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1)

过了两天,王笙月再上镇医院去找李砚唐,正好撞上对方从办公室出来,身上挎了个装医疗器材的布包,看样子像是要出诊。他走上前失落地一问,才得知原来对方是应了政策上的任务,正好要去他村子里派药,于是心间便又漫上几分欢喜。

“跟我走吗?”李砚唐扶来停在医院坝子一角的自行车,挑眉问面前的小寡夫。

“我……”王笙月抬头看他一眼,欲说还休地把头垂下。此时天气正好,两个人同站在一棵参天的黄桷树下,阳光穿过树梢落到身上,留下暖融融的剪影。

王笙月又抬眼瞄对方一下,心头擂鼓似地跳。李砚唐的眉眼在光影里弯折着,张扬中带着柔情,又兴许因着才留学归来的缘故,浑身散发着新青年般的意气。风撩过来,让人恍惚间觉得这不是山里的风,而是海上的浪。

青年医生略低低头,饶有兴味地瞧了小寡夫半晌,心底觉得他可爱,不等人回答,索性牵了他的手,把他拉到了自行车旁边。

“走,”他拍拍车座,朗声道,“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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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笙月揣着满怀的羞赧和满心的欢喜坐上青年医生的自行车,双臂搂住了对方结实的腰杆。李砚唐一蹬脚踏,车子又稳又快地驶出去。

两个人开出医院,开出镇界,正往村子的方向行,却不料自行车中途爆了胎,这下只能走着回村里了。所幸中途遇到了一个骑着驴车往村里拉货的老汉,因着顺路,好心载他们同行。

李砚唐和王笙月谢过老汉,坐到驴车后头空余的板箱里跟着走了。乡间的风光美好明朗,微风吹过来,吹得两人心间都有些燥热。驴车经过一小坑,车轱辘抖了一下,王笙月一个不稳栽进了医生怀里,正要起身,却见对方攥着他的腕子,竟是不放。

两个人背靠着堆成小丘的货袋,甫一照眼,欲光流泻。王笙月仰颈去吻青年,对方抱住他热烈地回应着,唇齿相碰间不给他留一点喘息的机会。王笙月湿软的舌头逡进对方口中不断地挑弄,李砚唐则更霸道些,舌头扫荡着他口腔的每一寸空间,同时将手伸进他宽余的衣衫里,上下抚摸着他光滑细腻的背脊。

“嗯……唔……嗯……”两人亲吻一阵,还是小寡夫先受不了了,喘息着把青年推倒在车板上,抬脚跨了一边,岔开腿跪在他身上,媚眼如丝地看人。

李砚唐笑了笑,拿英气的眉眼勾锁着对方,做出口型无声地调戏:“没.亲.够。”

王笙月勾了勾唇角,一手撑住他腰腹,一手解了他皮带,整条拽出丢到一边。他同时俯下身来,啄吻对方的脖颈,从颈侧一路向下,用唇舌将医生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舔上对方饱满挺括的胸肌。

李医生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无论是紧实的胸膛还是健韧的腰腹,看上去都劲性极佳,容易让人想到矫硕的猎豹。小寡夫春心荡漾地舔上那两点淡茶色的干瘪,用牙齿轻轻咬住卷进口中舔玩,把医生刺激得一个激灵,胯下那物隐隐抬了头。

“呜……嗯……”饥渴的小寡夫猫儿饮水般地卷吸着对方的乳粒,感觉到对方的肉具隔着裤子抵上自己花穴的穴口,便主动脱了自己的裤子。他扯下一半的内裤,稍微暴露出湿润粉嫩的小穴,两瓣花唇夹住那物微微扭动,吞陷着那团愈发胀大的东西,摇荡间泄出一小汩淫水,沾湿了西裤的裤裆。

