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来了!这里好像有老皇帝的沧海遗珠来着?】

时间似乎都在这一刻停滞了。

老皇帝暴起:“不可能!绝不可能!我和谁睡了都会带回后宅的,一定是小王八蛋又污蔑我!”

谢洛水:“……”

但是你刚才还说白泽知万事万物来着?

【啊不对,好像不能叫沧海遗珠,这也不是老皇帝的孩子……】

老皇帝提起的心又放了下去,骂骂咧咧:“我就知道……”

【嗯!懂了!应该叫老皇帝让人感而有孕!这、叫――】

【送子观音!】

不少官员眼冒精光。

陛下!你还有这本事啊!

中军都督佥事颇为无赖地上前:“陛下!臣虽有十八个义子,但直至今岁,五十有七了,正经孩子只得四个,陛下若心疼臣,不如给臣赐几个孩子?臣也不贪心,臣的八房美妾,一人怀一个双胎即可。”

老皇帝的脸皮仿佛抽筋一样抽搐了两下,几乎咬碎后槽牙那般挤出来:“什么送子观音,没有的事!”

【这偃师县的县令也是个人才啊,前两年在奏章上和老皇帝诉苦,说自己没孩子,老皇帝那天正好闲的没事干,就批复了一个字“生”。】

【奏章发回去的时候,偃师县这个县令刚凑巧发现自己夫人怀上了,他就把那个“生”字拓印出来,做成石碑哈哈哈哈哈哈,给每个人都宣扬了一下老皇帝的送子观音事迹。】

【他还对外吹,自己夫人是摸了这个“生”字才怀孕的,说那天彩霞满天,长虹起于井内,夫人一手摸着这个‘生’字,一手去触碰长虹,对外说这样就能取之有子。】

【不要太离谱哈哈哈哈哈哈!】

老皇帝:“……”

笑不出来.jpg。

中军都督佥事扭扭捏捏:“陛下,真的……”

老皇帝:“假、的!”

满朝文武――尤其是武将,特别失落。

……

许烟杪听到骚动声,回过神来,很茫然:“前面这是怎么了?”

兵部司务:“我去打听一下。”过了一会儿回来:“是朝中武将,他们好像在谈论为什么自己孩子那么少的事情。”

许烟杪“哦”了一声:“那和我们没关系。”

紧接着,在场京官耳中响起小白泽仿佛打了个哈欠一样的心音――

【孩子少这不很正常嘛,打天下时天天骑马,磨裆又磨蛋的,能不影响功能?】

百官:“!!!”

大将军笑逐颜开:“还好我本来就绝后。”

作者有话说:

兵部有皂隶、马差、驿传等财源,什么皂隶银、马价银、柴炭银、筏夫银、驿传站银

――《明中后期兵部的白银财政及与京师各部的财政关系》

第44章 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下船休整, 前往旅舍时,百官是骑马的,只有皇帝坐车。

但是许烟杪的心声一出来, 不论文官还是武官, 突然迅速翻下马, 还不约而同低头看裆。

外人看来, 这一幕十分诡异,这些人不仅动作一样, 就连脸上表情都特别相似――全是震撼、惊骇、懵逼交杂在一起, 连眼睛瞪大的尺度都一模一样。

文官还好,他们虽然要求君子六艺, 但打天下那会儿, 并不像武官那样,几乎一整天都坐在马上,有时还要驰骋。

但武官就……一瞬间想起来刚学骑射那会儿, 某个地方火辣辣地疼。

虽然为了让下半身舒服,纵马奔驰时其实不是屁股紧紧贴着马鞍,而是要腰部用力, 屁股抬起, 随着马背起伏的频率去起坐, 小腿也要用力,方便能夹紧马肚子, 然后踩在马镫上起立。

但是, 这都有一个从陌生到熟练的过程,没熟练那会儿……

【练骑马那会儿好辛苦啊……武将真不是人干的, 一开始学不会抬腰提臀, 屁股很长时间都要贴在马鞍上, 马一跃,人就一弹,弹起来又自由落体摔马鞍上……痛!太痛了!】

【而且老皇帝一开始是草台班子,当时又是乱世,哪有机会系统性,有规划性的练马,都是武将们自己摸索……“嘶――”屁股和蛋蛋砸了没有一千次也有八百次了吧?】

武将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了,直接捂住脸,龇牙咧嘴。

痛!真的太痛了!

怪不得,他们就说,他们印象里好像在马上没怎么磨到蛋啊,怎么就不行了――要不是许烟杪提起来,他们都故意忘记刚开始学的时候,差点鸡飞蛋打的痛感了。

老皇帝也稳不住了,轻轻倒“嘶”一口冷气。

他学马那会儿,虽然有先生教导,但学起来真的很不容易,一天下来屁股快颠散了才勉强学会偶尔抬腰提臀。

刚开始学马那个月,上厕所简直像上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