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景辉温憨地嘿笑一声,看着被自己肉棒肏得直淌水的小穴,不顾羞地说:“笙月的小穴很漂亮,比真花还漂亮……”他把手指拢出一个小小的圈,比在对方眼前,回忆道:“那个时候,你的穴儿可小,大概就这么大,栀子花苞似的……”说完又把手放到对方的阴户上,再用手圈住,说:“现在有小婴孩拳头那么大……不……还要再大一点……”

王笙月听对方一脸认真地描述自己阴户的大小,冷不丁觉得羞耻,气哼哼道:“有、有什么好比的,都、都被你操开了……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

景辉听岔了他话里的意思,摇摇头,轻轻掐住那束腰枝,加重了冲撞的力道。他默默道:“我会负责,笙月……我巴不得负这个责……”

王笙月心弦倏动,下身猛地喷了水,溅得对方阴茎睾丸哪里都是,连遮着腹部的衬衫衣料上都沾了不少,濡湿了一片。“笙月穴儿喷水的样子真好看……”景辉笑了笑,哄他道:“再多喷点。”

“哼……你不要脸……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贼……嗯啊~是、是个整天不读书只想看别人小穴喷水的无耻之徒。”王笙月装起骄来,抬起一只脚踩住对方的肩膀,脚掌在对方上身游移。村支书下头虽然一丝不挂,但上头还穿着整洁正式的浅蓝色衬衫,衣袖挽到腕线上面些,左手戴了只老式的银链手表,指针在表盘上沙沙地转。

“对……我就是无耻……一个无耻的混蛋……”景辉将肉根完全抵进去,深深抽插着对方的穴腔,不断擦过穴道里那突起的小点,感受着穴肉的激缩。他幽幽地问:“笙月不想知道我是哪天看了你小穴的吗?”还不等人说话,又自顾自说起来:

“就是我刚过完十六岁生日的第二天,那天在学堂你因为厕房满了人就偷偷去外头墙角的草丛里方便……”对方把那双白嫩的脚从他肩膀一路踩到胸膛,脚趾隔着衬衫搔刮他的乳粒,他抬手攥住那只脚,痴迷地亲吻着那雪白的脚背,又继续说,“你并不知道我一直跟在你后头,以为没有人看见,脱了裤子就蹲在草丛里尿尿……从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你长了女穴……”

王笙月听他讲着,脑海中也浮现出自己那天情急在厕房外头用花穴尿尿的场景,脸色越发酡红,情动地嗯哼,“景辉……你真是……你羞不羞……”他把脚缩回,又放到对方身上,从颈窝往下一路滑到腹下,脚趾从衬衣衣尾伸进去,往上一颗一颗地挑开衣扣,最后在对方坚实的胸膛前停下,脚趾夹住那淡瘪的乳粒玩弄,“那时我不过才十四岁,你就敢这么偷窥我……现在还敢说出来……你真是色胆包天……”

景辉看着对方紧致的肚皮上印出自己肉根上下滑动的轮廓,把手放上头抚摸,又朝那花心撞过数下,再捅进他的子宫,在宫巢里快插,插得子宫里嫩肉乱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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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笙月,你真是太淫荡了……你那个时候尿完尿还用自己的花穴磨穴底下的草根玩,让那些草苗把你那朵小苞都磨肿了才罢休……我当时真想直接就把你扑到那堆烂草丛里办了你……像现在这样,肉棒捅进你的小穴,顶你的花心,把你操到喷水、操到流血,让你在我身下流眼泪、叫个不停,叫到把学堂所有的老师和学生都引过来看,让他们都知道,王家少爷在学堂的野草堆里被我操破了穴,从此以后只能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的母犬……”景辉说着,咬着牙往子宫猛怼一记。

“啊呀!”王笙月身子一震,手臂忽地往旁一挥,把桌上的一叠文件挥落在地。纸片飞落的沙沙声中伴着清脆的一记响,他不知道什么落了地,却见身上情欲翻涌的男人竟忽然拔了鸡巴,弯腰把那东西捡起来。他懵懵一看,发现对方捡起来的是只钢笔。

“草,怎么偏偏……”

王笙月听对方小声嘟囔这一句,见他拔了笔帽把笔往桌上白纸画过两下,抿唇嘀咕“写不现了”。他扭头看了眼那支笔,脑海中过电似的闪了一下,突然想起这正是景辉十六岁生日那天自己送他的生日礼物。

