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1 / 1)

他声音低沉而温柔,落在她耳畔。芜茵长发因为挣扎的动作遮住了晃动的乳,他拨开她的发丝,下身挤过紧窄的湿穴,沉身向前顶进。芜茵掐在他肩头的手指蓦然下陷,腰身向下塌,被手掌按在小腹,重重地顶到深处。

他低喘一声,咬住她的唇瓣:“宝贝,好热。”

与温柔的声音截然相反,他抬起她的腿到自己肩头,低身抽出湿热的巨物,旋即猛然撞进湿润的花心。层层涌出的水液伴随着粗暴抽送的动作向外溅出,她拼命压抑的哭喘和呻吟被剧烈的动作顶碎撞破:“轻点,轻一点……唔……”

贺知压低头吞掉她哀哀的求饶声,粗热的巨物顶着柔软的花心一下一下重重碾磨。她泪水糊住眼睛,避开眼不去看手侧的那张照片,紧绷着的身体被压着插到深处。身体生理性的快感如同海啸般传来,声音被一下又一下的撞击撞散。

“茵茵,他叫纪珩是吗?”贺知延顺着她避开的视线看过去,扣住她的腰猛烈抽送,“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做点什么才能比得上他?”他声音中掺杂着激烈交合涨溢的水声,声音缓慢滞闷。

芜茵听到他的名字,身体猛地一抖。贺知延低头看着她的动作――只要一提到那个名字,她都会闭起眼睛,似乎十分清楚眼前的双眼只是一个拙劣的替代品。或许从头到尾,她每次看向他的目光都是这样,只是他实在蠢的要命,竟然以为她看向他时是真的在意。

他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积压的嫉妒和愤怒快要冲出胸膛。

他捏紧她的下巴,巨物深深埋进她柔软的花心,向前猛地撞向那条闭合湿润的软缝儿:“茵茵,睁开眼睛看我,你不是最喜欢我的眼睛吗?”他一面问,低头吻去她的泪珠,像是一定要从她这里得到答案,锲而不舍地摩挲着她的脸颊。

他下身挞伐的力道蓦然加重,将她抱着坐到自己的腿间。身上没了支撑,她双手不由得攀住他的肩,随即被扣住手腕向下压去,湿润的穴再次吞进凶悍的巨物。她声音哽在喉咙里,被撞开的腿心湿液不断向外飞溅。

“茵茵,是不是我的声音不够像他,所以你才不想回答我的问题,“贺知延吻向她颤抖的唇,抱紧她的腰身向上冲撞,”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允许我射在里面了。”

他轻轻吻着她的唇角,如同怜惜娇嫩的花朵,动作轻柔而小心。

“这样多几次,你会怀上我的孩子,”他指腹摩挲揉捻着她小巧的耳垂轻声道,“你不想给一个只是眼睛和你爱的人相似的男人怀孩子吧?所以茵茵,回答我好吗,你告诉我,他到底哪里好,让我好好学学好吗?”

撞见 ρô18н.𝔠ôм

快立冬了,平江的气温越来越低。学校上上下下都在为年底的期末考试准备,芜茵加了叁天班,下班时已经快接近晚上十点。

贺亭抒将车停在学校的大门口外,倚着车门吞云吐雾,见芜茵从大门里走出来,抬手向她招了招手。

贺亭抒换了一辆银白色的保时捷,车身线条流畅漂亮。她对着过路的中学男生吹了一声口哨,回头望向芜茵的脸:“茵茵,这儿。”

自从天气冷了以后,贺亭抒就坚持每天下班来接她。她不习惯给别人添麻烦,每天中午都做饭带给她,贺亭抒知道她的脾气,所以她送什么都收了。?y文唯ㄚI???d??址:ℳisёwū.čoℳ

十几度的天气,芜茵穿了一件不薄不厚的呢子大衣,里头套了一件高领毛衣,因为加班脸色有些苍白,下巴似乎又尖了一些,看着怪惹人怜。

高领毛衣遮不住她脖颈上的吻痕,贺亭抒发动车子,沉默了几秒,声音里带着些冷气:“茵茵,今晚去我那里住吧,别回家了。”