“嘶……笙月……小荡货……”李砚唐感受着嫩穴夹住自己冠头吸吮的那份紧致,爽利地嘶吟,同时把手插进对方乌黑柔顺的发间,不自觉地抚摸着。

王笙月在对方胸口留下一串水渍,又离了胸膛,向下舔对方腹部的肌块。一缕碎发落到鬓边,他顿了顿,抬手将它捋到耳后,又接着吸吻那麦白的腹肌,口中的津液溢漏出来,将医生整个腰腹浸得亮晶晶的一片。

李砚唐受不了他的骚浪,起身正要反压,却被小寡夫撑手搡了回去。

“别动。”王笙月坐起身来,拉下了整条内裤,让它松垮地挂在膝弯,又把手伸进了对方的裤裆。

“嗯……好粗啊……”他一边呢喃着一边掏出那根硕长硬挺的肉具,抵住自己嫣红挂水的穴缝,用那娇嫩的褶皱夹住浮突的茎身,扭腰摩擦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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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唐双手握着他的腰枝,来回不停地抚摸他的腰侧,又往下攥了小寡夫浑圆挺翘触手滑腻的屁股,捏着臀尖儿细细摩挲。

“嗯……嗯……嗯……”王笙月一边拿穴缝摩擦着对方的欲根,一边被那双宽实的手掌抓捏着臀肉毫不怜惜地蹂躏,快感从两处地方传来,让他飞红了眼尾,轻声嘤咛着。

两人的前头虽然隔着成堆的货袋,将骑驴的老汉与他们的位置大都阻隔起来,但若他此刻回头,必定也看得见小寡夫上衫齐整但面容淫浪的微妙模样,那隐约的、反复耸动的身影间显露出令人浮想联翩的无限艳意。

柔嫩的花唇和小核被表面粗粝的肉棒渐渐磨得红肿,白腻的汁水泛滥而出,将两人夹合的地方淋得黏浊不堪,王笙月的屁股也被医生捏得一片通红,上面布满了粗细不一的手指印。

李砚唐抬手伸进王笙月随风飘动的衣衫里摸他绵软的肚子,对方微微地塌腰,他便往上解开他一半的衣扣。小寡夫雪白的胸脯在衣衫中若隐若现着,淡粉的乳粒挺翘起来,盈盈地坠在胸前,在他的眼中轻晃。

李砚唐捉住那两团小小的乳肉,手指夹住乳粒往外拉扯,弄得对方咬唇叹息,撑在他胸膛上的手不自觉攥紧。

“呜……好……好涨……”胯部生硬的耻毛把小穴磨得透红,手掌不断揉搓着脆弱的奶尖,王笙月忍不住哭吟起来。这时,前头的老汉呼了句“要当心啰”,把后头做着浪事的两年轻人吓了一跳,以为他要转头来看。小寡夫飞快地矮下身来,贴紧医生的胸膛躲避老汉的目光。

却不想老汉只侧了侧脸,并未全然的回头,也没察觉到他们放浪的行径。两个人这下是虚惊一场,情欲大起大落,挑埋之间更觉刺激。此时的王笙月撑着对方身体正要爬起,驴车的车轮却忽然间猛地一抖,原是经了个倒深不浅的泥坑。

“呃啊!”

车轮抖震的那一下,肉茎的头部一下子撑开了穴口,猛地卡进小寡夫娇嫩的穴道。王笙月痛呼一声,穴里喷出一大股骚水,全都浇在了肉棒上面。

李砚唐就着这个姿势抱他翻身,挺胯往里一顶,器根直接捅到底,插开了子宫的宫口。

“啊、插……插到了……不行,不要进去……会想叫出来……”王笙月拿手背遮住嘴巴,悄悄地呢喃,生怕被别人听去了声音。

“不想人听你发骚浪叫是吗?”李医生口无遮拦地戏弄对方,使坏地挺动腰胯,把自己粗硕的那根往紧窄的宫口乱撞。

“呜、呜啊……呜不要……不要进来……咳咳……”王笙月咬住手背的皮肉颤抖地承受着对方的撞击,感觉到自己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只能假借咳嗽来掩饰。

