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地而起的研究院倒映在懒诺沉闷无波的眼睛里。
游礴调大倍率,让研究院打开到他们这一角办公区说:“研究院不大,在这里,我们一个人。”
他接着缩小倍率,像是飞得很高的无人机,将这一片的科学院都收入眼底,他说:“这是是H市的科学区,到这里还不大,我们还是一个人。”
懒诺看见那骤然缩小的大幅景象眼睛里动了动。
遥控笔调着,视角飞得更高,游礴跟懒诺介绍说:“这是H市,虽然坐飞机也能看到,但是H市有些大,我们不能再自称一个人了。”
他说:“我们是一粒人。”
游礴将视角再调,高出这个省份,高出这个国家,直接看到一颗蓝色莹亮的蓝水星,他说:“到这种程度,我们已经找不到自己了,我们连一个点都算不上,只是一颗很小的尘埃。”
游礴说:“懒诺,你知道地球外还有很大的空间。”
他关了办公室的灯,办公室是全封闭的,只有冷气系统在循环,立刻屏除了地上那一个,还有四面墙壁。
他推了遥控笔的一个地方,房间里瞬间星体萦绕,直径数十米的星体积压着两个人的空间,明明知道只是景象投射,懒诺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种静谧的庞大。
为了助力科学家的研究,这个房间甚至能调整压强,懒诺感觉自己变轻了,身下的桌子和天体系统融为一体。
所有彩色的摆设都披上了黑夜的外衣,游礴说:“这里只是太阳系,我们可以模拟到银河系、室女座、甚至整个可观测宇宙,但是没必要。”
他站起来,俯身对懒诺说:“懒诺,和宇宙比起来,我们每一个人其实都很渺小。”
他说:“但是和自身的感受比起来,宇宙又变得不那么大了。”
他站起,看着星体对懒诺说:“懒诺,以前我觉得可观测宇宙和不可观察宇宙是这世界上最大的东西。”
他转过身,“可是后来我又觉得你比他们还明显很多。”
懒诺静静的没有反应,游礴抱住懒诺说,“懒诺,其实根本没有大和小的区别,有的只是我们自己的感受。”
他对懒诺说:“如果有人不爱你,那不是你的损失,那是他们的损失。”
他抱着轻轻颤抖的懒诺说:“你要去找那些真正爱你的人,去感受他们的温度。”
他说:“如果一个人爱你,那他的温度是骗不了人的。”
游礴说着,听见懒诺细细的哭声。
他一直都是没有声音地哭,但是现在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游礴将他抱得很紧,感觉懒诺低头哭得很用力,双手抓住了他的领口。
他听到懒诺细细哭着,然后拼命往他身上钻。
游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懒诺是听了他所说的,低头在找他的温度。
他顿时觉得更心疼,将懒诺抱到一旁的沙发上。
他对懒诺说:“懒诺,先生会让你暖起来的。”
他将懒诺抱进怀里,然后轻轻脱他的衬衣。
*
游礴不敢太放肆,怕把这个孩子惊醒了。
他解开两个扣子,将手伸进懒诺的衣摆,抚着一边乳肉,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把懒诺的裤子解开,刚露出小腹的皮肤,懒诺就应激地挣扎起来。
察觉懒诺害怕皮肤裸露,游礴将毯子展开盖在两人身上,在静谧的银河中,毯子下两个人更私密了。
他看见懒诺咬着下唇在忍耐,很明显他也不知道要不要发生这样的事情。
但是游礴知道他现在急于一股力量,或者说一股暴力来替他冲碎那些烦恼,镇定他的神经。
懒诺下体迟迟不湿,他一咬牙,掰开懒诺干涸的阴唇说:“疼了就踹开先生。”
硕大的性器坚实地抵在穴口,男人腰腹下沉用力地挺了进去。
那小穴是柔软但干燥的,两人的交合处摩擦得很厉害,柔嫩的逼肉都被插得往里凹,又因为阴唇被摁实了,拉扯得半透明。
游礴看到懒诺紧闭着眼睛一声不吭,但是脸蛋逐渐浮起了憋气的涨红,他知道必须快一点打通这条逼道,不然后懒诺会被他插得撕裂,他扯开懒诺的衬衫,低头用力吸吮懒诺的乳头,可以感觉在他吸吮上去的那一刻,懒诺虽然没有呻吟,但是一双大腿狠狠夹了一下,游礴于是更用力,一边吸着,一边浅又快地往里面死顶。
懒诺挺着身子挣扎,无声地扭出难受的弧度,但是他又拼命去抱男人,尽管脚后跟在沙发上蹭得通红。
游礴脱掉自己的上衣,让他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将懒诺的身体抱起来,以免他太剧烈挣扎弄伤自己的皮肤。
他将懒诺舔得有点湿了,说:“懒诺。”
他认真地看着懒诺,让懒诺知道他不是虚情假意。
懒诺扑在他怀里没有声音地哭,要他更加深入。
他当然是用力挺胯劈凿那娇小的阴道,用尽力气将懒诺撞得更加崩溃。
懒诺像以往那样受不住地摇头,可是他的神情失去了以往的柔媚,全是痛苦。
游礴知道这只是没有意义的性爱,他说:“诺诺,先生让你暖起来,但你也要吃早餐。”
他将硬硕的屌棍半数挺入懒诺窄小的逼道里,他的性器热硕得可以将懒诺整个人翘起来,他将毯子包在懒诺身体上,宛若抱小孩出浴那样往办公桌走去,但是他的男根插在懒诺身体里,一跳一跳将懒诺顶得颠簸不止。
游礴坐在办公桌上,让懒诺双腿分开坐在他的硬物上说:“你吃饭,先生一边喂你一边给你。”
他将牛奶给懒诺喝,懒诺不肯。
他就耐心地一遍一遍将吸嘴对着懒诺的嘴唇,说:“喝一点,一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