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怎么会这样――

他衣冠楚楚,她全身光裸,被抓了个现行。

芜茵的手撑着身下的凳子,艰难地侧过了头。她怀疑自己开口的第一个字,会泄露出不可言说的情绪。因此声音堵在了喉头,伴着水流的声响,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贺知延已经转过了头。

他没有说话,面向了洗漱台。他将西装的袖口向上拉了一下,摘下了手上的腕表。洗漱台的置物架上摆着几条草莓薄荷味的漱口水。他拧开水,从一旁的洗手液中挤了一泵,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他细细地将手指洗干净,两指夹住漱口水的锯齿形包装撕开。

漱口水从他的唇齿间滑过去。

芜茵咬住自己的唇,揪着浴巾看向他。

为什么在漱口?她手中的浴巾皱成了一团。

贺知延拿起手帕,躬身擦净了唇边残留的漱口水,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在衬衫的包裹下仍旧明显,芜茵看着他的背影,呼吸颤了颤,看着他解开衬衫上端的几颗纽扣。他踩过湿润的瓷砖,低头看着她,慢慢地俯身,单膝跪到了她的身前。

安静的浴室里放大了一切存在的声响,芜茵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心跳声快震耳欲聋。大腿被他微冷的手掌轻轻分开,她用浴巾遮掩的腿,在他强硬的力道下分了开来。他低头望向那处湿润、动情、正吐着水液的花苞。

她闭紧了眼睛,手撑在他的肩上。

贺知延的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埋首,唇瓣凑上了她湿软的腿心。芜茵的身体绷紧了,无助地按着他的肩,被压着腰身顶向浴室的瓷砖。他鼻尖触上湿润的水液,唇瓣凑到了花苞的上方,随后舌尖探出,重重地卷向她鼓动的花蒂。

芜茵猛地颤了一下,紧咬着牙关。羞耻和刺激让她的慌乱地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可小腿已被架到了他肩上。贺知延单手扶住她的腿根,舌尖慢慢地舔弄着她湿润软烂的花缝儿,鼓起青筋的手死死地压住她欲挣脱的手掌。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唇舌略过了最敏感的地方,芜茵快被逼出了眼泪。她轻喘一声,低头抓紧他的肩,求饶的声音闷闷地从喉咙中冒出来。

芜茵的腿心很软,很湿,唯一的入口窄的刚刚能探进舌尖。他闷笑一声,抬头看向她因为快感而涨红的脸,游刃有余地再度低头,舌尖裹着湿红的花蒂,唇瓣翕动,重重地吸吮。

喷出的清液溅到了眼睫上,他浑不在意地抬眼,舌尖向下,吸吮着向外冒出的液体。湿液顺着他的鼻梁滴下来,他手指碾过,舌尖卷着她腿心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微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叹息:“茵茵,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芜茵身体没了力气,勾着他的脖颈,小腿僵直。贺知延扶住她欲向前的身子,单手捧起她的脸颊,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手指探进刚刚冒出液体的小小入口,指尖轻轻地向上滑,触向敏感到极点的花蒂,慢慢地揉动:“宝贝,舒服吗?”

指腹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样的称呼让芜茵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埋头到他颈侧,压抑着自己断续的呻吟声。身体好像被快感吞没了,她牙齿抵上他脖颈的肌肤:“别揉了……太多了……”

她双乳晃动,像树上新结的桃儿一样。

“真的吗茵茵,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揉的,”贺知延的微沉语气里带上一丝不解,侧头看向她的脸,“是这样――要用指尖揉,慢慢地,然后加快……茵茵,揉的时候在想着谁呢?其实插着揉更舒服,宝贝,我们试一试?”

“别怕,”贺知延的声音带着些诱哄,亲吻落到她的眼睛上,“插进去再揉,里面更舒服,你看…这个地方好多水,是想要东西进去的,宝贝。”

他微哑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旁,一向优雅的声音却说着些要羞死人的话。她摇头,手指压着他脖颈的肌肤,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不要了,这样就够了……”

她说不出更露骨的话,耳根都红透了。

贺知延点头,三根手指重重地碾压着她的腿心,淡淡抬眼:“茵茵,既然不要插着,那你先说说看,自己揉的时候在想什么?”