“笙月……”宫腔里的媚肉不断地绞紧肉柱,李砚唐架着他的腿迅速地打桩。他盯着被自己操得淌水外翻的花穴,抚摸着那两瓣糜红的花唇,咬牙说:“是你先用你这里勾引我的,你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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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寡夫喃喃着“不要”,脸上出了薄汗,浑身都泛起浅淡的粉色。“要……要尿……”他边说边喘气,阴穴上那方小巧的尿孔也翕张开来,随着医生的肏干滴出清黄的水液。

“笙月……笙月……”李砚唐喜欢小寡夫竭力克制却欲盖弥彰的哭噎和身体上的每处变化,他用指甲刮掐他的尿孔,又俯身啃咬着架于他臂弯处的那两方蜜桃粉的膝盖,激起对方更强烈的反应。

“哈……哈……不要、不要再摸那里了……啊嗯!”随着驴车再一次的抖震,王笙月在无边的快感中达到高潮,受到刺激的花穴喷出一大股浊液,那方枣红的尿孔也在高潮的牵引下喷了水。

“好漂亮……”李砚唐把肉棒暂退出来,欣赏着对方高潮时喷水的模样,王笙月因为情欲的折磨而低声抽泣的声音飘进他耳朵里,让他头皮都酥麻起来。他不等对方完全缓过神来,换了个姿势,架起他一条腿以侧入的姿态重新插入那水淋淋的嫣红穴道。粗硕的肉棒快速地抽插过几十下,青年终于也到达了情欲的巅峰,把自己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对方的宫巢中。

晴朗的天光下,王笙月浑身薄汗地躺在木板上喘气。那双无力张开的大腿间,污白的浊液和黄白的清液融在一处,从淫靡的腿根流到车板上,汇成狼藉的一片,透过车板的缝隙点点滴滴地漏到干裂的黄土路上……

两个人做完这一番,驴车也到了村口。王笙月他们进村的时候,在村口遇见个衣衫褴褛、邋遢不堪的流浪汉拦在路中间讨食。这流浪汉约莫五六十岁的年纪,是村里出了名的老赌鬼,孤寡的一个人,平时去镇上帮人做些杂务,把挣来的血汗钱砸进赌坊和窑子,一没了钱就在这附近转悠,常问人讨饭吃讨衣穿。此刻他缠着送货的老汉不放,把对方惹毛了要揍人。

王笙月一怕这两上了年纪的人闹起来各自受伤,二又看那流浪汉有几分可怜,即使知道他算不上什么良善人物,也仍喊住了老汉,提醒他不要耽搁送货的事宜,由此劝住了这场冲突。他想起自己裤兜里还揣了个油纸包的馒头,把它拿出来,手撑在箱板上探出半边身子,把那馒头递给讨饭的糟老头子。

“大爷,这馒头您拿着吃,”他又从另一边裤兜摸出几张皱巴的毛票,捋平整了一并递给对方,“这几张票子您也拿去,去镇上买几天口粮,再找找帮工的活计……您每天这么着到底也不是办法……”他委婉劝了句,见对方把东西接了过去,心上舒了口气,面上泛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那流浪汉听着他说话,把眼睛黏他身上瞧了好一会儿,昏昏的贼目里闪过一丝精光。他伸手接过东西,冲他点头哈腰地说:“您好心,您发财,您长寿!”边说边朝他作揖。

王笙月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面上有些不好意思。他偏头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李医生,忽然想起他这回进村是来派药的,便自作主张地取过他的挎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一板防治卫生病的药片递给老头。对方僵了下,而后连声道谢地去接药,但那双粗糙灰皱的手刻意往上抬点,打主意要从那雪白的手腕上摸过去王笙月却还没察觉到对方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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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砚唐见状,眉头一皱,横手挡开那只正要摸到小寡夫腕上去的手,夺过那板药片,两指捏着转递给了流浪汉。他一言不发,眼神格外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