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到一片湿软的肉唇,他暗暗使了使力,对着那处又是碾又是压,甚至不时蓄力轻轻一踢。
春秀被他弄得愈加难受,花穴里酥麻酸胀翻涌而来,脑子都变成了浆糊似的,浑身的注意都集中到了身下,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
“蒋蔚~啊....我要,你插进来嘛!”
春秀实在憋得难受,那汁液就跟不要钱似的,哗啦啦往外流淌,糊了蒋蔚一腿。
她吐出嘴里的肉棒,又用脸蹭了蹭,一副哀求讨好的姿态,把蒋蔚也勾得欲火上头,一把将人抱进怀里,肉棒对准花穴,就是猛得一击,尽根没入!
“唔啊!......”
得了满足,春秀这一声叫得极为绵长。
花穴里满满胀胀塞得一寸不落,每一丝蠕动的饥渴都得到了抚慰,让春秀浑然忘却了两人交易的本质,只想在他的身上得到酣畅淋漓的满足。
蒋蔚抱着她熟练地抛上抛下,坚硬如铁的阳物像一柄利刃,毫不留情地凿开紧窄的花穴,在其间插拔挞伐,重压抽击。
抵到深处时,便对着穴壁旋转碾压,每一下肏干,都好像是对待猎物般凶残,捅得啪啪作响。
门板本就没有关严实,随着二人的晃动又撞松了一些。
蒋蔚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蒋进。
他把手伸进裤裆里,撸得飞快,目光死死地盯着挂在蒋蔚身上的小寡妇,眼底的觊觎和贪婪一览无遗。
蒋蔚没有说话,反而是用脚把门又踢开了些,当着蒋进的面,就重重顶弄了起来。
春秀背对着蒋进,自然瞧不见身后还站着一人。
此刻她的脸上只有一片靡乱的神色,眼皮乱颤,双眼无神,即便是蒋进就站在她面前,恐怕她一时半会儿也发现不了。
粉嫩的唇瓣被贝齿轻轻咬着,嘴里一声声娇声吟叫被身下的肉棒撞得支离破碎。
蒋进越靠越近,几乎快要贴上春秀光滑的背脊。身下的裤子也被他脱了下来,一根和她穴里尺寸相当的粗长肉棒,就这么虎视眈眈地立在她的身后。
他小声喘息着,手里的动作揉得飞快,有好几下,都故意蹭到了春秀的屁股上。
可春秀却丝毫不曾察觉。
蒋蔚也不搭理蒋进,仍旧兀自狠命撞击着花穴,享受湿穴包裹吮吸时的酸爽快感。
见大哥干了许久,还不把小寡妇让他,蒋进急得脸都红了。
身下的肿痛压根儿不能被手搓抚慰,反倒越来越胀痛难受了。
“哥....”蒋进忍不住小声哀求“给我弄弄!”
蒋蔚觑他一眼,见他确实憋得难受,这才加快了身下顶干的速度,在射精的欲望再次涌上来时,也不再忍着,仓促就射了出去。
春秀刚被放下来,就被蒋进接手了。
他学着大哥的姿势,也把人抱进怀里,坚硬的肉棒磨蹭了好一会儿,才终于顺利地捅进滑腻的骚穴里。
至于春秀,早就被蒋蔚一阵凶猛攻势给弄得几近晕厥,根本就没发现,肏干自己的男人早就换了一个。
蒋蔚斜倚着门框,一边欣赏着小寡妇被老二卖力肏干时的淫糜姿色,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慢慢揉搓着略微疲软的肉棒。
见到了大哥的勇猛,蒋进也不甘示弱。
一双常年劈木削板的手臂亦是肌肉饱满,抱着春秀的屁股重重往自己的肉棒上压时,一样毫不费力。
春秀的曼妙胴体渗出一层汗珠,在月光的浸润下,愈加显得细腻嫩滑。
蒋蔚看着她腿间流下的晶亮银丝,顿觉喉间干渴一片,顾不上浑身赤裸,直接去了院里舀了一勺水,大口大口地咕噜灌着。
溢出的水珠沿着他凸起的喉骨一路下滑,穿过鼓胀坚硬的前胸和线条分明的腹肌,一直没入到腿间那一处茂盛的耻毛间。
好在春秀家偏僻,此刻又已是深夜,不会有人经过。
否则这院中两男一女赤裸的淫乱画面,不等天亮,便会被传得家喻户晓。
春秀不知自己泄了几次,昏昏沉沉之间,只记得自己被抱到了炕上,嘴里被他塞了一团布,眼睛上也盖着一层。
蒋进射出后,又把位置让给了蒋蔚。
因为屋里还睡着一个娃娃,两人都默契地压低了声音,但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和花穴间搅弄的叽叽声,仍旧无法断绝。
蒋蔚插入时,蒋进就跪坐在春秀的身侧,一手揉着一团白嫩的奶子,另一团被他吃进嘴里吮吸。
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人同时撩拨着,春秀早已被欲望弄得神色涣散,好似魂儿都找不着了,那点细微的奇怪之处,也就无法被发觉了。
两人排着队轮流来,各自都忘了一晚上到底射了几回,一直到屋外的公鸡咯咯叫了起来,两人才终于收回了些理智,仓促穿好衣服,帮春秀盖好被子后,急忙上了山。
再晚一些,可能就要遇上早起的村民了。
0019 晕眩
春秀是被胖妮儿叫醒的,浑身好似散了架似的,每一寸都酸疼得厉害,力气也提不起来。
她掀开身上的被子,被子下的肌肤布满了青红的指印和咬痕,看着甚是吓人。
胸前、肚皮和腿间,都还残留着干涸的白色浓精,这里糊一坨,那里糊两滴,狼狈不堪。
胖妮儿坐在她身侧,看见她裸着身子,正经地说教道:“娘!衣服!要穿衣服!”
春秀羞红了脸,赶紧又把被子盖上。
“胖妮儿乖,你先出去洗漱,娘穿好衣服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