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身高高弓起,细长的小腿绷得笔直,不断痉挛颤抖,小嘴张着,极致的刺激让她几近于失声,喉间只剩嘶哑的气音。
有一瞬间,春秀只觉自己半个身子好似都飘了起来,眼前一阵发黑,就连身上的所有知觉都好似被屏蔽了。
可片刻后,她又从云端跌了下来,跌进两个男人的怀里,依旧是缠绵不休的肏干。
身前的人是谁来着?春秀已经迷离到记不起事情。
只模糊感觉到他好像射了,身后的人虽然还在继续,但总算是能让她歇上一小会儿了。
可还没庆幸多久,身前忽然又压上了一座大山。
一柄弯钩似的肉柱重新插了进来......
“呜呜....不要..恩啊.....受..不住了....”
春秀呜呜哭红了眼,小嘴委屈地撅了起来。这三人难不成要在炕上弄死她?
蒋煜跪在她身前,嘴角挂着笑“我这才刚来,嫂子就受不住了?那我可怎么办呢?”
蒋蔚说出那番话后,蒋煜便不再纠结了。他虽然想挣功名,也想和哥哥们一起肆意人生,但私心底里,他知道,他舍不得不碰她......
春秀抬起无力的小手,勉强推了推身上的人,语气依旧哽咽“明天...呜呜...明天好不好.....”
见她眼睛哭得通红,眼角挂着的泪珠欲落未落,这股子可怜劲儿,叫人瞧了都觉得心疼。
“算了,你抱着她慢一点吧。”蒋蔚亲了亲她的小脸,主动退了出来,自己用手解决。
蒋煜好不容易想通了要来,这才刚插进去,真叫他不动了,那他今晚估计都睡不着了。
他朝蒋蔚点了点头,然后抱着人调转了位置,拢好被角,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终于得了喘息,春秀闭着眼缩了缩肩膀,来不及多想,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恩?嫂子...”见她双眼紧闭,呼吸开始绵长,蒋煜轻轻拍了拍她肩,没想到她说睡就睡了。
他的肉棍还埋在她的穴里......
算了,他自己慢慢动,也是一样的.....
蒋进自知排不上第二顿,又不想留下来被撩拨,匆匆擦洗了身子,和蒋蔚交代了一句,就去隔壁屋睡觉了。
蒋蔚此时也自己动手射了出来,见春秀睡着,蒋煜还在小幅度挺动,也没多说什么,起身一起去了隔壁。
正当壮年的男人,一晚上才射一次,哪里能满足得了,再不走,也只是自讨苦吃。
等两人都走了,蒋煜才略微松了口气。
蜡烛还在燃着,他抱着人躺到了烛火边,借着微弱的烛光细细打量她的眉眼。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一头秀发凌乱地披散在脑后,因他还抱着她的一条腿,挺腰缓慢磨着她的花穴,故而她细眉微蹙,偶尔还会下意识轻吟一两声。
他第一次这么认真地端详她的样子,往后,她会是他的嫂子,还会是他的女人......
蒋煜自知不是君子,但也不可丢君子之风。既然他又想要功名,又想要她,那往后不再婚娶,便不会有抉择的苦恼。
这厢慢慢厮磨了许久,欲望始终不上不下,蒋煜皱起眉,忍得有些难受。
“嫂子,长痛不如短痛,你忍一忍?”他装模作样的轻声问了一句。
算了,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
蒋煜翻身压到她身上,长棍直击花穴深处,大刀阔斧地挺动起来。
睡梦中,春秀发觉自己跨坐在一根粗壮的树枝上,她扭了扭腰,想要爬到树下去,可那树枝忽而自己动了起来,竟像是有了生命似的,树枝顶端勾起,直直往她腿心插去。
她这才惊觉,自己竟没有穿衣服?!
正欲伸手遮挡,忽而又发觉胸前被两片宽叶扫弄,尤其是乳尖,有种说不出的痒意。
还未等她想清楚眼前的异象,整颗大树忽而剧烈的颤动起来,连带着她的身子也在不断摇晃,摇摇欲坠。
被树枝插入的腿心又酸又麻,本还想曲腿勾住树干,以免自己跌下树去,可两条腿却好像没了知觉,软得连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
如此紧张时刻,竟还莫名有些尿意......她正焦急心慌,下腹憋得一阵酸涩。突然,腿心里的树枝用力一顶,埋在深处的一截好似射出了水液。
她吓得尖叫一声,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竟也抑制不住地尿了出来......
蒋煜粗喘着气,将东西拔了出来。触及方才的水液,他朝她腿心处摸了一把,又递到鼻尖闻了闻。
呵...他把她干尿了?不知大哥二哥有没有这个本事....?
他替她擦干净身子,抱进干净的被褥里,与她赤裸相拥。
半晌,又觉得不得劲,伸手把东西弄到半硬,然后重新插进了她的穴里。
嗯,这下感觉对了......
蒋煜抱着她的臀,用力压了压,终于餍足地闭上了眼。
0059 写对联
年二十九,
早饭过后,蒋家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都是山下的村民,来请蒋煜帮忙写对联的。
纸张金贵,平日里大家都舍不得买的,但是过年却不一样。红纸福字往门上一贴,昭示着一家人新的一年驱邪避祸、顺风顺水,这份钱,是必须要花的。就算再穷的人家,也会往门上装饰些红色的物件儿,以求喜庆。
蒋煜是村里唯一一个读书人,一手毛笔字写得极好。虽然大家伙儿并不认得写了些什么,但是从他嘴里念出来,都觉得是顶顶好的喜庆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