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序润想要再次插入肉棒肏他,闻承浩双腿也不停地蹬踢,腰部和背部剧烈扭动,男人钳制青年的双手仿佛是被无形的绳索束缚,青年的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痛苦的喘息和哭喊,可男人粗黑的大肉棒还是插入了穴内,撑的穴肉酸胀疼痛。

闻承浩仿佛耗尽了所有的力气,他顺从地趴在床上,身体软弱无力,彻底放弃了之前的挣扎,他的肩膀随着每一次抽泣而微微耸动,泪水不断地从紧闭的眼角滑落,打湿了枕巾,骚穴内粗黑的大肉棒进进出出,男人故意将青年肏疼肏喷水,他被迫大哭被迫低喘娇喘给男人听。

腹黑的肉棒抽出插入泡软的后穴,青年的两腿瞬间瘫软,温序润扶着青年的细腰撸动青年的肉棒,被控制射精并不好受,特别是在闻承浩已经筋疲力尽情况下。

闻承浩静静地趴在那里,任由泪水无声地流淌,内心绝望,四肢不再挣扎,而是放松地摊开,只有手指在偶尔的细微抽动。

温序润将滚烫白浊精液都射入青年的身体。

男人抽出狰狞肉棒让闻承浩躺在床上休息。

得到短暂自由的青年心脏狂跳不已,恐惧冲昏了头脑,驱使着他不顾一切地冲向房间的门边,每一个步伐都带着逃离的决心,但还未触及门把手,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从背后猛地揽住了腰身,温序润的动作迅速而有力,将青年轻易地从即将打开的房门边拽回现实的牢笼。

青年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尝试失败,恐惧与绝望瞬间加剧,两条腿条件反射般地在空中乱踢,试图以此挣脱束缚,好似每一次踢动都能为他争取到一线生机。他的脚尖胡乱挥舞,踢打着空气。

男人将青年用力一甩,青年的身体如同断了线的风筝,失去控制地飞向床铺,重重地跌落在柔软大床,这一系列动作之快,让青年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四周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剩下他剧烈起伏的胸膛和不甘的喘息。

温序润扯下领带,英俊的面容阴冷。

“我还是对你太温柔了。”

青年泪眼婆娑,满是恐惧地望着男人,不停摇头。

闻承浩被捆绑在床上,两个穴都被插入拉珠,珠子在穴内震动,男人站在床边冷眼望着两个嫣红的小洞在娇颤喷水,青年不断地辱骂控诉男人,可怜的小东西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那就放置一晚上好了。

房间的关门上传入闻承浩的耳朵里。

他没有再大哭挽留,因为他知道温序润是不会可怜他的,这男人只把他当成玩具。

闻承浩已经意识模糊,身下的穴又喷水了,他口干舌燥,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

温序润再走入房间时看见已经昏迷过去的青年,闻承浩身下的两个骚穴还在喷水。

男人疾步走过去轻轻的拍打青年的红润的脸颊:“浩浩?浩浩?”闻承浩没反应。

温序润摸青年的额头,好烫。

温序润迅速将青年身体里的拉珠拔出来,拔出来的瞬间青年闷哼一声,听着很脆弱,男人扯过一条薄被将闻承浩裹住抱下楼。

……

闻承浩紧紧地蜷缩在被窝里,身体缩成一团,仿佛这样能给他带来一丝安全感。他的额头异常滚烫,汗水微微浸湿了额前的发丝,贴在皮肤上,格外凌乱,青年偶尔蹙起的眉头,像是在做噩梦。

“怎么玩成这样?”易正业望着青年身上的痕迹蹙眉,“这又不是你的狗,就算是狗也不能这样玩。”

温序润不悦道:“他要跟我分手。”

易正业无奈摇头。

14 | 13:木马骑乘淫荡调教,震动棒放置,热水烫骚穴,惩罚玩到爽哭

闻承浩紧裹在被褥之中,身子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像是抵抗着体内汹涌的热流,他的脸颊异常红润,额头上,汗水密布,热度灼人,白皙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淤青与红色痕迹交错分布,这都是温序润留下的暴行,青年的身体在颤栗。

