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然后才恨恨道:“要!”
鲁英拙想笑,然后又实在笑不出来,“您怎么……这样了也要?”
媚眼里又掉出一串珍珠来,王椿冷声道:“我就是天生淫贱……我要!”
鲁英拙沉默不语,半晌,压了压他丰腴熟媚的小腹,问:“排干净没?”
王椿不想理他,却在一个惊呼后被人放在洗衣机上,然后他女婿跪直了,开始用唇舌给他清理腥臭的私处。
“欸……”
“爹咪没有天生淫贱……是太相信我了……是我不好,肆无忌惮地糟践爹咪……爹咪最好了……”一边说一边舔,还怜惜地“啵啵”亲吻王椿快要涨破的松软肉洞。
王椿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委屈,当即眼眶通红,“你就是铁了心要走,还故意糟践爹咪……你没有心,爹咪都白疼你了……你走吧,爹咪不要你了……”
鲁英拙叹了口气,舌面小肉粒轻轻舔舐着他爹咪的淫靡阴唇,“爹咪不想想,咱俩……我都那样弄过喜儿的爹咪,我怎么能有立场指责喜儿出轨……可是,”
“可是什么?”王椿眯着眼感受着私处密密麻麻的快感,小腿踢了下跪着的女婿。
“可是……如果喜儿喜欢上别人……真的要嫁给对方的话,爹咪…那么宠爱喜儿,喜儿肯定会心愿得偿,到时候我……”,鲁英拙苦笑一声,“我肯定还是像丧家之犬一样滚出来……”
“我等不到那个时候,我甚至不能容忍别人占了爹咪的女婿这个称呼……爹咪,您还是让我现在就滚吧……我们之间的差距犹如天堑,我以后大概也没什么机会能见到爹咪……”
王椿又心疼又有一丝难以忽视的心动,他拉了拉女婿的头发,迫不及待吻住那张失魂落魄的面容,粗鲁敦厚却会恐慌嫉妒,他吐气如兰道:“好吧……爹咪知道了,那你把爹咪洗干净,送回去……以后,我们就不再见唔!”
两张唇死死粘在一起凶猛地彼此吮吸,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下流至极,可汹涌的情绪除了亲吻再也没有缺口可排遣。
鲁英拙痛彻心扉道:“好。”
花洒打开,细密的水珠洒落逐渐脱光的两个人身上,鲁英拙本来要出去,王椿却软得只能让他来动手清洗。
花洒下分明的白与黑融合在一起。
王椿闭上眼,扬起艳丽多情的面庞,任由粗糙的大掌游走在他的肌肤上,哪怕有沐浴露的泡沫都刮得有点疼,他却忽然勾起嘴角,手指捏了捏很快硬起来的硕大龟头,然后掐了一下就是这个东西刚刚要他的命!
那玩意儿却没软,反而涨得更大了。
“爹咪……”
“好好洗,爹咪要赶快回去睡觉了,好累啊……”话这么说,手下却不停撩拨着火力旺盛的大鸡巴。
鲁英拙只好忍着,抚摸过那两团柔软肥美的大奶子,想着以后还有会有别人的来照顾这具身体,这轮高高在上的月亮,心中便一阵钝痛。
看着比他高一头的年轻男人一副快哭出来的木头样,王椿视若无睹地先洗完出来了,穿着不合脚的大拖鞋,赤身裸体到卧室找了件短袖便盖到了大腿上。
整间屋子都比王椿的卧室小,他转了圈,喝了口水都嫌难喝,便又回到了卧室。
床垫硬邦邦的,又说不来哪里不太干净,王椿蹙着眉,闻着被子里那股年轻女婿身上的味道,很快便昏睡了过去。
徒留洗完冷水澡的鲁英拙出来,看到漂亮美艳的妻子爹咪,动也不敢动,最终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贪婪地巡视着妻子爹咪躺在他被子里的模样。
鲁英拙上了床,王椿都没醒,只是下意识地滚进火热的怀里贴着,把自己交付了出去。鲁英拙根本不想睡,他因为这样美妙却无解的最后一夜在天堂和地狱中徘徊。
第二天,鲁英拙醒来的时候,王椿正靠在床头,对他没个笑模样,好像以前的那些宠爱和特权都已经回收,随时准备交付给下一个人……
“爹咪……”
“醒了?没事的话送一下我?”王椿掀开被子下床,过大的领口露出他雪白的肩头,他双手环抱,托起形状淫靡的两只巨乳,“车在路口停着。”
“……好。”
刚起床的声音嘶哑性感得令人耳畔嗡鸣,王椿看着他进了浴室,好似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
高订的漆皮高跟鞋再次踩进污水里,裸露的美腿,在往上却是廉价的宽松短袖,刺探而来的异样目光都被高大黝黑的男人挡住,王椿无所谓地跟在后面坐进副驾驶。
启动的跑车把简陋的筒子楼甩在后面,二人一路沉默着。
忽然,王椿开口道:“我一会儿去机场。”
松松握在换挡把的手握紧,鲁英拙低声道:“……好。”
“方便送我过去吗?”王椿淡淡道:“不方便的话我自己打车。”
“……方便。”
王椿先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西装,却在看到衣柜抽屉里那些暴露又性感的内衣时,又收拾了个纸袋子,这才回到车上。
纸袋子被随意放在副驾驶脚下,鲁英拙自然能看到,他手长腿长地坐在主驾驶上,心中被忽甜忽涩的苦味浸泡,情绪波动得根本不像一向稳定的他。
车辆一路向飞机场,王椿翘起腿,闲适地看着飞驰而过的高楼大厦,到站后拎着小纸袋,安检后直接去取票了。
鲁英拙跟在后面注视着依旧高贵优雅的身影,清楚意识到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忘了这个人。
王椿任他跟着,只是取票的时候,还掏出鲁英拙的身份证,往后一步,让一脸茫然的笨狗过去人脸识别。
“爹咪……”
王椿拿着机票和证件往登机口方向走,鲁英拙只好按耐住跟在后面。
上飞机只有一步之遥了。
王椿闲适地坐在等候大厅的椅子上,一张票递给藏了满腹心事的高大男人,“走不走?”
鲁英拙垂着头接过票,坐在妻子爹咪旁边,忽然伸手抱住了好整以暇的爹咪。没过一会儿,王椿感觉到颈侧传来一点水意,他抬手摸了摸笨狗的头,嘴角微微上勾起。
劫后余生的滋味令鲁英拙根本克制不住心中的情感。从小就在被往后排,直至被抛弃的他,居然被王椿这样的月亮,坚定地说“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