村支书叹一口气把那纸薅开,一脸的心塞,正要收起钢笔,手却冷不防被逮住了。

王笙月抓着他的手,轻声道:“用水……用水润润就好了呀。”他一说完,身子向前挪动,两腿岔开缠住对方的腰杆,挺胯露出自己的菊穴,手指勾拉开紧闭的菊口露出娇嫩骚红的穴孔,“插进来,用我的穴水润润。”

景辉盯着那蕊淡粉色露出小口的雏菊,菊口已经微湿,打湿了周围一圈的绒毛,一线淫液在火热的注视下冒了出来,他眼神一紧,把没盖笔帽的钢笔抵着穴口插了进去。

“啊~”冰凉尖利的笔尖一戳进来,王笙月便浪叫着激缩了后穴,将笔尖紧紧地夹住了,黑色流光的钢笔插在媚红的菊道里,和白皙的臀肉形成鲜明对比。笔身又被身上男人往里推,尖头挂着壁肉不停地挤开肠道往深处进去,肠道很快又分泌出水来。

“啊呜……笔尖戳到骚点了……好、好爽……”王笙月感受着那份冰凉的刺激,菊道不断地喷水,肠壁翕动着将笔身往里吞,他同时拉着景辉的手摸揉自己前穴,骚浪道:“花穴好氧,景哥接着肏花穴,快点、肉棒插进来!”他带着对方手抚摸自己的肉褶,磨自己的尿孔和小核,手捏住钢笔接着往后穴里推,整根吃进去给他看,又用那肥厚的花唇夹他手指,喘息道:“不行了……小逼好空,要大鸡巴填满……要大鸡巴把小逼肏坏……”

“骚货,我干松你!”景辉已经被他骚得找不着调,不由得唾骂一声,扶着自己肉棒又捅进他的花道狠狠冲击,同时将那只被整根吞吃的钢笔扯出一半,握住笔身用力搅动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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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属笔头打着圈地摩擦壁肉,把黏肉都刮擦下来,肉膜粘在笔尖上面,随着它的转动而转动,搅得王笙月浪叫连连不绝于耳,几近崩溃不断流泪。

“不、不要了……啊唔!……轻……轻点、景辉!”菊道像肉筒子似的被钢笔翻搅,王笙月又爽又痛地呻吟,“啊啊~难受……拿出来,把笔拿出来,受不、受不了了……景辉你个混账……唔、唔!”他微微翻了白眼,喘得越来越急。子宫也被造访,那根粗硕的肉柱子在窄嫩的宫腔里荡钟似的乱撞。

“王笙月你个小浪妇,让你发骚、让你发骚,”景辉失了理智,一边打桩一边逼问,“还发不发骚?还敢不敢用两个小逼勾引人干你?!”他一问完,不等人回答,又忽而变得柔情,俯身揽住呜呜咽咽的人,抱得紧紧的生怕他逃,又轻拍他后背,柔声呢喃:“笙月,小浪妇,钢笔插得你痛不痛……可就算你痛,我也不停……”

他把笔又往里插,“我要一直干你,干到你两个洞都喷不出水来,只能大敞着口子等我的家伙插,干到你后穴没我鸡巴堵着就漏肠液,干到你的阴穴开得比牡丹花还大,干得你以后大了肚子也要每天敞开双腿露出穴儿给我插……”

“别……别说了、我,我不要了……嗯啊……”钢笔搅动得越来越快,插进前穴的肉根也越撞越狠,王笙月两处地方都起了痉挛,软嫩的壁肉震颤着,让他可怜巴巴地投降,“不敢了、笙月不敢……嗯……发骚了,轻,轻点……景辉、景哥、呜啊……景书记……”他弱气地喊着青年,但那一声“书记”不仅没换得青年的停手,反而更激起了他蹂躏的欲望。

景辉攥住对方的腰杆冲得更快,过了一会儿又把人抱离桌子面对面地操。桌子旁边摆着一个老式资料柜,干净明亮的玻璃柜壁映照出两人交媾的淫靡模样。景辉不一会儿换了姿势,将王笙月反抱过来走到资料柜前,对着玻璃壁拉开他的双腿,将他被肏得一塌糊涂的下体大咧咧暴露在镜子般的壁面之前。

“好笙月,乖月儿,你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他一边猛顶对方一边叫人看自己狼藉得不像样的会阴。

