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爷~哦呃~别~别这样呃~”虽然嘴上一直同男人说不要不要,可是当男人的唇舌在自己肩颈不停游走的时候,顾念柔却控制不住自己,不停地娇颤着,口中亦是不断地吐露出撩人的娇吟。因着年少时曾被叶家太爷当作肉奴养着,美妇人在破了身之后又同如今的丈夫,叶家的侯爷成了这么一段姻缘可是为着自己的初夜并非与了自己丈夫,美妇人常常怀着忐忑之心,是以不停地替丈夫诞育子嗣好为自己不洁的过去赎罪
可是她与夫君的感情越好却越是被府里的太爷憎恶,最糟糕的是她被太爷夺去处子身不久便同丈夫有了肉体关系,再后来被娶进叶家已是怀了身子的人,在叶家众人都议论自己同丈夫的长子世昭是公媳乱伦的孽种,委实叫她难做人,后来为了平息这一切,也为了抚慰丈夫,顾念柔又一连替他生了叁女儿,可是家里的老太爷仍旧没有放过她的打算,而是一再趁着无人时调戏她,甚至逼着她给他舔那孽根,顾念柔又是个十分软弱的人,只想着法儿躲着老太爷,又瞒着自己丈夫,直到帮着自己哺育幼女的乳母替自己挨操之后肚子大了起来,这才惊动了侯爷,不久丈夫便带着她跟两个女儿离开了叶家去了边关。当时她是想把孩子们都带上的,可是老太爷说世昭是长孙不能去边地,因而长子幼女都被留在了中原,如今一晃十数年过去了,也不晓得孩子们如何了?
“怎么了柔儿?”亲亲地吻了吻妻子的脸颊,却见她有些走神,男人不住好奇地问道。
“呃~没,没什么~我,我是想昭哥儿了~”一想到昭哥儿,她就会年少时被公爹豢养调教的丑事,不免愧疚伤神,所以她这会儿心里乱极了,又不住抚了抚肚子,这一胎希望能是个儿子吧~
“别怕柔儿,便又是女儿我也是喜欢得不行,咱们已经有昭哥儿,已经够了,嗯?”虽然她没有直说可是男人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于是笑着安慰她
而于此同时,得知父母要来端州看自己同妹妹的叶世昭却急坏了!这么多天过去了一直寻不到妹妹同那个该死的梁宴邦的踪迹,如今爹娘又要过来替妹妹相亲……男人只觉得自己头都痛了,这时候他又瞥见了桌面上的令一迭册子,不由皱起眉头来。“这些是什么?”
“呃……回世子,这个这个是老太爷让人送过来的京中贵女的画册……说是说是让您相看……”
“拿出去烧了!往后但凡京中来的信件一律退回去!”本来被身世困扰了二十来年,已经够叫他气恼了,偏偏家里那个老头还隔叁差五地借着关心孙子的由头恶心自己,越想越气,男人直接将那些画册扫到了地上,不停地在房间里踱步,而这会儿阿四又战战兢兢地捧一迭纸进来。
“都说了京中的都退回去,你是聋了吗?!”
“回,回世子,这个是付先生交代给您的课业,您已经好些天没去书院上课了,付先生让书童给送了过来,还,还催您再过两日得去书院……”
“我……”看着这些叫人头痛的东西,叶世昭只觉得心口堵得慌,却又找不到发泄的地儿,只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拿来,我先把功课写了!”
“娘子,照着规矩,既然被咱们世子爷收了房,您且先在这儿住下,一应吃穿用度都是按一等丫鬟的份例,再者世子爷吩咐了,您伺候他辛苦,每日还额外多一碗燕窝粥,叁日一碗坐胎药……”被徐妈妈开导了一番之后,美娘便是再不情愿都只得安安分分地被抬去了清平居,据说这儿是府里最大的居所,按着京中的规制造的,倒是布置得清雅得很,这院子里大多数是上了年纪的姑姑婆子在伺候,房里有两个大丫鬟一个是樱桃,一个是芭蕉,这会儿领着自己去卧房里的是樱桃,虽说这小姑娘只是个丫鬟可生得面盘子圆圆的,笑起来倒是亲切可爱,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叫她不住羞臊起来,红着脸儿,有些拘谨地点点头,美妇人只怯怯地拢了拢堪堪兜住半边奶儿的纱衣小声地道:“我,我只是奴儿,哪里住的起这么好的地方?”
