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1)

秦遥柳一边哭一边自慰,雪白酮体好似渴望交配的绵羊,被窝里不断传出哭腔浓郁的喘息,他回想起几乎烙印在视网膜的性爱照片,情欲越发如烈火,烧得紫红色的奶头勃起胀痛,顶着被子厮磨,露出一副很需要被人吮吸的淫贱模样。

下午秦遥柳上课时不自觉地巡视着,看看那两个孩子到底来了没有。

如果结束的话,他们应该会来上课吧?

可是没有,一想到两个人此刻正在酒店或者宿舍里疯狂性交,秦遥柳便忍不住地抿紧嘴唇……

怎么办……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阅读

出差逃避;被继子下春药;“小爸肯定被我爸肏哭了就会撒娇”

陆淮要补起大一的课、参加学生会和校篮球队,下课以后还得抽空去自己的场子里巡视。又动脑又得动手,没几天就烦躁得很。更让他阴沉的是,她小爸出差八天了,没人为他精心制作三餐,没人管他心情怎么样、为什么不回家,没人为他的逃课而冷眉冷眼……

他已经习惯了每天都看到他的漂亮小爸,抱一抱或者闻一闻。

纤细修长的年轻男生趴在床上,被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完全覆盖住,两个人不断地耸动,房间里性爱的味道浓郁呛鼻,显然两个人已经交合无数次。

梁一霖满面绯红、精神涣散,红肿小嘴发出绝望的呻吟声:“啊啊!老公……不要了……救命,要死了……噢…”

可爱的小男生一脸被玩坏的高潮脸,挺翘臀部死死向后撞,哭腔愈发尖锐妩媚起来,被肏松的屁眼好像只是一个洞,连收缩都做不到,只能像一个劣质性产品,任由怪物一样的大屌进出,直至大屌硬邦邦地胀跳、威力不减地射进去……

陆淮低头吻住甜甜的男朋友,只觉得欲壑难填逼得他头痛不已,他疯狂地想要一个温暖的、带着香气的怀抱,甚至不需要侵犯,就能把那具柔软娇嫩的身子变得更加娇艳欲滴……

鸷击狼噬的眼神沉沉灭灭,陆淮抱住哭着骂他禽兽的小男朋友,让人发抖的低音炮经过性爱更加嘶哑:“行了行了,不欺负你了。”

梁一霖一听,哭得更大声了,“四个小时……呜呜呜,割以永治……我要割了你…”

陆淮胯下一凉,“体谅一下,好吗?”他抱住湿漉漉的男朋友,对方腰窝里都盛满了他的精液,他熟练地为对方按摩起腰来,“你不也挺喜欢的吗……除了最后一次没勃起。”

“嗯……再重点嗯啊!”梁一霖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又忍不住想吵赢,最后在纠结中失去了意识。

作为赔偿,陆淮要陪他去邻市的漫展。

他们订的酒店正好也是秦遥柳参与文学论坛交流大会的举办场地。

陆淮陪了男朋友呆了一上午,下午被大发善心的男朋友放走,不过结束的时候得过来接他。

陆淮去见了青龙帮在h市的一把手渠庆,两个人吃了个午饭,又一起去了h市最有名的销金窟。

地下三层,什么样的性服务都为客人提供。

这层音乐不太吵,两个人直接在吧台那里聊起来王六被截了一批货的事。渠庆:“那老东西只要活着,就不会放弃搞那玩意儿,但他也聪明,踩着线来。不过,铤而走险搞那条线的人都是黑心鬼,被黑吃黑很正常。”又提醒陆淮,“王六好像被叫回来了,道上混的都睚眦必报,两年前被你这个黄毛小子摆一道的事也挺轰动的。你也是真的顶…那么大个势力,说搞就搞了,还把人送进了监狱里哈哈哈哈哈哈……”

说着渠庆忍不住笑出眼泪来,没颁一个“最美市民”给陆淮,他不是很满意。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陆淮跟他碰了个杯,“回来的正好,这次争取一下拿到这个称呼,能加两个学分也太棒了。”

本来好好一个笑话,但是谁也扛不住一个凶神面无表情搞冷幽默这一套,渠庆抽了抽嘴角,还没说话,就见一个裹着浴巾女人扑向陆淮,他把手悄悄按在刀柄上,便见那女人主动露出白嫩的身体来,玉手里躺着两颗药,目光迷离望着陆淮:“帅哥,要不要和我玩一玩呀?”

这个女的应该已经吃了药了,身体兴奋到发抖,奶头滋滋喷出奶水来。长得不错,身材也辣,陆淮把她推进渠庆怀里,道:“人妻……啧。”

还是哺乳期的人妻,渠庆当即握住那只乳揉捏起来,喷了满手的奶水,斯文败类的模样哄骗道:“这个弟弟守贞呢,客人。不如来让我安慰你的身体,”说着手已经伸到下面抠挖起来。

女客人其实更想要那边那个男人,眉毛浓,眼神让人颤栗,鼻梁高,鼻头又大,大嘴有几分厚,一看下面就很大,能轻易把骚货肏上天。但是对方却是对她不感兴趣,她一边被快感刺激得呻吟,一边恋恋不舍地望着男人。

渠庆也不生气,把绵软的小手放进他裤子里,女人当即抚摸起他的大鸡吧来。

陆淮懒得看他们搞,他现在不是情欲上的饥渴,而是灵魂上的。然而这个女人如此千娇百媚,高跟凉鞋里的脚趾头都软得像要融化的糖,让他实在有点……

吻着吻着,女人被一只大手转过去,只见那个阴鸷的大男生问道:“还有没有你喝的药?”

秦遥柳吃完主办方提供的晚饭,在酒店给陆渊打了个视频电话。结束后,忍不住叹了口气。这次论坛会议他不来也可以,但是…他一想起来自己把黄瓜塞进空虚寂寞的肉屄里自慰,便羞愧到无地自容。

就在他胡思乱想时,门铃响了。

“谁?”

“小爸,是我,陆淮。”秦遥柳禁不住倒吸一口气,开门的手在听到对方的声音时,已经慌乱得毫无章法。

门开了。

秦遥柳被年轻高大的继子一把抱起来,门“咔”一声合住,古老的锁也在秦遥柳混乱的心跳中被锁上。

腰都软了,秦遥柳被继子放在门口的柜子上乱闻乱摸,修长手指死死抓着旁边的中柜,他轻颤着呢喃道:“别这样……别这样……小淮……”

说着泪珠从眼睛里掉出来,风情又楚楚的模样让陆淮又疼惜又兴奋。

“好……不欺负小爸,”陆淮说着,吻掉了漂亮继父的泪水。

“这样……也不行!”

嗔怪的调子让两个人都亢奋不已,秦遥柳羞惭地垂下眼眸,视线落在继子唇上,他推了推继子沉沉压迫的胸膛,颤声道:“小淮~”

“……真要了我命了。”陆淮有点咬牙切齿,视线阴沉沉地攫取住浑身散发着渴求怜惜气息的继父。

被这样一说,秦遥柳简直无地自容,他挣扎着从继子怀里逃出来,慌不择路地进了浴室里。

而陆淮则从酒店吧台那里取了杯白水,无色无味的媚药被他掰了一半,溶进水里。

“小爸?怎么还不出来?”

陆淮坐在阳台上的吊篮里,他朗声道:“小爸不会在里面自慰吧?”

秦遥柳从里面走出来,忍不住嗔恼地瞪了他一眼,“我是你小爸,没大没小,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