贺知延那个只知道压着人死折腾的神经病――

她冷笑一声,将车调过头。

听到贺知延的名字,芜茵唇角动了动。自从上次的事情以后,这半个月贺知延除了每天晚上才会来,已经不再主动找她。

所以晚上的时间会稍微难熬一点,白天还算清静。她不由得扯了扯高领毛衣的衣领,遮掩似的盖住露出来的吻痕。

“算了,亭抒,我还是回去吧。”芜茵不想给她添麻烦,这些日子她能看出贺亭抒对她的哥哥还是有几分忌惮,她不清楚其中的缘由,只知道不好再给她添麻烦。无论怎么样,总之日子还要过下去,直到那些钱能还完。

贺亭抒瞥了一眼芜茵的神色,手掌重重地拍了一下方向盘。前天在芜茵家留宿,无意间看到她换睡衣时腰上留下的淤青指印。她以为贺知延居然动手打女人,芜茵忙说不是,只说有时候他的手劲儿太大,莫名其妙地就留下了这些印子。

她说这话时脖颈白皙的肌肤上还带着新鲜的吻痕,顺着锁骨向下,沁红点点。

“茵茵,你难过的话这几天都住在我那里吧,贺知延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去找我的麻烦,”贺亭抒抬眼,“你这样,我也心疼。”

芜茵正准备发短信告知贺知延今晚不会回家,闻言手指动了动,有些茫然地抬眼:“难过?亭抒,我没事的。”

除了那天晚上有些难受,她没有太多特殊的情绪。无非是贺知延以前对她温柔体贴,现在除了在床上的时候都冷淡无比,她不是很在乎这些,只要能尽快把钱还清就好。至于贺知延的想法,细想想…那和她无关。

贺亭抒声音一顿,她借着外面的灯光转头去看芜茵的脸。她原本低着头发短信的神情淡淡的,见到贺亭抒看过来,抬头笑了笑。

芜茵笑起来脸颊上有酒窝,长睫随着眨眼的动作垂下抬起。

她抿了抿唇,转头看向前方的车流:“茵茵,能把贺知延气疯了然后全身而退的人可从来没有过。”

他凌晨四点发着高烧跑到她家里狗叫,逼问她是不是知道纪珩的事情。贺亭抒睡眼惺忪打开房间的门,听着这名字有点耳熟,但一时间没想起来是谁,就见贺知延手中攥着一张快被揉碎的照片。

她被他脸上的神色吓了一跳,准备打电话叫保安,下一秒人就晕在了她脚下。

她努力地说服自己别趁着这个关头把贺知延扔进东湖一了百了,将电话打给了乔裕。

印象里贺知延已经有快五年没有生过病了。

她没将这些话说出来,把车开向了自己住的小别墅。

贺亭抒的住处北临东湖,算是身处半个风景区,快十点钟了别墅里里外外灯火通明。霍逐窝在一楼的沙发打游戏,见到贺亭抒领着芜茵进门,眼睛都快看直了,刚要扔下手机向前,被身后的人提起衣领,按回了沙发上。

“陆哥。”他声音沉了沉。

“我就是看看。”

陆砚怀刚从二楼的客房走下来,将要从沙发上弹起的霍逐按了回去。他看向芜茵,目光稍稍停了停。贺亭抒径直走向沙发,摸起桌上的扑克牌:“陆哥,你带茵茵上楼到客房去啊,我先来一把,手痒了。”

十点了,乔裕望向仍开着灯的办公室。

这几天贺知延会一直在办公室待到十点左右,他最近的神色让周围人都不敢轻易靠近,他原本想和他确认明天的行程,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按照惯例只是轻轻敲了敲门做提示。

贺知延低眼看着芜茵发来的短信,手指摩挲过西装上的银色袖扣。

这是那天以来芜茵第一次发短信给他,语气像以前一样客气疏离,丝毫未变。唯一变化的是她不再告诉乔裕要来送午餐和晚餐,也不再多做一件多余的事,只有在晚上到她家里时,她才会大发慈悲地多看他几眼。

以及掰开她的腿顶进去时,才能听到她喉咙里发出一点声响。

十几天来,她发来的第一条短信是告知她不回家的消息。

他盯着手机屏幕,抬手抽出烟盒中的烟。他含着烟,火机在烟身下方燎过,在触及到烟丝的一刻,他手上的动作停住。

纪珩不抽烟。

她在日记里写道,纪珩不抽烟。她讨厌教室外面总是有烟味,而纪珩的身上永远只有洗衣液的香气。她抱着他时,他喜欢用头在她颈间蹭来蹭去,发丝上的洗发露的气味和洗衣液的味道总是奇妙的混合在一起,她很喜欢那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