闻言,立在一旁的芭蕉不住噗呲一笑,樱桃也跟着笑了,指了指珠帘后的大床道:“这儿是咱们世子爷的卧房呵呵,你瞧他的床在那儿呢,”说着,樱桃又捂着小嘴儿道:“大床边上那并着的小木床是供你夜里或是晨间伺候爷用的……”
听见这话,美妇人有些疑惑,樱桃又接着道:“怎么?姑姑们没教么?如今爷开了荤那方面要厉害些,若是睡前杵着根鸡儿对身体不好,你便侧躺着把脑袋埋在爷的大腿间替他含着,可比跪着舒坦多了呵呵~”说着不知真假的话儿,两个小姑娘便笑着跑开了,只留下美娘一个懵懵地站在房间里,羞得脸红得不行!有些坐立不安地在房间里自己的小床上待了一会儿,美娘实在是支撑不住疲惫的身躯睡过去了。
大约睡了两刻钟,美娘觉着身子已经好些了待坐起来也觉着肚子没那么沉了,低头一看果然用了徐妈妈给的东西,肚子里的精水消得特别快,美妇人不由松了口气,便揉了揉脸颊,摸了摸腿间仍旧塞着的玉势,有些别扭地走到了浴房去,打算把里头的玉势取出来。
在书房里写完了叁篇文章,叶世昭这会儿脸色真真是铁青得十分难看,待出了书房又不住惦记起了那不要脸的小淫妇,也不晓得她如何了,有没有偷偷使坏,把精水给排出来,思及此,男人只草草吃了顿便往清平居去了。
“那骚妇如何了?”面色不大好看地看着守在外头的樱桃,男人不由沉声问道。
“回,回世子爷,娘子好似到浴房去了,奴婢刚进去没见着人。”
“去浴房了?!”按照教引姑姑说的,那贱妇吃了那么多精水在肚子里又不肯乖乖被人揉肚子,不到入夜那肚子都消不下去,现在就去了浴房!果然是偷偷排精去了!越想越气,男人直接踹开门走了进去。
这会儿美娘才从浴房里出来,那玉势被咬得十分紧,自己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那一根给拔出来,不料忽地一声巨响,可把她给吓坏了,美妇人下意识便捂住了自己的奶儿,颤抖着立在浴房门边不敢胡乱动弹。
“你……”一进门大步往里面走,便瞧见那穿着鹅黄色纱衣的美妇头发稍显凌乱地站着,小脸儿一侧还带着睡痕,脸颊却红扑扑的,身子不住怯怯地发抖,那对几乎全露出来的奶儿不停地在自己面前乱甩着,那长长的纱裙至大腿根儿到脚踝处是一袭细密的流苏裙摆,只要她走动的幅度大一些,或是跪着爬到自己跟前,那处骚穴便会在自己跟前若隐若现,瞧着美妇这副骚浪打扮,男人只觉得浑身燥热得厉害,那根粗大的鸡巴一下子便毫无预兆地挺了起来十分不雅观地竖着。
“世世子~”虽然不晓得男人又为什么生气,可一抬头便瞧见男人的鸡儿立起来了直冲着自己,美妇吓得腿都有些软了!
叶夫人:嘤嘤嘤咱们家毛毛没有遗传到夫君的温柔体贴呢~
老太爷:(′?ω?`)昭哥儿这棵小树苗越来越像老子了(′?ω?`)
55心中不平世子折辱美妇,手握大?怕宜γ滥?
