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竹马水田浪荡/软虫误入寡夫嫩穴/过渡章ed(4)(h)
“啊、小逼好氧、不要……景哥再深一点!啊、啊……不行了……要,要喷了……”王笙月跟条水蛇似的缠紧了男人,无法抑制麦粒碾磨带来的快感,在男人身下嘤啭欢愉,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喊什么做什么,只有穴道中嫩肉被狠肏、花心被猛顶的痛感清晰至极。
“骚货、荡货,这会儿叫得这么欢,不怕有人来听见?”景辉咬着牙斥他。
“嗯……嗯啊,不管了……”王笙月被操得没了神志,想也没想,脱口就说,“我就是、呜啊……骚货,是个要景书记大肉棒狠狠教训的荡货,”他挺起身子,捉住对方的手揉自己挺立娇嫩、粉红欲滴的奶头,“啊~就算、听、听见……也是毁了你景书记的好名声,又关我……关我什么事……呜,小逼好麻,大鸡巴再插进来点,快,把麦子顶出去呀……”
他话刚说完,就被景辉顶了数十下,在无助的哭泣中达到高潮,小穴猛地喷了汁,从被摩擦得鲜红的臀缝往下流,流到积水里汪起一滩乳白的泡沫。
景辉受不住他穴内潮吹时的高热,也缴械投了降,俯身抱着小寡夫,肉根拔出来挑开他那两片被干得合不拢的花唇,在肿胀湿红的唇缝间摩擦。
“嗯……嗯……”小王笙月无意识地呻吟着,正躺在水田里歇息,忽然感觉似乎有个异样的东西附在了自己的阴户上,正从花穴边缘慢慢往里头蠕动。他起初并没注意,只是莫名觉得氧,但等那东西钻进了自己花道的入口,这才反应过来小穴被水里的虫子侵犯了。他顿时吓了一跳,赶紧推了推景辉,焦急道:
“景、景哥……好像有虫子钻进小逼里了……呜,好难受,快、快帮我看看呀!”
那虫子又黏又软,吸力很强,通体湿滑绵腻。王笙月猜揣它是只蜗牛。
景辉也隐隐感觉到有东西吸附在小寡夫的穴口,时不时和自己擦穴的肉根接触到。他停下来将王笙月的腰杆抬起来些,掰大了他的花口露出里头的小阴唇,赫见那骚红娇艳的褶皱上竟伏着一条暗褐色的蚂蟥。那虫子软溜溜滑腻腻的一条,正慢慢往小寡夫淫道深处钻。
他吓了一跳,本能地用手去捉,但那虫子吸力太强根本捉不下来,受刺激后反而变本加厉地钻动,把小寡夫柔嫩的褶肉折腾得氧麻不堪,花道里的嫩肉不停地激缩,喷射般地溅出一波又一波的白汁。
“啊~啊……不要,不要再进去了,快,快出来!小逼……小逼受不了了……”虫子越进越深,将爬过的蜜穴四周都留下一道黏湿腐臭的水迹,又往皮肉的内里钻去。
“不要……唔!虫子往小逼下头钻了,好痛……呜……景哥、景哥快把它弄出来!”王笙月被蚂蟥蹂躏得眼泪直飙,喘得快失了声,柳条细的腰杆扭得剧烈,显然已经到了无法承受的地步。
“你等我!”景辉见状也顾不得和他欢爱,赶紧提了裤子,跑去离田地最近的村民家借了点盐巴,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他重新扳大那红肿的逼口,将小寡夫那对肥嫩的肉翅扒开,对着虫子趴伏的位置撒盐。
蚂蟥终于退了出来。景辉抹了把脸上细密的汗珠,再看王笙月,发现他泪眼朦胧口角流津地躺在自己身下,已然失了神。
小寡夫病床自慰/艳遇青年医生/敞穴勾引/五荤背景(1)(h)
水田里的欢爱虽然让王笙月体会到了光天化日的刺激,但也给他的身体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从田里回去以后他的下体就发了炎,花穴肿痛得厉害,淡黄的淫水总是不分场合止不住地流出来,频频打湿轻薄的麻裤,好几次都险险让他在人前尴尬。
无奈之下,他只好上镇里的医院去看病。
他挂的是妇科,医院里给他看病的大夫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见他是个年轻瘦弱的双儿,又听他讲自己是从偏僻的村子里过来,跋山涉水走了不少里路,心里很疼他,给他看病便格外的仔细温柔。
王笙月乖乖躺在用来诊察的病床上,双腿大大地打开,撑着穴儿任由医生的手指刺探进去抚摸他的内阴和花道的肿块。
他看着面前这个和蔼仁慈的女人,不由得想到他的大姐,脸上不禁流露出亲昵的神情,眼泛泪光地撒娇道:“姐姐我疼……”
