梦?

知府夫人见温情染整日忧思,郁郁寡欢,便是安慰道:“你方回来,又没了记忆,一时无措也是正常,莫要多思,此处总归是你的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说着从袖兜里掏出一支小金花,笑道:“送你,好看幺?”

温情染看到那只金花一时心跳如鼓,呆愣愣的看着,却不敢接,那花长得与客舍舞姬头上那只极是相似,只是小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