你的肚子是怎么回事?!”瞧着她那一身妖精似的打扮,叶世昭自然是激动得身子燥热难耐,可是一看到她肚子都瘪下去了,男人本就烦躁的心变得更加烦躁了,只气恼不已地质问她,人却已经走了进去。
看着男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脸色还十分难堪,美妇人可吓坏了,只不停地摇头。“不,不是这样~这,这肚子是自己消下去的,奴没有,没有偷偷排精~”见他提起自己的肚子,美娘这才省起他可能是气这个,忙瑟瑟发颤地解释着
闻言,男人只冷哼一声,“那你去浴房做什么?!还有,谁准你站着同本世子说话的?你是肉奴,得跪着回话。”不知为何,瞧着她那娇滴滴又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男人总是会莫名地心软,可是一丝儿心软之后更会升腾出一股狠狠折磨蹂躏她的欲望,这会儿男人的控制欲又上来了,真真恨不得把她的衣裳扒了叫她立刻爬过来撅起屁股让自己操!该死!叶世昭,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对着这人尽可夫的贱妇发情?!意识到现在正在胡思乱想,男人赶紧在心底制止自己,可眼睛却不由自主地瞥向那骚妇,她这会儿已经跪下来了,伏得低低的,那对大奶儿几乎贴到了地毯上,男人的视线则难耐地粘在她身上。这对奶子瞧着又大了!
“我~奴,奴忘记了~请世子恕罪!”娇娇怯怯,软软糯糯地回着男人的话,美妇人简直被吓坏了,忙小心翼翼地请罪,生怕慢了会被男人给吞进肚子里去了!不过不论她怎么做,叶世昭真打算把她给‘吞下去’!
“哼,既然忘性那么大,本世子好好教教你。”冷冷地哼了一声,叶世昭故意别过脸去,暂且不去看她那勾住了自己心魂的身子同容貌,又冷冽地道:“爬过来”
听到男人要自己爬过去,美妇人先是顿了顿可是又怕他会狠狠地折磨自己,美娘只得忍着屈辱,颤抖着爬到男人脚边。虽然经过那么些天的调教,她已经明白了许许多多做肉奴该懂的规矩,可她好歹是良家少妇,如何经得起这般屈辱?待爬到男人脚边的时候,她已经委屈得快哭了,可是却不敢多说什么,只又对着男人磕了个头,“请世子爷安~”说着请安的话语,眼泪却快要出来了。
这时候,男人却弯腰将她的下颌抬起来,逼着她看着自己,眼睛不由注视着她那娇娇嫩嫩的唇儿,这张小嘴儿又香又甜,自己已经吻过好多次了,更让他难忘的是,那夜自己将自己的大?挪褰?了她那暖呼呼的小嘴儿,实在是销魂得紧,可是转念一想,这张嘴儿不止同自己接过吻,吃过自己的鸡巴,说不定也被梁宴邦亲过插过,一下子气又涌上来了,男人忽地捏紧了她的脸颊,故意恶狠狠地道:“如今你是我的肉奴,除却要按本世子说的替我怀孩子还得事事依从对不对?”
“是~”被男人钳得有些难受,美妇人只怯怯地点点头,那晶莹的泪珠儿要掉不掉的实在可怜极了!可是男人瞧着却没有心软反而想狠狠地欺负她!
“我问你,梁宴邦他亲过你么?”
“我~”世子爷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美妇人有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脑海里却不由闪过那两个甜蜜的夜晚,一时间,未曾回答,脸已经先红了!
“你!”即便她没有回话,可是这副表情已经出卖了她一时气得叶世昭眼睛都红了,又不住恶狠狠地道:“贱妇!你是不是也给他吃过?牛俊备盟赖模∫幌氲剿?这张嘴不止被梁宴邦亲过,还给姓梁的吃过鸡巴,男人便气得血气上涌,那根大?挪畹愣?戳到了她脸上!
“世子~”没想到世子爷会问这么直白的问题,美妇人几乎被吓坏了,只怯怯地瑟缩着身子不敢看他,虽然记忆里很模糊了,可是她记得醉酒的那次,二郎他,他确实很过分地拿那根长鸡巴戳了自己的嘴儿,一想到这个,美娘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害怕地扭动着身子,男人见状也知道这贱妇连鸡巴都吃了!