芜茵快被他折磨的失神,牙齿撞上他脖颈的肌肤。贺知延手下的动作不停,快速地碾着她敏感的花蒂,像是必须听到她唇中冒出的答案:“茵茵?回答我,自己揉这里的时候,在想着谁?”

他手指忽然停住,裹着湿热的水液,停在了她的腿心中。

高C戛然而止,芜茵的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她咬住他的脖颈,声音像是已经崩溃:“想着你,想着你――”

告白

二十七

台风刚至,暴雨如期而来。

最大的那阵雨刚刚过去,从凌晨开始小雨不断。陆砚怀坐在车中,望向一旁被雨水淹过的街道。电台里正放着《ballad mood》,他将音乐的声音调小,钢琴的声音混入了雨声中。

昨天芜茵提着东西从这里走过去的时候,电台正好播放起这首曲子。她先发现了他的车,慢慢地走过来,隔着车窗,有些歉疚地看着他。大概是想为之前没理他的事情道歉,所以神色看着十分犹豫,他准备打开车门,她却先开口了。

“陆先生,上次我喝醉以后,谢谢你把我扶出来。”芜茵低头道,“不过……”

她看起来想解释,但是声音又停住了。

“总之还是谢谢你,没回复你信息的事情我很抱歉。”

她欲言又止。因为陆砚怀什么都没有做错,到现在为止,他没有任何出格的行为。只是……贺知延好像格外不喜欢他,所以她也不能和他走得太近。以至于她那天都没能和他打招呼,在故意没回信息以后又没有和他打招呼,显得更加不礼貌。

陆砚怀没想到她会道歉,眉头轻轻皱起来。芜茵算是个脾气非常好的女孩,做事待人也得体,所以故意忽略他这种事情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谁。他看向她的眼睛,没有说出请她上车的话,低眼点了一支烟。

“芜老师,不用介意,”他声音一顿,淡淡的,“只是我认为,即便贺总和你的关系很亲密,也无权干涉你的交往自由。芜老师,我还是希望你考虑下我的建议,离贺家的人远一些。”

按照往常,他不会这么失礼地说这种话。他对别人的事情没什么兴趣。

只是芜茵……她不一样。她看上去像是有些柔弱,总是沉默、安静,但从她做事对人中能看得出她的善良美好,柔韧的像植物的藤,沿着山石慢慢地爬。以至于看她的眼睛时,他时常忍不住想象她为爱人着急的样子。

他看向她离开的背影,垂眼关上了音乐。

上一次她喝醉以后口吐真言的样子――怎么想都觉得有趣。手掌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臂,纤细、柔软、细腻,和男人的肌肤有着天差地别的触感。她长发垂到腰侧,他目光不经意地落下去,似乎明白了为什么贺知延总爱摩挲她的腰身。

这样的想法对女士来说太不礼貌,他忙克制住,但那天再次在工地上见面时,目光还是不受控制地看向她的手臂和腰身。芜茵因为工作原因经常穿衬衫裙,豆绿色的裙子长至小腿,腰身处刚好合适,向上的领口露出锁骨,没有任何饰物。贺亭抒前面的问话言犹在耳,他镇静地移开目光。

“说实话,你是不是对芜茵有意思?”

他忍不住抬眼。

怎么才算有意思?他对感情慎重,过往二十多年来都没有心仪的女孩,纵然圈子里的人大多纵情声色,但他对此并无兴趣,恋爱和感情本就应该从一而终。

芜茵恰好看了他一眼,只是迅速移开了目光,看起来有几分歉疚。

他忽然想起第一次见面,他抓住陆问岚以后,芜茵拦在他身前的样子。她一面说着对孩子还是以教育为主,一面将陆问岚往自己身后揽,好像生怕他突然动手一样。从那天起他确实对她总是多了几分留意,可这算对她“有意思”吗?

他望向芜茵腰侧的那只手,不知怎么,竟觉得那只手有些碍眼。想到这里,他喝茶的动作忽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