“不要……我才不看……小逼一定被操开了、一定不好看了……坏蛋、放开我……”王笙月嘴上不答应,但眼睛早已经不住哄诱地盯上那扇玻璃。

此时的他俨然成了身后这个看似正经实则禽兽的男人手中的玩具,被日得全身发红小穴漏尿,花瓣又肿又大,不停地往外滴水。对方见他在看,刻意抽出肉茎在两片花唇间迅速摩擦,把本已嫣红的会阴磨成更加熟透的糜红,再倏地捅进穴内一插到底,让他看到茎身入穴的整个过程,最后几浅一深地抽动起来。

王笙月看着粗大褐红的肉棍在自己花穴进进出出,菊穴吮着只露出半截的钢笔,瑟瑟缩动着维持它不往下掉。他心间忽地一荡,后穴先到了高潮,大股蜜水喷发出来,将钢笔猛地往外推去。

笔尖挂着肠肉往下滑,墨汁终于从笔头析出来,和白液混在一起。钢笔完全落出的那刻,菊孔“啾”地响过一声,淡蓝的浊水一丝一丝往下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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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高潮过后,景辉那活儿在王笙月前穴里摩擦更快,他耸动腰腹,柱身次次磨过骚点,把身上的美人顶得无助尖叫。王笙月被他抵到玻璃壁上,两团乳肉贴上冰凉透明的壁面,乳粒和乳晕都被压扁,资料柜哗哗地震晃起来。

“啊……不行了、真的要坏了,子宫受不了了……”王笙月手贴在玻璃壁上,看着身后青年晃动的影子,感觉自己的肉腔已经被肏得大大敞开,穴道里的嫩肉也被干得锁不紧肉棒,只好呜噎着求饶,“景哥……快一点、射出来,我真的……受不了了……小穴、小穴要被你捅烂了……唔呃!”

他话刚刚说完,花穴就忽感一阵高热。对方射到了他的花道深处,惹得他也按捺不住,跟着喷了,就连那根小巧玉茎也射出浊液,一线一线溅到了玻璃柜面上。

“笙月……呼……笙月……”景辉射完以后,没有放下对方,一脸餍足地仍把人压在柜面上,肉根埋在花道里头浅浅地抽擦,头埋在他肩头喘息。

王笙月也同他一起喘息,半眯着眼又噎噎道:“景哥,你好厉害……把我的穴都操松了……”他感受着下身的穴道松弛地接纳着肉棒的浅磨,两瓣肉唇已经严重外翻,红肉外露,可怜地承受着肉柱筋粒的刮擦,心里不禁想着:他真是憋得太久,现在爆发成这样,我真是又遭殃又爽利……

一边想着,一边往玻璃柜里瞧,未曾想在中间柜架的角落里又看见个熟悉的物件。

那是一只小巧的老式口琴,放在一张干净无皱的白帕上,锃亮地泛着光。

“咦?这不是在我上学时坏掉的那只口琴?”他侧头看着眼身后的青年。

“是,”景辉放慢速度干他几下,把人放下来,“是坏掉的那只,”他揽着人的腰抱远一点,打开了柜子,把东西取出来给他瞧,又道:“我早就把它修好了。”

王笙月捏着这一小架乐器端详半晌,脑海中已然回忆起之前和对方同窗时的一件事来。

“那时我和班上的人发生了口角,他吵不过我便摔了我的东西,你帮我出头,可你又打不过他,被揍得差点破了相,最后还是我爸爸来……”他说到后头两字,住了口,不往下说了,心情有些低落。可很快又转了身,冲青年温温一笑,接着说:“后来上音乐课,这口琴吹不出声来,你怕我被先生骂,就把自己的那只换给了我。”

“结果我被那小老头骂了。”景辉搂着他,把他面对着抱起来又压上柜子,面露期待地问:“所以你有没有在那一天为我心动过?”

王笙月本想点头,可又想捉弄青年,便摇头否认,娇声打趣他:“我才没有……我只觉得你笨死了,没用死了,我可嫌弃你。”

“但我可喜欢你,”景辉仰头看着对方,痴迷道,“时刻时刻。”

两个人又吻到一起。情动间景辉那已经射过的肉根又抬头硬挺起来,不断摩擦着王笙月红嫩的会阴。绵长的热吻让他淫思漫飞,见对方手里还捏着那只口琴,心底忽然起了个花花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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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辉拿过对方手里的口琴,把带琴格的那面放到王笙月的花穴外头,拿琴格板正的棱角磨他的花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