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吮吸了一下继父那张蜜嘴,“那像刚刚在电影院里,亲十分钟就带小爸走好不好?”
怎么能这样……秦遥柳理智回笼,慌乱地要下去,却被束缚住两只手腕,本就红肿的唇瓣被贴着连连嘬吸。
“唔……小淮……”
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人的神经都泡在温泉里似的,亲昵大于色情,吻着吻着,秦遥柳抬臂圈住继子的脖颈,嘴角湿润润地流出来没来得及吮吸的唾液,留下一阵酥痒的滋味。他被按着后脑勺嘬吸开了缝的小嘴,高大凶恶的继子的味道涂满了他的唇,又顺着滑动的喉结流到了身体里面……
好喜欢……好舒服……秦遥柳体软如春水,气喘吁吁地分开,任由继子暧昧描摹他胭粉的眉眼。
“小爸,今天约会开心吗?”
秦遥柳咬着麻木的下唇,眼神看向别处,却轻轻点了点头。
“好乖,那再亲一下就回家好不好?”
秦遥柳又慌了,却没想到继子亲着他耳廓说:“把 小爸的骚舌头吐出来让我吃一吃好不好?”
“……不行啦!”秦遥柳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他又为难又羞恼,“你去找一鸣嘛……你别来逗小爸,明知道我是你小爸……”
“不告诉别人不就好了,刚才门口开房的服务员不就不知道你是我爸的老婆?”
秦遥柳面红耳赤地软软推他,“那也不行……你别闹小爸了,你去找一鸣,你和你男朋友舌吻……”
陆淮无所谓道:“我们俩亲过很多次了,我就想吃小爸的骚舌头呃……”,他挑眉看着捂住自己嘴的嫩手和羞愤欲绝的继父,舔了舔对方的掌心。
两个人拉拉扯扯,反而越搂越紧,欲火焚烧的下体卡在一起摩擦,没一会儿秦遥柳便软绵绵地任人摆弄。他羞耻难堪地拿着继子的手机,打开计时器,又设定了一分钟,应该吐出来的舌尖却迟迟蜷缩在自己的口腔内。
忽然,掌心的手机一震,传出消息推送的声音
『梁一鸣:呜呜呜老公,我好想秦老师啊,我们明天中午去他公寓见他好不好?T﹏T,呃,我也想你,真的。』
映入眼帘的信息让秦遥柳浑身一僵,他想着那个孩子那么崇拜喜欢他,而他却在这里有辱师德地和他的男朋友开房……
“……唔!”
陆淮听到消息弹送的声音了,他捏着继父的细腻的颊侧,猛地从温热口腔里吸出一条滑溜溜的舌头舔舐嘬弄,像咀嚼食物一样,啃咬着继父的蜜舌,好半天才平息下那股汹涌恶欲。
“没开计时,不算,我又要吃了……小爸到底开不开?”
秦遥柳的舌头像瘫在通电的水里,他闻言羞臊不堪,还没来得及说梁一鸣发消息的事,便再次和继子激吻起来。
最后一丝理智按开了计时器,然后他便被搅弄得昏昏沉沉,湿淋淋的赤舌被卷起来打圈吸吮,吞咽口水的声音那么闷,而唇舌嘬吸的啧啧声却那么响亮。
响得秦遥柳心生不安,唯恐被别人、被梁一鸣发现了他居然和自己的继子在旅馆里面激烈舌吻。
然而这样的羞愧紧张却弄得他熟媚逼穴异常麻痒,下体打转的频次和口腔里正掠夺他的舌头的几乎一样,好像真的在和继子性交……
计时器最后响起来的时候,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摁了,两个人继续喘息着唇舌交缠。秦遥柳被摁在沙发里,继子的舌头不停地肏他的喉咙,摩擦过他敏感的舌面,把他丰沛的唾液都搅得溅出小嘴……
秦遥柳戴着卫衣的帽子,羞红了脸跟在继子身旁退房,幸好卫衣够宽大,可以挡住他湿透的腿心。
听继子娴熟地应付前台的探究和寒暄,秦遥柳这才确切意识到继子真的和梁一鸣开过很多次房,万一这个人认识梁一鸣……
“话说,这次你男朋友居然不是被你抱出来的……啧啧!”
陆淮哼笑一声,大掌摸了摸戴着帽子的头,“就打个啵,抱什么抱。”
前台显然不信:“开房,打啵……打啵你们去电影院打,真是……”人傻钱多。
秦遥柳本来还羞臊得厉害,闻言忽然想到前面电影院那人说的话,忍不住被逗得轻笑,避开打量他的视线,嗔恼地拉着继子的手,赶紧走了。
跑车一路晃晃悠悠地回了陆家洋房。
家里空空荡荡,陆渊又出差了。他还答应秦遥柳有时间去看望正在集训的秦安潇,虽然声称是全封闭的小岛,不过对他们这种人来说,都不算什么问题。
秦遥柳先回主卧洗了个澡,出来时看到手机上丈夫的未接来电,等打理好自己,这才回了过去。
“渊哥,怎么啦?”
视频对面的男人显然压着脾气,见到妻子还是缓了一瞬,“没事,怎么不接电话?”
秦遥柳笑了笑:“刚从外面回来,洗了个澡。”
“嗯,”陆渊这才道:“陆淮那个臭小子在不在?!他怎么不接我电话!”
说着又脸色阴沉,“我有急事找他。”
秦遥柳无奈道:“我可以帮渊哥找他,但是,但是渊哥你收一收脾气呀……”他一边说着,一边推开门往楼下走。
“……你就知道护着那个兔崽子!”
陆家男人对秦遥柳一直斜风细雨,绅士又体贴,但是父子俩一对上,都是火燥脾气,秦遥柳看着又无奈又有趣,他劝道:“那发脾气也不能解决问题嘛,他都大了,你还这样训他,小孩子也要面子的。”
陆渊勉强应了声,听到画外秦遥柳和他儿子沟通的声音,一道低沉的男声不情不愿道:“告诉他我不在不就好了吗?”
怎么从小柳口中说出来的“孩子”那么可爱,镜头里出现的却是一张暴躁凶恶的脸,陆渊哽了一下,“我跟你说你帮会里的事。”
秦遥柳自觉避让,进了厨房准备晚上的食材,等汤煲上,这才走出来,看着躺在沙发上阴沉着脸的继子。
他接过手机,忍不住笑着蹲在沙发旁,摸了摸暴躁郁闷的大狗狗。
“我怕耽误你们的急事……你没事吧?”
“靠!死老头唔!”
秦遥柳捂住他的嘴,嗔道:“欸!你怎么可以骂我老公!”
骂都不能骂,陆淮更郁闷了,拉开那只手,转身朝沙发靠背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