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顶胯插入,啪啪啪啪地干得飞快,龟首插入顶端时,便会压着宫心旋转碾压,越磨越重。
两片薄肉被撞得充血,肉棍拔出时,带出一片肏得糜烂熟红的穴肉,香艳至极。
透明的汁液被搅打成沫状,咕叽咕叽的水声里几乎全是春秀动情的潮水,兜不住的水液被挤压出来,顺着腿根留下,将被褥浸湿。
春秀蹙眉咬唇,细颈后仰,嗯嗯啊啊叫个不停,神情尽是靡乱。颤栗的娇躯一抽一抽,小小的身子尽力承受着不相匹配欲龙。
“我孝不孝顺,弄得娘舒不舒服?”
蒋煜勾着唇哑声询问,旋即抱起她的臀,由下至上斜斜插入,直击春秀最敏感的地方。
“啊啊.....!别..那不....啊~!”
春秀身子剧烈一颤,纤细的腰肢几乎快扭成麻花一样,细软的小腿无助的蹬踢着,却丝毫无法挣脱开身下,那近乎是嵌入在她身体里的长棍。
极致的高潮下,是更极致的酸涩,即便春秀已经不是第一次体验,可这样强烈的快感以覆灭一切的强势姿态袭来,每一次感受,还是会让春秀由心底里的感到惊慌。
那是一种几近于失魂的癫狂,她不再受她自己控制,由上到下,由里到外,她的每一寸,都被身上男人制造出的欲望所掌控。
“舒服吗?”恶劣的声响孜孜不倦地追问着她。
胯下抽出,继而又是一记狠命深顶。娇弱的穴肉被蹂躏成艳红色,一道晶亮银丝黏在两人的耻毛间,无比靡乱。
春秀一双杏眼微微发红,水雾雾的眸子里满是迷蒙涣散,她小口急喘着气,娇小的身子痉挛不止,已然是神志不清的模样。
这幅模样,便是最好的答案。
蒋煜眼底的柔软一闪而过,大掌一捞,将人抱坐到腿上,旋即低头压下,与她香舌缠绕。
新一轮长征开启。
安睡一夜,精力充足的男人,有着好似用不尽的体力和耐力。晨起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于男人而言,是提神醒脑的热身。
春秀小手无力地攀附在他身上,已然是一副肏烂了的模样。白嫩的屁股上满是被他撞出的红痕,腿心处是摩擦到几乎发麻的红肿。
他低头看着她涣散的小脸,心里是掩藏不住的畅快和顽劣。
别人家的娘,不都是由着孩子闹腾,包容并满足他的一切欲望。他的秀娘,也该努力地满足他才行。
春秀不知,她怎么就莫名多了个讨债的冤家,只被迫迷迷糊糊地承受着他不见停歇的肏弄,小小的身子包裹的强壮的他.....
再醒来时,又是黄昏......
0069 嫂子怎么奖励我?h
九月下旬的一个艳阳天。
山下由远及近,忽然传来一阵敲锣打鼓的声响。
数日前,蒋煜已经回到了镇上。书院早已派了专人去县城抄榜,算来,也就是这两日便会有消息传来了。
春秀一脸细汗从厨房出来,心里隐隐有了猜测,脸上顿时露出一抹笑意。她赶忙洗了手,又拧了帕子擦掉脸上的薄汗,将自己收拾干净。
一群人缓慢出现在春秀的视角里,蒋煜昂首阔步、意气风发地走在前头,胸前挂着一串大红花,目光灼灼地向她快走来。
他站定在春秀跟前,也不说话,只是笑盈盈地看着她,眼底是藏不住的得意神情。
春秀斜睨了他一眼,眼底含笑,也没多和他计较,顺从地抛了话头:“可是考上秀才了?”
蒋煜点点头,嘴角止不住上扬“嗯,考上了。”
春秀也跟着笑起来,眉眼都弯成了一道月牙“你大哥不在家,但是他早猜着你定能考中,所以叫我准备了庆贺的红封,稍迟些就给你!”
话说着,村长也在搀扶下走进了蒋家的院子。
他身子骨不好,已经许多年没有上山了,所以也不曾知晓,这蒋家的屋子竟不知何时修建得这样结实好看。
“老三啊...”他走上前拍了拍背对着他的蒋煜,语气里带着与有荣焉的自豪“你家老大呢?这是天大的喜事,村里必须给你好好庆祝一下,有些事儿还要跟他商量呢!”
这是他们这个小山村里考出的第一个秀才,虽然不是出在自己家里,但大家同一个村,也算是自己人嘛!
再说了,这考了秀才,不就能考举人,以后可是要做官的哩!他们现在搞好关系了,以后少不得要照顾下他们这些同村的自己人吧?
小老头算盘打得倒是挺好,蒋煜也不是不通人情的楞二头青,自然看得出几分,只不过都是同村,相互给几分薄面都是应该的。
春秀还是第二次见村长,上一次是他带着一伙人来帮蒋蔚提亲。彼时的她又怎么能料到,如今再见他,竟是这样的情景。
她朝村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村长,蒋蔚今日不在,他上山了。要是您有事要找他商量,等他回来,我再叫他下山去找您,您看行吗?”
“这.....”村长朝屋子的方向看了看,又看了眼蒋煜,半晌才开口“那成吧,等他回来,再叫他来找我。”
虽然蒋煜这个正主就在这里,但这样庆贺的事情,一般都是找家里的当家人张罗的,哪里有叫正主自己给自己张罗喜事的。
一行人又挨个儿上来道了喜,殷勤又谄媚地把自家送的贺礼摆到了蒋煜和春秀的跟前。
从前瞧不上的门单户薄的蒋家,兄弟三人不知看尽了多少冷眼,受了多少暗地里的欺辱,如今一遭飞出只凤凰,可不得上来巴结巴结,尤其是那些曾经得罪过他们的人。
蒋煜只淡笑着不说话,目光扫过每一个上前的人,心底却并没有什么波澜。只要他走得足够高,身边的人便都是笑脸了,无所谓再去计较从前种种。
那些人巴结不了蒋煜,转头又去和春秀攀谈。她哪里经受过这样的场面,心下紧张却又强装镇定地和人说话道谢,生怕自己忙里出错,让人家以为他们蒋家考出个秀才就变得目中无人了。
她说得嘴都干了,好不容易,才把这一波一波的人送走。
“嫂子.....”
春秀正在屋里收拾那些人送来的东西,身后忽然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轻浅的鼻息呼在她的耳侧,周遭是男人身上淡淡的水墨气味。
她下意识看向门口的方向,见门反锁才稍稍松了口气,语气也带着轻快“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