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承浩的双手被捆绑在头顶,纤细修长的手指紧紧揪着床单,仿佛那是他在性欲的狂风暴雨中唯一能抓住的依靠。

微张的嫣红小口,想要发出呼喊,却又被恐惧哽在了喉间,只能发出如小猫般微弱的呜咽,周围的空气也变得暧昧而凝重,压得他抖动几乎无法呼吸。

闻承浩只能在这恐惧的漩涡中,如娇弱的羔羊般,独自承受,独自战栗。

温序润扩张完女穴再去扩张后穴。

菊穴看着娇嫩可怜,两根手指已经沾满女穴的淫水,撑开褶皱插入后穴里搅动,反复的碾压前列腺,闻承浩趴在柔软的枕头上抽泣:“不……不要呜呜呜……求你了……不要欺负前列腺。”

他偏喊不要,温序润就偏要。

不仅碾压前列腺,还要撸动前面的肉棒射精,闻承浩尖叫抬起细腰,浓稠的精液从马眼射出,身下的人崩溃大哭。

温序润满意的勾唇。

粗长狰狞的按摩棒插入了青年的菊穴里,撑开柔软的褶皱进入深处,硕大的龟头戳到前列腺,男人将振动功率开到最大,硕大的龟头专门攻击前列腺。

闻承浩立刻蜷缩着细腰抽抽噎噎哭。

温序润抱着闻承浩去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有一个高大的三角木马。

三角木马上有一根较为粗短的振动假鸡巴,这是专门为孕夫设计的,穴会痒。

“不要不要哇呜呜呜……呜呜。”

这三角木马勒的他的嫩蒂生疼,粗短的电动假阳具插入穴内研磨着穴内很胀。

温序润亲了亲闻承浩的耳朵:“暂时用这根假的短鸡巴止痒,等浩浩把孩子生下来,我再好好的用大鸡巴给浩浩插插这不听话的骚逼。”

“腰肢扭的那么厉害,骚穴被磨的很舒服了吗?”

闻承浩娇柔地坐在地上,那本应白皙的脸颊此刻红润如霞,带着一抹令人遐想的绯色,两条长腿紧紧的夹住三角木马,颗颗汗珠缓缓从他的额间滑落。

他疯狂的大哭摇头:“不要……呜呜呜不要……要坏掉了……我会被玩坏的。”

他嘴上这样呻吟,可身体被开发的很爽。

闻承浩泪眼朦胧,那水光潋滟的眸子里,盈满了欲说还休的情愫,两条腿暧昧的移动都会摩擦到柔软敏感的蒂珠。

哪怕只是轻微的动作,都会让身下那细嫩的嫩穴与假鸡巴亲密摩挲,带来又酸又疼的酥麻之感,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激烈起伏打颤,难耐的折磨摧残他的理智,令他再也无法矜持,崩溃大哭着求饶。闻承浩的姿势是前半身趴在三角木马上,后半身的菊穴露出。

温序润握着菊穴里的按摩棒搅动。

反复的碾压深处的前列腺,鬼头无情振动,身体激烈颤栗,穴内软肉被摩擦的酸软酸软的,闻承浩娇媚的嗯嗯啊啊娇喘。按摩棒“噗滋噗滋”的插入声在房间里回荡,还在里面搅动研磨。

“求求你……停下来……不要了呜呜呜已经够了。”房间里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和哭泣交织暧昧声响,无人回应他这令人心颤的诉求,温序润还在残忍的亵玩着青年的前列腺,插的很深入。

身下的青年爽到疯狂的流水。

骚穴淫水四溅,全部都流在地上。

闻承浩只要挣扎就会摩擦到壁肉。

他的身体好酸胀,快受不了了。

闻承浩娇弱的身体瘫软如泥,仿佛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他那迷人的双眸泪眼朦胧,激烈的高潮已让他疲惫不堪,他已没有丝毫力气反抗,只能娇嗔地哭着求饶,“又要高潮了呜哇呜呜。”

温序润俯下身子,目光中饱含着复杂而炽热的情愫,男人伸出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擦拭着青年眼角的泪水,轻声呢喃:“我们浩浩很乖,奶头也在乖乖的喷乳呢。” 那语气充满了暧昧的宠溺,犹如情人的低语。

闻承浩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被揉捏出奶水了,这羞耻的感觉让他没办法适应。

温序润揉捏着青年的耳朵,很温柔。

酥麻酥麻的,酸痒感,想要更多。

闻承浩趴在三角木马上哼哼唧唧的像是要睡去,青年在男人的安抚下,抽泣声渐渐微弱,却仍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被抚摸的太舒服,青年闭上眼失去意识。

闻承浩趴在三角木马上沉沉的睡去。

闻承浩再次悠悠转醒时,已是日头高悬的中午。身体那股熟悉的酸痛感再度席卷而来,且比清晨时更为汹涌强烈。

他强忍着这难耐的不适,费力地撑着身子下床,那动作迟缓而绵软,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简单洗漱一番后,他拖着绵软的步伐,摇摇晃晃下楼。

外面的天空阴沉沉的,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倾盆大雨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

下楼时,青年的目光瞬间被站在别墅门口的男人吸引。男人衣着斯文,那修身的衬衫更衬出他修长的身形,鼻梁上的眼镜为他增添了几分儒雅的气质。

温序润听到青年下楼的动静,转头望去,看到闻承浩那颤颤巍巍的走路姿态,眼中瞬间溢满了复杂而炽热的情愫。

他走向青年,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暧昧:“给你煮碗面条好吗?”

青年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细若蚊蝇,却又带着几分惹人怜爱的娇嗔。

不一会儿,煮好的面条香气四溢,浓郁的香味瞬间弥漫开来。碗里有很多丰富的食材:剥去壳的鲜嫩虾仁、薄片牛肉、爱心荷包蛋、玉米粒豌豆…

闻承浩望着眼前的男人和那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心底泛起了丝丝暧昧的涟漪。

以前阿润也是那么的好,只是现在变了。

闻承浩低头吃面,他没吃完,只吃了一半,剩下的给温序润吃,男人没嫌弃。

温序润看着病恹恹的青年:“明天要出去公司玩吗?我帮你在公司请了长假。”

闻承浩神色微征:“我可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