女医生手指沾了药,一边抚按着花道里发炎的地方,一边心软道:“哎哟……疼你就少跟你那位做那档子事嘛……或者叫他轻点嘛,现在来遭这份罪……”
王笙月觉得她知性,便和她交心,慢悠悠坦白:“但我喜欢猛的……”
女医生咳嗽一声,跟看不知事的小辈似地瞪他一眼,正想提醒他身体要紧,但话还没开口就被人打断。原来是院长有事叫她过去。
那药只涂到一半,她也不可能把王笙月干晾在这里,在和他商量好后就去喊自己徒弟过来给他继续检查。
王笙月一个人待在诊室里,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嗯……”小穴又痒了起来,他咬着嘴唇,用手掌包住自己嫣红的阴户揉捏,又并拢手指摩擦花唇的嫩缝,把自己的小穴玩出了水。那粘稠的汁水滴滴浸在床单上,洇出一小滩潮湿的印记。
过了一会儿,走廊上传来皮鞋清亮的、踏踏的响声。
“景哥……景哥……”小寡夫自己摸得正欢,对于这响声并没有注意,在低浅的呻吟里回忆着与村支书交欢的场景。
穴里的红肉在黄白的淫水里收缩放松,与洁白纤细的手指黏腻纠缠,微微耷拉在穴口周围,淫靡得勾人。
“景哥……再、再操操……啊,喷了,浪穴喷了,是被景哥操喷的……”王笙月前面泄了水,潮红的脸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滑进乌黑的发里,汗滋滋的发丝蒙着一层透亮的水色。
他后头那朵雏菊在前头高潮的影响下也发了氧,禁闭的小口不自觉地张开,呼吸似地翕动着。
王笙月喘着气,想起村霸那根时常把菊道肏得松弛软烂的肉棒,又并起两根手指塞进穴道里飞快地抽插,口中痴痴地嘤咛着男人的名字。
“阿虎……骚、骚货的后头也好渴,快用大鸡巴肏肏小菊……嗯啊……”
他正玩得起劲,不料想旁边的布帘忽被掀开,小寡夫迷离失焦的眼底倏地划过一道白光,一个青年男人的面影出现在他的眼中,撞进他半醒半梦的神识间。
寡夫情迷青年医生/指奸/驴车做/女装/五荤(2)(h)
男人穿着一身干净挺括的白大褂,梳着英气的背头,身材颀长,眉眼深邃。在布帘拉开的一瞬间,他正好瞧见病床上的小寡夫自慰高潮的淫荡样子,面色微有些惊愣。
王笙月刚得爽利,还不及细品余韵便被人瞧见现形,一时慌张,身下肿胀的红穴又吐出水来,被看个正着。他顿觉耻辱,怀着羞赧的心思夹紧双腿,把骚红不堪的阴户遮掩起来。他眼泪汪汪地盯了男人半晌,轻声问:“你是刘医生的徒弟?”
青年闻言,收起了微愣的面色,挑了眉毛朝他点头,勾着唇角笑得明朗。他打量了王笙月几眼,露出一种饶有趣味的神情和一副明明知道对方刚才做了什么却不戳破的微妙模样。
“你是王笙月对吧?”他一边询问,一边从诊察桌的抽屉里拿出一双医用的乳胶手套戴上,然后在对方床边坐下,准备替他师父继续给人做检查。
王笙月羞怯地点点头,偷偷打量他,两手攥着被单有点不安和慌乱,耳根也发着红。
“我叫李砚唐,是从市医院派来做支援和研习的实习医生。我师父刚有点事出去了,喊我过来给你做检查,你不介意吧?”青年友善地笑笑,此刻那双因为狭长而显得锐利的双眼中含着摄人心魄的柔情。
“不……不介意,”王笙月支吾着回答他,再瞥他一眼后,慢慢地打开紧紧并拢的双腿,向他露出了自己红嫩微肿的小穴。对方探究的视线传递过来,隐隐中带着灼热,这让他有点难为情,又有点暗喜,一股隐秘的情思逐渐生了出来,在心底幽幽蔓延。
他正要开口请对方抹药的时候动作轻点,却忽然听他毫不吝啬地赞美道:“好漂亮。”说完后又噙着笑补了句:“跟玫瑰一样。”
王笙月见他把目光落到自己下身的阴户上,瞬间明白他在感叹什么,心里一阵悸动,又生出更多朦胧的淫思来。
“李医生……”他把手绕过膝弯,抱住自己的双腿,将花穴撑开暴露出里面娇小的腔道。
“麻……麻烦您了。”他别着脸道。
李砚唐冲他微笑,脸色分外可亲。他一只手按住小寡夫嫩滑的腿根,另一只手并起两根手指,沾了药膏要递进他诱人的小穴。
“嗯……”王笙月动情地喘息出口,纤细的腰杆扭过一下,有心避开了手指的入侵,刻意挑逗着医生的神经。他上身穿着的棉衫因为抱腿的姿势和扭腰的动作掀开一截,露出半分纤长的柔融腰线和肚脐下微隆的白软腹块,款款蔓延出无边的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