她居然也给姓梁的吃过鸡巴!越想越委屈,叶世昭实在觉得糟糕透了,直接将自己的粗鸡巴掏了出来,抓着那长?趴圩∷?的脸儿,在她脸颊上甩了甩,“我问你,你是不是鸡巴都吃了?!”
“呃~不,不要这样呜呜~”
叶金毛(握鸡长叹):魔镜魔镜,美娘子是不是只吃过我一根大?牛?
魔镜(。?д?)ノ:哦~金毛大人,您的?攀鞘澜缟献畛さ倪馈?
叶金毛( ??? ? ??? ):我是问美娘子是不是吃过别人的大?盼匚亍?
魔镜(。?д?)ノ:抱歉,你这问题超纲了~(′?ω?`)
56大?潘α趁滥锪臣蘸熘祝?气急败坏世子诱哄
“贱妇!你这贱妇,每天只想着吃男人的鸡巴!”见她这样心虚地挣扎着,叶世昭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凉了!不用她明说这淫妇在梁家必定时时吃着梁宴邦的大?殴?日子!一想到她那么骚那么浪的风情不止被自己一个人见识过,说不定还会淫荡无比脱了衣裳往梁宴邦的被窝里钻,男人便气得快吐血了!可恶!这个贱女人!越想越气,男人也顾不得什么怜香惜玉了,直接捏着她那粉嫩的脸颊,抓着自己的大鸡巴有些狂乱地拍打着她那嫩嫩的小脸儿!
“唔嗯~不,不要这样呜呜~”美娘晓得这位爷性子不好,却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狂暴野蛮,竟抓着那根大?藕?乱地拍着自己的脸,男人的鸡巴这会儿硬邦邦的,又粗又长跟条大棍子似的,一下又一下十分粗暴地往自己脸上甩,只甩得她脸儿发疼,甚至美妇人都觉得自己的脸好像肿起来了,管不住自己的哭泣声,美娘只怯怯地抓着男人的裤管求饶。“世子爷饶命~好疼好疼~奴好疼~”
本来叶世昭心情特别差,只想着好好教训她,可是听她哭得那么惨,男人又心软了,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一时冲动,那根鸡儿又太硬了,这么甩了她的脸儿好几下竟然把她两边的脸颊都给拍出来好几道红痕,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那幽幽的眼眸中满含疼惜与愧疚。“我,我……”该死!怎么把她的脸给拍肿了!叶世昭你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弱女子呢?瞧着美妇眼泪不停地淌下来,哭得凄凄惨惨的,男人一下子愣住了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美娘见他终于停下来了,不由捂着小嘴儿低低呜咽,整个人心碎极了,他为什么总是要羞辱自己?好一会儿,美妇才哽咽着道:“世子爷~奴原是梁家妇,同二郎虽未成婚,可是呜呜~”
“又是梁宴邦!你这贱人!心里只有姓梁的!你知不知道姓梁的把我的亲妹妹给玷污了,还把她拐跑了,你知不知道诱拐官家女是死罪?!”气恼不已地把这美妇抓起来扔到了床上,叶世昭只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又对外头候着的侍女道:“去请教引姑姑来,我要立刻给她留印!”说着男人立刻去柜子里取自己前些天让银匠做好的家徽奴印。
而美妇人听见这个吓得不住发颤,只想着立刻逃出去,可是男人却不给她机会逃脱,直接将她按回床上,又粗鲁地撕下她的衣裳将撕烂了的布条缠起来,把人四肢大敞地绑了起来!不一会儿美娘便被撕的浑身赤裸了,那白嫩娇软的身子一颤一颤的,一脸紧张,满含泪水地看着眼前拿着徽印的可怕男子。“世子爷……求求您饶了奴吧呜呜~奴可以一辈子服侍您求求您不要留印,求求您呜呜~”吃力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美人儿几乎羞愤欲死,她不能留印,不能!若是真被世子爷留了奴印这辈子真的只能当贱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