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煜抱着她压到门板上,双腿微屈,用力将她抛上抛下。
粗硕的肉棍只在花穴里浅浅退出一截,进而又重重往深处顶去,撞击着宫门。
春秀整个身子抖如糠筛,悬空的脚趾紧紧绷着,身下的水液像泉水似的,不住地往外冒。
一头秀发散乱在胸前,衬得两团摇晃的雪乳愈加白皙,其间的一点红梅,娇嫩似火。
娇软的呻吟里带着哭腔,咿咿呀呀叫个不停。
听着她的哭吟,蒋煜只觉身下愈发坚硬胜铁,滚烫不已,只恨不能溺死在她身上,只求将他的灼热欲望长埋在她的穴里。
屋里两人偷欢似地交媾着,屋外胖妮儿洗漱完,又去鸡窝看了好一会儿的小鸡仔,可是等了许久,还是没等到娘出门...
胖妮儿走到屋门外,听着屋内娘亲细细碎碎的声音,还有一些其他奇怪的声响,她推了推门,想要进去,可是却推不开。
“娘!娘....”胖妮儿站在门外,有些焦急。
她怎么进不去呢!
“啊!.....”春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继而立时闭紧了嘴。
“娘!...我要进去!”屋外的胖妮儿还在孜孜不倦地推着门。
老旧的门板本就不严实,外头胖妮儿用力推开一小截,屋里的蒋煜用力往前撞,又将这门缝顶了回去。
春秀小口喘着气,毫无威慑力地瞪向身前的男人。
“娘在..换衣服...胖妮儿乖...啊.....先在外面玩一会儿...娘...恩...一会儿炒两个鸡蛋...给你....啊....”
得到娘亲的安抚,胖妮儿总算乖顺下来,又自己一个人跑到院子里,逗着鸡窝里的小鸡玩儿。
见她哄走了人,蒋煜立时将人压回到炕上,急不可耐地吻住她的小嘴。
她若是也能那样温柔哄他就好了......
蒋煜不曾体会过母亲的爱护,方才竟有些嫉妒屋外的胖妮儿了。
身下撞击依旧强硬有力,细密的吻却转而落在她的饱满奶球上。
蒋煜嘬住奶头,用力吸了吸,明知吸不出奶水,却还是情不自禁地舔咬吮吸着,有种莫名的安心。
大哥和二哥自小便让着他,便是长兄如父。
可大哥素来严厉,二哥沉默寡言,与她身上那种温温柔柔,轻声细语的哄着,是全然不同的。
蒋煜只觉新奇又莫名有些渴望。
粗长的肉棍便是先驱,好像他只要大力插进她穴里,便能和她融为一体,得到她的青睐和温柔。
春秀仅剩的理智便是不要叫得太大声,以免被路过的村民听见。
可她实在控制不住自己,在他把自己抱坐起来顶弄的时候,只能张嘴咬在他的肩上,堵住嘴里难以抑制的呻吟。
蒋煜弄了将近大半个时辰,才终于将人按进怀里,胯间像射尿似的,射出一大滩浓浊的精液。
春秀更是情难自制,竟在最后的关头,直接尿在了他身上。
两处同时喷射的濒死快感,叫春秀后来想起,都觉得心悸。
胖妮儿不知道时间,可也知道自己等了很久,才终于等到娘亲出来。
趁她带着女儿在厨房炒鸡蛋的时候,蒋煜悄悄从侧边的院墙翻出去,等到隐进林子里,才拐回山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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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妮儿每次都能撞破春秀和老三的奸情哈哈
0036 农忙
三兄弟轮流来,隐藏得很好。
一直到田里的麦子由绿转金,麦穗弯下腰,粒粒饱满之时,春秀也没有发现,同自己睡觉的竟然是三个人。
麦子收割时,正是一年里最热的时候。
田间地头,人头攒动,镰刀割的呼呼响。
偶尔一阵风吹过,麦穗发出干燥的沙沙声, ? 燥热的空气里散发着青涩的麦香。
麦皮的碎屑随着风糊到人的脸上,和汗水黏成在一起,惹得人总想去挠。
春秀家只有两个人,要抢收,便不得不把胖妮儿一起带来。
她在前头将麦子一把一把割下,摞在空地上,胖妮儿则提着个小篮子,跟在后头捡掉落的麦粒儿。
两人好吃好喝养了小半年,如今气血充足,脸色红润,精力也好了许多。
春秀手脚伶俐,割麦草的速度,并亚于熟练的农妇。
便是闻到这丰收的粮食味道,春秀也只觉得浑身都好像充满了干劲儿,恨不得立马将这片田里的麦子全割了,然后磨成粉存起来。
这腰一弯,便不能停。
春秀一直干到晌午,直到陈三婶一家人准备回去吃午饭,路过春秀的田里,提醒了一句,她才恍惚反应过来,原来已经是晌午了。
她没有带吃食,本也打算要带胖妮儿回家吃饭,正好借这个时间休息一下,避开日头最大的时候。
天气太热,春秀便没有炒菜,而是煮了一锅米粥,又去菜园子里摘了两根青瓜凉拌,就着一小碟咸菜,吃了个7分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