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来真的,一手扶着先生的肩膀一手抓着屌棍,将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往下沉,男人被那太紧太嫩的嫩逼口含嘬住了龟头,顿时舒服闷哼,“唔,好热。”
懒诺更加让小逼下坠,也爽得嗯哼,说:“这是诺诺的温度,都给先生~嗯!”
他说着挺起身板,要吞下那巨物还是有些困难。
被男人看出了勉强,反客为主将他压到床上,男人问他:“真的都给先生吗?只给先生?”
“只给……先生!”后面的话已经半是尖叫了。
男人用炙热的性器挺进他,抓着他的手腕说:“别绷着,都喊出来。”
“别……太深了!”
懒诺被太过用力地挺入,太过炙热地怜爱。
房间里热火朝天,公开宣淫,而如果从窗户往内看,能看到高壮的男人将白软的青年在床上,折成各种姿势进去,用不同的频率和技巧怜爱他,青年从淫叫到尖叫,到后半夜已经是哭喘着不断摇头了。
懒诺从没被折腾得这么虚弱,哭着让男人停下,“停下……停下!不能再操了!”
他的臀瓣都被操疼了,小逼一直没休息过。
男人让他喷了四五次,自己也射了两次,还是那么亢奋,大力压着他说:“诺诺,给先生生个孩子好不好?”
懒诺脑袋混乱,摇头哭说:“我不知道,真的不能再操了!”
游礴看他不耐,吻吻他的耳鬓哄说:“快了,先生要射了。”
抱紧他的小羊诺,将那双高高举着的大腿往两边分得有一字马那么开,小羊逼都露在他面前,里面白糯糯的还有他的浓精,他看得眼热,用力顶进去!将他的小羊诺顶得淫哭摇头,哭着不要,他耐心哄:“快了,再忍忍。”
将他的小羊诺抱在他的肩头,胯下是一个劲儿地猛顶,青筋虬结的巨屌将懒诺的大腿内侧都操红了,臀峰更是红得像圆石榴,他啪啪啪啪地用力操干,将一整身的性欲都发泄在懒诺身上,操得懒诺像不敢面对医生的小孩子,死抓着大人被肆意对待屁股肉,“呜……”
那嫩臀一直砰砰砰砰地泛着波浪,到了又一个临界点,“呃啊!”懒诺尖叫一声绷紧了臀缝,两瓣嫩臀夹得死紧,男人被他夹得闷哼,停了一下,接着马力全开,狂风暴雨一样蛮横抽插起来!
“不要……呃啊!先生!不……呃啊!好爽!好爽!好爽啊啊!”潮吹的时候被男人卯足力气地操干,懒诺发出失神浪叫,白软的臀被男人坚硬的胯砰砰狠挺,那被成千上万次摩擦的嫩穴变得异常红艳,肉洞都被操成了一个正圆的鸡巴套子,从套子深处喷出大量淫液,“又……去了啊啊啊!”
脑袋烟花炸响,懒诺情绪被拉到最高,攀到顶峰后他整个人剧烈痉挛,攥手尖叫,“嗬啊!”感觉男人终于将屌棍送进他的最深处,咧开马眼用力射精。
似乎知道是最后一次了,男人射得特别多特别狠,冲刷得懒诺的内壁都烫疼了。
“好烫……不要射……呜……”他淫哭了一阵,挣扎了一阵,还是抵不住疲惫深深睡了过去。
睡梦里他还是很疲倦,身体的印记久久不能平静,他的睡眠一会浅一会深,在某一个时刻,他突然感到一股气场的厚沉。
浑身变得又冷又沉,像有什么巨兽在盯着他。
他呻吟了一阵,惊醒了睁开眼睛,抬起眼帘望去。
看到床尾处站着个高大的男人,他的影子投在墙上像吐着舌芯的黑色蟒蛇。
34.
懒诺看到那个男人站在床尾。
他的身材高大,一件黑色衬衫将他的身体融在夜色里。
一点点月色从窗帘钻进来,和男人眼底的荧光一样。
男人直直盯着他,像逼视着他的蟒,懒诺摇着头地往后缩,他几乎是第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个男人是双胞胎里疯狂的那一个,画家。
他往后蹭去,轻声不敢动到熟睡的先生,看到男人一步步向他走过去。
“不要……”他声音低得像是根本没有发出实质性的分贝,只有一股气音在哀求。
但是男人肯定是能从他的唇形看出他的意思的,只是男人动作不停,一只膝盖压到床上,向他爬过来。
“不要!”懒诺红了眼眶摇头,希望男人停止他的动作。
男人越逼越近,他应激往后面蹭。
蹭出几十公分就被男人抓住脚踝,他不敢蹬不敢发出声音低头哭起来。
感觉男人的力气特别大,抓着他的脚踝像是要把他的踝骨捏碎。
男人爬到他耳边低声说:“婶婶?呵,婶婶!”
男人很嘲讽地对他说,“婶婶,和我叔叔做爱的滋味好吗?”
男人把他拉到怀里,沉了声音骂他:“你这个,擅长爬男人床的浪货。”
懒诺一直哭,又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手心攥得死紧。
“别哭啊,”感觉男人摸了摸他的脸,又将他的刘海捋到耳朵后面去,在做这些的时候都是很温柔的,可是做完了又蓦然沉了脸色,端起那种让人沉重压抑的气场,男人对他说:“婶婶,我叔叔护不住你的,你别空想了。”
男人咬着他的耳朵说:“下次再让我听到你的叫床声,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
男人说完就放开他的脚踝,像是一条黏腻沉甸的巨蟒慢慢退下了大床,收回他的尾端。
时间又过一小时就到了早上六点,游院长生理钟到了逐渐变为浅睡眠,睡眠状态一变浅他就听到低低的啜泣声,醒来发现是旁边的人在哭。
“诺诺?”
见懒诺不是睡醒了哭,而是一边睡着一边哭,游礴轻轻拍他脸颊。
见懒诺睁开眼睛,眼皮子一张开那攒了不少泪水一股劲儿地淌下来,懒诺大吸大喘几下,扑进他怀里剧烈哭了起来。
游礴抱着他,看着那床尾的褶痕眯起了眼睛。
早上游子伯在阳台边削苹果,看见叔叔来找他算账,还故意笑着问候:“叔叔,婶婶醒了吗?我正给他削苹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