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这么马虎吗?鲁老师!”
鲁英拙关上门,短裤里歪在一边的肥硕肉虫疯狂充血勃起,他粗喘着走近,被妻子爹咪的训斥惹得心潮澎湃:“……爹咪、王主任,是我太粗心了……我来补救……”
“嗯?你想怎么补救?”
“我这次一定会全部吃干净的!”
鲁英拙取下架子上的白毛巾铺在大理石台面上,“王主任坐这边可以吗?”
王椿已经好湿了,他勾了勾手指,任由女婿把他抱到台面上,娇慵道:“态度倒是不错,乖狗狗……跪下。”
腿上感受到急促汹涌的喷吸,王椿慢慢分开一双赤裸玉腿,“爹咪发给你的照片,喜欢吗?”
“喜欢……”,鲁英拙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对他老婆爹咪的迷恋,他虔诚地吻了一下系带内陷的水汪汪的肉穴,抬头和那双锐利又妩媚的凤眼对视,“爹咪……爹咪真的好像我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拯救了我……带给我幸运……又偏爱我……是爹咪的宠爱,让我和别人不一样……好喜欢爹咪!唔!”
他每说一句,重重地吮吸一下王椿的小比,直把王椿吸得腰肢颤动,红唇哼鸣。最后一下,鲁英拙再也忍耐不住,狂热地一吸到底,汹涌澎湃的淫水倾斜而出,带着三个小时前二人乱伦交媾的腥臭淫骚,浓郁呛人,更诱人情欲。
鲁英拙细致地、不疾不徐地舔舐啃咬着妻子爹咪的肉逼,里里外外都搜刮殆尽,直到所有的异味都变成了他的唾液和妻子爹咪花液融合的味道。
王椿被欲火煎熬地发出娇媚泣声,双腿大开,最后却受不了地紧锁着女婿的脑袋,直到他尿在女婿嘴里一般达到了高潮。
今天去了五次,可是依旧不满足,王椿躁动又阴郁,眉目间都泛出风雨中的鲜腥味儿,被人擅自冲进去的禁区膨胀跳动,充满了发情的渴望,搅得艳丽熟妇在深夜里不得安宁。
可是,绝对不可能!
王椿不会让那种事真的发生。
“爹咪……爹咪、”
鲁英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能让妻子矜贵的爹咪这样疲倦又委屈,他那么爱王椿,他的一丝一毫的情绪鲁英拙都能体味出来,因此心疼至极。
憨厚朴实的男人站直,身躯伟岸又可靠。
鲁英拙握着妻子爹咪的细腰,把人往洗手池边缘带了带,然后轻声道:“爹咪,靠过来。”
王椿动了动嘴唇,显然想说什么,可是看着那双诚恳孺慕的清澈眼睛,他闭上眼睛,然后慢慢向前倾,落在一个温暖可靠的怀中。
粗糙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耳垂、耳廓,让王椿躁动的神经缓缓松懈下来,手掌拂过他的发丝,然后轻轻盖住他赤裸瘦削的脊背,伴着胸腔震动,低沉的声音喃喃道:“爹咪冷不冷?”
“怎么……不好看吗?”
“……好看……太美了……”鲁英拙一下下抚摸着妻子爹咪的玉背,“爹咪像神仙一样……我的菩萨……”
王椿好似泡在温水里,下体在柔和的对话中酥酥麻麻地淌水,但是却没有了那么破坏性的狂躁,他轻轻地笑:“跟我说可以……别出去那么说,傻……”
他说鲁英拙傻气的时候都透着一股愉悦和宠爱,鲁英拙怎么能不心动,他老实应了,然后一手揽着妻子爹咪的腰肢,一手就这样亲昵地摩挲揉捏,间或说着一些小话。
王椿越靠越近,整个人都贴在女婿怀里,淫水沾了一腿根,身体却一点都难受,只是酥酥麻麻地舒服极了。
“爹咪累不累?我送爹咪回房休息好不好?”鲁英拙把柔若无骨的尤物轻轻拎了拎,“爹咪今晚一定会睡个好觉的。”
“嗯……唔……”
王椿睁开迷朦的美眸,好似在梦呓一般,“好啊。”随即他整个人都腾空,被搂在一双强壮的臂弯里。
二楼浴室的灯灭了,两个人就在昏暗中,稳稳地上了楼梯,然后拐向了主卧。
鲁英拙第一次进来,却没有乱看,他趁着屋外皎洁的月色把爹咪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明明是自己的床,可是好像还没有垫着毛巾的大理石洗手台舒服,直到王椿被人细致地抚摸着每一寸肌肤,艳光四射的酮体不断沉浸在颤栗中,敏感肉穴里汩汩淌出爱液,又被一双厚唇温柔有力地吸干净。
王椿闭着眼,好像在做梦。
那人吸干净他的淫水,便继续给予他爱抚。
“嗯……嗯……”
不知何时,王椿真正陷入了熟睡。
可鲁英拙却舍不得走,他痴迷地看着比月华更璀璨的菩萨,埋头在他菩萨爹咪的穴里清浅地吸,唇舌抚慰着那根肉欲嫩芽,被黏稠的春水糊满唇舌才觉得笼中欲兽偃旗息鼓。
直到后半夜,他才给妻子爹咪盖好被子离去。
陪酒时遇到继父,继父的维护,浴缸里激烈性交的继父子
结束录制以后,秦安潇被工作人员叫住,对方三言两语说了品牌方要找他商量代言,今晚让他去岛外岛五层的包厢。
已经有好几个练习生被自己公司安排了广告代言,目前人气最高的那档也只有秦安潇这么一个纯素人毫无背景,在不省油的各种势力下,出头太难了。
但是他的实力又是有目共睹的强。
那最好的安排就是势均力敌的情况下惜败。
前提是他自己不出什么岔子。
秦安潇不太懂这方面的弯弯绕绕,在晚上做完一些简单的舞蹈练习以后,带了把折叠小刀前去赴宴。
接他的车停在宿舍门口,然后迎着海边公路的夜色,一路抵达了金碧辉煌的岛外岛。
来往的侍应生都面容姣好,似乎对青春漂亮的小男生来这里习以为常,却禁不住对秦安潇这样未加雕琢的青松玉石眼前一亮。
包括包厢里正聊天喝酒的大人物们。
秦安潇在台上台下也很有反差感,不然眼光毒辣如陆渊都没有意识到他居然想站上舞台。然而,舞台上的光芒万丈,越发衬出他生活中的格格不入。
侍应生推开门,秦安潇警惕地走进去才发现这里并没有那么简单。
入眼是清雅的环境,肆意横行的烟酒味仿佛是某种心照不宣的同盟约定,他面色一沉,驻足在门口,却被侍应生礼貌地“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