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眼睛看到的,比夜里感受到的,更为惊人。

如此粗长的物什,究竟是怎么塞进她体内的?

春秀颤抖着手,缓缓扶上那根肉柱。

下了雨的山里有些冷,冰凉的小手握上滚烫的柱身,蒋蔚的下腹忍不住一缩,肉柱在她掌心里跳了跳。

手心接触到暖热,春秀不自觉握了握,就见那肉柱由耷拉疲软的样子,越变越粗,越变越长,像一根伸出来的长棍,瞬间便立了起来,比她的脸还长些。

春秀犹犹豫豫地看着,不知该怎么下口,心下砰砰乱跳着,紧张得舌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嘴里不受控制地涎着津液,她吞了又吞。

女人清凉柔和的气息落在身下,蒋蔚眯眼等着,腿绷得很紧,踩在地上的脚都在暗暗用力,却迟迟等不到她的行动。

“反悔了?”

春秀怯怯地抬起头“我...我不会...”

蒋蔚一愣,他也是从前在别的汉子那里听说的,可以让女人用嘴舔。可究竟是怎么个舔法,他也是不知道的。

但他不能露怯,不然岂不是叫这寡妇看了他的笑话?

“冰碴子舔过吗?”

春秀点点头。

“那你就像舔冰碴子一样,把舌头伸出来,满满舔就行了。”

冰碴子和他这物什的形状大差不差,兴许是一样的吧?蒋蔚也不确定,但只要她愿意尝试,总能找到法子。

春秀懵懵懂懂地点头,好半晌才伸出颤巍巍的舌头,朝那东西靠近。

“唔!”舌尖舔上肉棍顶端的瞬间,蒋蔚只觉得脑中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好似都涌了上来。

听见他的闷哼,春秀吓得停住了动作,紧张地看向他。

蒋蔚也抬起了脑袋,朝腿间的女人看去,声音骤然变哑,有种被拉扯的感觉“就是这样,继续。”

春秀咽了咽嘴里渗出的唾沫,略带了一股咸腥的味道。

见他不似难受的模样,春秀垂下眸子,又依样画瓢地沿着肉柱上圆溜溜的大头慢慢舔了起来,直到涨红的大头被她的口水舔得水光淋淋,她才侧过脑袋,去舔粗糙狰狞的棒身。

一寸一寸,由上往下,左右绕着圈地舔,一直舔到棍子的根部。

舔完一整根,春秀又犹犹豫豫地看着,棍子下面那一团带点黑褐色的肉团。

“这里要舔吗?”她抬手轻轻托了托那处,朝蒋蔚小声问道。

囊袋被女人的小手晃着,加上先前女人湿滑的小舌舔了许久,蒋蔚眼底的房梁已是一片模糊朦胧。

身下憋胀得厉害,偏又舍不下小寡妇舌头带来的别样舒服。

蒋蔚喘着粗气,凌空矗立的肉棍跳了跳“要,舔完再整个含进嘴里。”

他畅想着鼓胀的囊袋,被她含进嘴里舔弄的模样,只觉阳首之处,一阵射出的欲望袭来。

他死咬着牙,深深喘息了好几个回合,才终于压下那股欲望。

有了先前的尝试,春秀这一回便没再犹豫,一手扶着他的肉柱往他小腹处挡去,白皙小脸略微倾斜,粉嫩的舌尖仔细地舔完了整个肉团,最后才张大嘴,将它整个含了进去。

男人的肉团足有两个鹅蛋那么大,春秀含得艰难,玲珑小嘴被迫挤压着吃进嘴里的肉团,舌头在嘴里压根没有发挥的余地。

春秀含着晃了晃脑袋,又因嘴角的津液不受控地溢出来,她下意识地含着肉团吞咽吮吸。

蒋蔚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射精欲望又涨了出来。

“再吸一下!就像刚刚那样!”他一把坐起身,扶着春秀的后脑,便冲她使唤道。

“对...再吸!继续!”

春秀听话地收缩着喉咙,没吸几个来回,蒋蔚又猛地掐住她的嘴,将囊袋放了出来,转而把硕大的阳首塞进她嘴里。

春秀没反应过来,小嘴塞不下他的大头,牙齿便不小心磕在了他的棱盖上。

“嘶.....”蒋蔚痛得倒吸一口气,射精的欲望也被压下去了一些。

他蹙眉低声教道“小心,别用牙齿碰到,再像刚刚那样含着吸。”

春秀听出他刚才好似被自己弄疼了,心下又变得紧张起来。

“唔唔...”她含糊地应了声,小心翼翼地包住牙齿,这才像吸溜冰碴子一样,含着他的阳首吮吸起来。

屋外滴答下着小雨,山雾蔓延,将山腰的小屋笼罩在内。

蒋蔚蹙着眉,头微微后仰,喉间低沉的闷哼,一声接着一声。

春秀埋在他腿间起伏,脑袋或主动或被动贴向他的大腿,腮帮子被戳得发酸,膝盖也跪得发麻。

雨势渐渐大起来,撞落在廊下,噼啪作响。

蒋蔚戳弄的动作也愈发加快,春秀难耐地呜咽着,终在他一声粗重的哼叫后,归于平静。

蒋蔚仰躺在炕上,抬手遮着眼,胸膛的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缓和了好一会儿,他从重新坐起身,把跌坐在地上的春秀抱到炕上。

春秀嘴里含着的精液已经吐到了地上,还有一些还没来得及吐的,被她不小心吞了下去。

一滴白浊恰好自她嘴角滑落至脖间,蒋蔚瞧得心热,刚歇下去的欲火又蹿腾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