少年缓缓地恢复了意识,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正低头专注于手中的工作,仔细调整着输液架上的点滴瓶,清澈的液体顺着管道,一滴一滴稳定地输入少年体内,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额头上传来一阵阵痛的感觉。

不一会他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半夜,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药水气息,昏黄的灯光倾洒在少年憔悴的面庞上。少年在被褥之中,脸颊绯红,额头滚烫,时不时地呻吟几声,似乎正与高烧带来的不适斗争着。汗水微微浸湿了额前的发丝,温序润坐在床边沉默的守着。

闻承浩不喜欢温序润,半睁眼看见男人在房间内他又重新闭上了双眼,不想看见。

再次醒来房间内空无一人,闻承浩赶紧察看私密处,这这处现在摸摸都会觉得很疼,酸胀酸胀的,不过私密处有一股奇怪的气味,应该是温序润给他涂的药膏。

闻承浩勉强撑起虚弱的身体,动作极其缓慢,动作太大身下私密处会很疼。他轻轻掀开盖在身上的被褥,一股凉意瞬间穿透单薄的睡衣,让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身体因高烧而感到乏力,好困。

少年缓缓地挪动脚步,地板的冰凉透过袜底传遍全身,带来一丝清醒。手扶着墙,少年一步步朝浴室的方向挪去,途中几次停下,喘息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走动的时候嫩穴被睡裤摩擦到,奇怪的感觉在身体升起,身下流水了。

来到了浴室门口,打开灯,刺眼的光线让他的眼睛短暂适应了一下。镜中的自己面色苍白,头发凌乱。洗漱完毕,少年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深吸一口气,重新回到柔软床上躺下一直睡到了下午五点。

下午,温序润回来了。

男人直接将少年抱起,“身体还有不舒服吗?”闻承浩不敢忤逆这个男人,他摇头说没有,声音有点嘶哑,可见昨天被肏的有多狠,一想起男人身下那根粗黑的大肉棒闻承浩就感到害怕,肏的很痛。

“那骚穴呢?”温序润继续问。

闻承浩脸蛋胀红,说:“已经没什么事了。”

温序润望着少年羞红的脸颊,讲他搂的更紧:“是吗?我检查一下浩浩有没有撒谎。”

不等少年抗拒手已经伸入了裤子, 修长白皙的手指抚摸揉捏嫩红的软穴,胀红的阴蒂被细细的摩擦亵玩,男人的手指摩擦的力度不算很大,可足以让敏感的骚穴流出透明黏稠的骚水,阴蒂被揉的很舒服,薄薄的睡衣扣子也被解开,手指对着奶头肆意的挑逗,奶头很快变硬挺。

“呜呜……不行呜呜停下……不能再玩了呜呜……好酸好胀……手指插的好深啊……呜呜……啊啊不要碰那个地方呜呜。”

闻承浩的身躯在男人坚实的怀抱中仿佛一只被束缚的小兽,青年的双臂奋力挥舞,拳头时而紧握时而胡乱拍打着那宽厚的胸膛,试图寻找逃脱的缝隙。汗水自他额前滑落,他的双腿也不安分地踢蹬着空气,急促的喘息,手指还在继续的噗滋噗滋插入,穴内的软肉被无情的蹂躏肏玩,手指肏入嫩穴的快感无比刺激。

男人的臂膀却如铁钳般纹丝不动,少年的挣扎在他怀里掀起一阵阵波澜,身下的嫩穴被指奸的高潮一波接着一波,敞开大腿乱喷骚水那么色情的姿势羞耻丢脸。

温序润打算给闻承浩休息两天,老是这么关在这里肏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男人允许他去公司工作,不过得在他眼皮子底下工作,距离不准离开他超过两米远。

……

闻承浩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工位上工作。

这几天温序润只是偶尔用手指又或者是小型号一点的道具对青年进行调教,男人对少年的管限逐渐放松,闻承浩可以自由的在公司到处行走,身体也逐渐恢复。

“我最近这段时间很少见过你。”

他站在那里,仿佛春日里一缕和煦的阳光,温柔地穿透了冬日残留的寒意。脸部线条流畅而儒雅,不带一丝棱角的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