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看着他手里那根模拟男人性器做出来的木棍子,一脸不可置信。
他...他莫不是要.....?
春秀还未来得及细想,蒋进已然把那物什抵在了她的穴口。
“好秀秀,塞着栓子,东西才不会流出来,你为我也生一个吧?”
春秀又气又恼,想要躲开,可她浑身早就没了力气,只能眼睁睁瞧着他把那根假阳具塞了进来。
她便是要生,也该是给蒋蔚生吧!
春秀气得都快迷糊了,也压根忘了,他们三个都是直接射进去的,就算是真怀了,谁又能知道,到底是谁的。
蒋进好说歹说,还是没把春秀劝服,待她恢复了些力气,便只能看着她把东西重新拔了出来。
好吧,她第一次用这东西,不适应也是正常的,下次再试一试好了......
他默默收起被她丢在炕上的木头棍子,认认真真擦干净后,又拿布重新包裹好,放进柜子里。
春秀下山都是被他背下去的,一直到山脚了,才放她下来自己走。这一路上,不论蒋进怎么道歉、怎么许诺,她都没有搭理他。
蒋进眼珠子一转,立马又卖起了惨,拿胖妮儿做例子,说自己小时候吃了多少苦头,又是怎么像胖妮儿一样吃不饱饭,看不起病。
要不怎么说大智若愚呢,要是他这招伎俩被蒋煜知道了,铁定要骂他一句扮猪吃老虎。
春秀最是心疼胖妮儿,被他这么一番自怨自怜地倾诉,立即就心软了。
“往后你也是我的家人,我自会像对胖妮儿一样好好待你,但你不可以欺负我!”
蒋煜压了压不自觉上翘的嘴角,立即接话“那是自然!你做不成我的新娘,做我娘也行!我日日吃着奶睡觉,好不好?”
“哎哟...我错了,别拧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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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3 嫌脏
转眼开春,又到了农忙的时候。
为了照顾春秀的那一亩田,一家三口暂时搬到了山下居住。
雨水淅淅沥沥下了几日过后,适逢插苗的日子,蒋进也从镇上回来,帮着一起忙活地里的事情。
放水、插苗、施肥,折腾了好几天,终于得了喘息。
正好赶着蒋进回来,春秀把胖妮儿交给他照顾,于是又马不停蹄地和蒋蔚进了山。
过了一冬,山里的草木吸足了水,长势疯狂蹿腾起来,满山翠绿,湿草清香弥漫。冬眠苏醒的野物也正是出来搜寻食物的时候,潮湿的泥地上,野兔野鸡的踪影逐渐增多。
矮山处的菌菇和野菜都被采得七七八八了,村里人向来是没个停歇的时候,一年四季该干什么,早都规划好了,偷懒的人家得不到山林的馈赠,光靠那几亩薄田,压根儿养活不了一大家子的人。
春秀许久不曾进山采药,如今虽搬到了半山腰,进山也更方便些,可她又放心不下胖妮儿一个人待在家里,只好让蒋蔚一人进山。
蒋蔚倒是心疼她,不想她跟着走山辛苦,但春秀自己不想丢了挣钱的活计。
她一点点攒下来,等胖妮儿大了,也能挣出一份不错的嫁妆。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蒋蔚也像她前头那个早早走了...呸呸呸!还是不要咒他了.....
过年时,蒋进说要给他生个孩子,春秀虽驳了回去,可也是放在了心上的。
当初她生完胖妮儿,大夫便说她也伤了身子,往后恐怕不易怀孕,只是若想再怀上,还需好好补养。
彼时胖妮儿身子也弱,小娃娃比她更需要进补些,再加上前头的丈夫也死了,她便没有把这事儿放在心上。
对于生养一事,春秀早在还未嫁给蒋蔚时,便和他商量过。他是知道她不利于生养的,只劝她说,蒋家三兄弟,无需他来传宗接代,往后他只有胖妮儿一个也好,这样便待胖妮儿如亲女儿一样。
他越是待她们好,她便越想着也该给他留个后代。
改日去镇上卖草药,也正好趁机问问大夫,该吃些什么草药才能补好身子。
山腰的木屋里,屋门大敞,一大一小坐在炕上,不知在捣鼓什么。蒋进带着胖妮儿在家,两人最能玩到一块去。
趁大哥不在,蒋进贼心大涨,干脆称起了大,要胖妮儿直接喊他爹。
胖妮儿素来是谁在跟前待她好,她就喊谁爹的性子,蒋进要她这么喊,她立马笑眯眯地坐在新得木马上头,甜甜地连叫了好几声爹。
“胖妮儿真是我的乖囡囡~”蒋进嘿嘿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又继续蛊惑道“是上了山的那个爹对你更好,还是我这个爹对你更好呀?”
胖妮儿小眼珠子一转,肉嘟嘟的小脸故作思考地晃了晃,然后大声回道:“二爹对我更好!”
小丫头几句话就把蒋进逗得笑眯了眼,只一个劲儿地承诺,等她去了镇上,再给她买好多好多糖葫芦吃。
胖妮儿看着进了厨房做饭的二爹,一嘴漏风的小牙齿笑得呲开。
娘亲教她,要是谁问这样的问题,那谁在跟前,就要说谁好。要是都在跟前,就说娘最好。若再细问,就每人都夸一件对她最好的事情,这样人人都能满意。
春秀自己便是如此,谁要在炕上问她谁更厉害,她就会说那人最厉害。要是三个人同时问她,她就说都好,或是装傻。
有一回蒋蔚不给她装傻,偏要她立马说出个高下来。
春秀被折腾得没了法子,只好各说一段夸赞的话,赞蒋蔚最长,赞蒋进最粗,赞蒋煜最翘,总之哪个都不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