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1 / 1)

他在那层叠绵滑的软肉绞夹下,低叹了一声,将阴茎直捅到低,直至精囊半陷进那张小嫩穴里才停下动作。

“啊...”唐宁被他那一下重撞,眼睛更湿了,呻吟声绕了几个弯才钻进闫司烨耳朵里。

闫司烨低喘了两声,肌肉紧绷,臀肉缩紧往外抽出一截,再是狠狠往下捅去。

床垫被撞得剧烈颠簸,唐宁就仿佛浮在水面上,随着床垫的起伏摇晃。

就在她被这一下撞得恍惚之际,身下突然传来一阵淅沥的落水声。仿佛是清泉落入深壶,击起水花阵阵,扬起回声袅袅。

唐宁在那股尖利的酥麻中抖着腿,眼看着肚子很快鼓胀了起来。

闫司烨将尿液全灌进她蜜穴里,眼下见她小腹胀起仿佛是怀了几个月的肚子,那股叫嚣着发泄的兽欲总算有所缓和。

他尿完抬起腰胯将阴茎抽出一长截,有莹莹水液顺着两人交合间的缝隙往外漏,扶着她浑圆的屁股往下一撞,原本还在流水的穴口立刻被撑成白色的薄膜状,再是漏不出一丝一毫。

他开始毫不留情的往下狠撞,打桩一般快速的将阴茎塞进她被尿液灌满的肉穴里。

“啊…闫司烨...胀…啊…”唐宁止不住的尖叫。

肚子里咕咚咕咚似水液在密闭瓶子里翻滚沸腾,那根大阴茎捣得她满穴汁水尿液翻涌不停,肚子胀得似要裂开。

她不住的尖叫颤抖,闫司烨却是一刻不停,阴茎快速抽动,精囊甩得飞快,剧烈的拍打着脆弱的穴口。

唐宁急切的喘息,被他领带捆住的手脚只能无力的扭动。她除了尖叫没有其他逃避的途径,肉穴缩了又缩,终是控制不住剧烈抽搐起来。

“啊…啊…”

她全身过电一般抽搐不止,蜜穴夹着他的阴茎剧烈绞动着。

终是在他越深越中重的肏干中,也跟着尿了出来。

0301 回家去,别再来了

唐宁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一整晚都是昏昏沉沉。梦里萦绕不断的是沉重的粗喘和那野兽嘶吼般的呻吟。

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恍惚,呆呆的盯着天花板,才想起自己是在闫司烨家。

全身酸疼,所有的骨头都仿佛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好在一身狼藉已经被闫司烨收拾过了。

唐宁看着手腕上涂着药膏的一圈红痕发呆。想起昨天的一切还有些心惊,尤其闫司烨释放时发出的嘶吼,尤其让人揪心。

她转头看向旁边,那里只剩一个光秃秃的枕头,连上面的褶皱都清浅了许多。

他去哪了?又回那个小房间了?

唐宁艰难的从床上爬了下来。

下床才发现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膝盖骨直打架,她已经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激烈的性爱了。

扶着墙慢慢往外挪,先去看了眼小房间,依旧一片沉暗,但好在闫司烨没在里面。

打开了卧室门正想出去,一个女人的声音却让她顿住了脚步。

“...你在外面怎么玩都可以,但闫家的媳妇只能是秦思君。”

这声音唐宁记得,是闫司烨的母亲陈凤兰。

她的声音就像她的人一样古板肃穆,面无表情,说话是永远的祈使句。即便跟自己的儿子对话也冰冷到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她面对的不是她的亲人,而是她的下属。

唐宁只听到闫司烨发出轻轻的嗤笑,不需要看都能想象到他脸上那嘲讽满满的表情。

“我上回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你把那样的女人带回家简直是败坏门楣,若不是...”

“败坏门楣?”闫司烨一字一顿的重复她的话然后轻轻一笑:“闫家的门楣还需要我来败坏吗?不早就脏透了烂透了?”

门外是长久的静默,空气仿佛在闫司烨的话语中凝滞了。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闫司烨的话似乎点燃了陈凤兰,她的声音陡然拔高:

“我就说你是个怪胎,有儿子这样跟母亲说话的吗?果然是闫正业的种,你就跟他一样疯,一样的神经。正经事一件不干,偏就爱跟我做对,你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看你是不是遗传了他的变态?要不是要为闫家留种,你以为我想管你...”

唐宁想不到闫司烨和他母亲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上回在闫司烨家只觉得两人间态度冷淡些,当时她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在的缘故。

但现在,她发现陈凤兰对闫司烨不但没有半点温情,言语间更是带着极重的厌恶感。

此时此刻,唐宁似乎知道闫司烨有时候冒出来的那种自我厌恶的情绪是怎么来的。

如果从小到大一直生长在这样被人否定诋毁的环境里,久而久之就连自己也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就是他母亲口中的那个人。

客厅的陈凤兰的谩骂声不断,有些话恶毒到唐宁都不忍听下去。

闫司烨自说了那一句话之后再也没有出声,而唐宁却是越听越难受,作为一个旁观者尚且如此,那作为当事人的他又是在以什么样的心态在面对母亲对他这样的谩骂?

越想越气,胸腔里仿佛有团火在烧,直至将那根名为理智的弦烧断。

唐宁倏然摔门而出,直冲到客厅对着那个外形高贵行为却极不优雅的女人说道:“闫司烨他不是怪胎,更不是疯子,请您不要用这种侮辱人格的词来形容他。”

陈凤兰因为唐宁的突然出现惊得瞠圆了眼,瞪着她看了半晌才回过神,转头望向坐在一旁面色冷淡的闫司烨,嗤笑道:“好啊,她带回家住了是吧?不愧是闫正业的种,跟他真是一个德性,闫司烨你怕不是忘了你爸爸当年是怎么死的了吧?还想步他后尘不成?”

刚才还没什么反应的闫司烨听到这话倏然抬起眼睛,阴着脸盯着对面的陈凤兰,像一头被戳到痛处的野狼。

“不管他是谁的种,他首先是个人,他有自尊有人格。”唐宁拧紧眉挡到闫司烨面前,搞不懂身为一个母亲为什么总要对自己的儿子说这么伤人的话:

“而且,你是他的母亲,他也是你的种,如果说他身上有哪个让你不喜欢的点是来自遗传的话,说不定来源就是你的基因,你在侮辱他的同时,其实也是在侮辱你自己。”

“我的遗传?我可没有这个本事啊。”陈凤兰竟是突然笑起来,叹道:“你要不要自己问问他,他父亲是怎么死的?我刚才说的话对不对?”

唐宁一怔,虽然不懂她话的意思,但她的意有所指却让人感觉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