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赤裸的陈眠,也是一个让他心动到无以复加的陈眠。
他贴上去,亲吻她湿润的眼眸,又贴上她柔软的唇。
与温柔动作截然相反的,是脱下她底裤探入缝隙中间的手指,拨开两瓣花唇,触摸到温热的湿润,手指勾起,往里,温暖瞬间紧致缠吻着他的手指,比上面那张唇更诚实也更热情,让沈域胯间的欲望更为硬挺。
“陈眠。”不知道是未干的水渍还是他流出的汗水,从额头滴落进她的发丝,陈眠从呼喊中艰难抬眸,看见那双最是惹眼也最是勾人的桃花眼。
她伸手圈住他的脖颈,下身的酥麻和传来的阵阵暧昧水声让她呼吸跟意识一起乱掉,下意识仰起头,想同他接吻。
而那人笑着别开头,只继续说着自己要说的话,“陈眠,我的欲望,全都归你了。”
他的欲望,蓄势待发地代替着手指贴上她湿透的门扉。
粗硕的阴茎顶开阴唇,像是闯入了只属于它的阴雨天,就着潮湿的水渍一点点往里闯,刹那被紧致包裹着的感觉让他忍不住低头咬着她的脖颈,呼吸都是热的,声音莫名有些委屈,一点点往里撞,又一点点索求她的安抚,不停对她说着,“你咬得我好疼啊宝宝,轻一点,放松。”
这种倒打一耙的指控让陈眠说不出话,她眼眸都是湿的,做不到沈域这般无赖在她耳边喘个没完,咬着下唇让所有的呻吟都锁在唇齿里,手指攥不住床单,它像是会逃走的水流,只能往上,攀附上他的背。
年轻肉体肌肉都是紧绷的,她纤细的手指放上去,如蜉蝣撼树根本控制不住他的力道,带去的痛感反倒成了另种催情剂。
沈域确实是疼的。
并不合适的尺寸让陷入的动作像是强硬打开不属于自己的门锁。
他抱着和她做一整晚的打算,然而快感却一点点啃噬他所有的理智。
攀登到极点的刹那他俯下身捂住了陈眠的眼睛。
他整个人压在她身上,快感咬着尾椎骨,然后让所有的欲望都彻底泄洪,还没有完全进去,就已经射了。
掌心下的睫毛轻颤,紧紧攥着他腰背的手指也停了下来。
空气刹那静止。
身下的人似乎有些茫然地发出了声,“嗯?”
就这么简单一个字。
就让沈域彻底委屈到极致。
“这不算。”
他捂着她的眼睛不许她看他。
射过的欲望被乳白的精液挤着滑了出来。
陈眠似乎听见沈域低声骂了句脏话。
然后贴在她耳边对她做科普,“我不是秒射,我只是喝酒了,陈眠,喝酒的人普遍射得快,这不能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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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更明天补上,谢谢大家的珠珠!
这一章好难写,果然他们还是更适合纯爱TAT
但下章还有点H
0070 70/哄哄我(H)(6500珠加更)
70/哄哄我
厨房的灯打开着,陈眠身上套着件沈域的白色卫衣,过于宽大的款式让衣摆直接遮住膝盖,袖子卷到手肘的位置,中央空调吹着暖气,她光着脚踩在地上,在等水壶再度烧开热水。
门外传来一阵阵消息声,她侧过身往客厅看了眼,随便穿了条黑色睡裤赤裸着上半身的沈域大剌剌地敞着腿坐在客厅沙发上,整个人后仰有点儿怀疑人生的姿势,腿曲着,拿着手机的手搭在上边儿,随便摁了语音,扩音器里就传来男生大着舌头的声音。
“操啊,我都吐了好几轮了,好难受,这他妈……什么酒啊?不是普通啤酒吗?真服、服了,你没事儿吧阿域?”
那边儿刚从厕所出来的人骂骂咧咧的接话,“啤个屁,你们瞎啊?三种颜色分不清啊?”
“三种颜色?红黄蓝?”
“滚啊,白的、黄的、红的,他妈的是白酒、啤酒跟红酒,哪个人才点的啊?他妈的全场没一个人发现我们喝混了是吧?老子命都要搭这儿了。”
“沈域人呢?阿域?阿域?”
操。
神经病吧。
哪个畜生点三种酒啊?他压根没留意,被他们来回灌酒时脑子里根本没想东西,只觉得味道是有点儿不对,哪儿能知道这帮人把三种酒混一起倒了。
他直接气笑了,“牛逼,会玩,差点儿把我玩死了,我谢谢你们了。”
说完就挂了电话 ,根本不给那边反应的时间。
人又难受,胃里排山倒海的,想吐又吐不出来,头也晕,刚才色欲熏心做那场结果现在下面也疼,他觉得自己怕不是要废了,手捂着眼睛,挺颓废地靠那儿,半晌没说话。
直到身边的位置塌陷下一小块儿,有人贴着他坐了下来。
一股温暖贴在他脸上,沈域睁开眼,看见拿着水杯的陈眠。
墙上挂着的时钟行走到凌晨两点半。
窗外的天空漆黑,星星和月亮一起躲着没出来。
沈域没接水杯,人也继续靠在那儿,没动,眼眸潮湿地看着陈眠,一股委屈劲儿还没散,平时拽着股酷劲儿在别人眼里的冷淡人设在此刻全部崩盘,还在追问,“我没喝酒的时候,是不是挺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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