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巴先比大脑一步做出反应:“怎么你都生过孩子了还是这么紧,嗯?”
“小骚屄之前有没有被鸡巴搞过?是不是太久没挨插了,才夹得这么厉害?”
蕊娘心头一动,抬眸看了他一眼,故意道:“你说呢?”
成年男女,她又已经尝过肉棒的滋味了,这么多年里会有个把男伴,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秦沄不想这么想,他意识到蕊娘看穿了自己旁敲侧击的小心思,或许她这么说就是有意让他吃醋……
但他的大脑已经难以抑制地描绘起了那教他发狂的画面
她张着腿,两只又挺又翘的奶子被一双陌生大手揉捏得都变了形状,小嘴里不停吐着骚媚的淫言浪语,长腿还紧紧夹着男人的身躯,恨不得求男人用鸡巴干坏她。
那时候,她也是像现在这样勾人吧……
就跟她在公司里晃着一对大奶儿四处撩骚一样,就跟她的淫荡身子生来就该被肉棒狠肏一样!
“……啊!”
突然,他猛地用力朝上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挤进宫腔之中,如同一头横冲直撞的巨兽狂肆地朝花壶内挺进。
蕊娘不禁头晕眼花,小手胡乱抓寻着想找个可以握住的地方。但她身后就是门板,哪里有可以抓的,还没从骤然侵袭中回过神,男人又是狠命一顶,只听得“啊”的一声娇喊,她两只奶子急促拍打着
狭小的宫门已然被完全撑开,原本还露了一截在穴外的性器全部没入她的身体中,把肚子都顶起了一个包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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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要……啊哈,啊!……慢,慢点……秦沄……啊太深了……啊哈……啊!”
激烈的交合声响彻整间公寓。
起初美人儿还在挣扎着叫着不要,渐渐地,她的呻吟越来越支离破碎,一句娇喘被撞成三截,连嗯嗯啊啊的媚吟都被男人用大舌堵回了小嘴里。
与之伴随的还有肉体激烈拍击的啪啪声,肉棒在淫穴内飞速进出的噗嗤声,原本沉重的门板被撞得砰砰直响,她两只小脚已经被顶得离了地,娇躯被男人箍在怀里,就好似被一根粗大的钉子钉在了墙上。
不,不行了……太深,太深了……
刚刚重逢,身体还没有完全适应他,一上来就这么激烈,蕊娘怎么受得住?
但眼前的男人双眼赤红,一口气肏进她的子宫后,他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把她的嫩屄给干穿
“深什么?难道你以前那些男人没有干进你这里,没把鸡巴喂给你最里头的骚嘴儿?”
“那他们还真该遗憾,毕竟你身上除了两只大奶子,就属这里最浪!”
说着,他还抓住因为凶狠顶送不断弹跳的两只饱乳,用力狠狠一捏,又毫不客气地赏了一巴掌上去。
只听“啪”的一声,浑圆的乳球弹动、变形、荡漾……乳肉上飞快浮现出刺目红痕……
与此同时,蕊娘的奶子本来就又涨又麻,之前和秦沄接吻时就开始溢乳了。此时受了这等蹂躏,一大口雪白奶汁噗的喷出,顿时喷了男人满满一衣襟。
“轻,轻点……”她不禁带着哭腔道:
“奶水兜二一兰不住了……”
谁知这话无异于愈发刺激秦沄的春药,想到她是在生子之后开始产乳不止的,岂不是说她之后的每个男人,都玩过吸过这对肥白大奶儿里的乳汁?
想到此处,妒火愈盛,秦沄抓住奶头恶意地拉长捏扁:
“只有奶水兜不住了?小荡妇发起骚来真是淫乱得不行,看你这么饥渴,早就盼着男人来搞你了是不是?”
“你都摇着奶子勾引了多少根鸡巴?说!”
“啊……不是……嗯哈……我没有……”
其实蕊娘哪来的什么男伴?她不是那种没有感情也能上床的女人,这么多年,插进她花穴里的也就只有那一根肉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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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眼下她说什么秦沄肯定也不会听,况且她也是故意要看这个男人醋意大发。
他一面深重地肏干着,一面毫不怜惜地欺辱着她可怜的樱果。长指捏拧间奶水汩汩直流,顷刻便打湿了他的手背手掌,他便抬起手,把奶水一一舔净,又用舌去含她硬得仿佛石子的奶头,粗硬耻毛也激烈磨蹭着她的娇嫩花瓣,不止磨得她淫水直流,双腿也不住打颤。
“啊,嗯啊……受不住了,秦沄……不行,不行了……秦总,求你了……求你了秦总……”
美人儿开始胡乱摇着小脑袋,满头秀发散落香肩。秦沄看她抖得厉害,知道这是她要喷潮的征兆,反而插得更用力起来。
“不行什么?说清楚!”
“是不是我的大鸡巴搞得你不行了?那些男人搞你的时候,你也能像现在这样爽得喷精?”
“他们有我这么长吗,有我这么硬吗,能像我一样插到你的子宫壁上吗?”
“说,是不是我让你最爽?!”
话音未落,只听美人儿“嗯啊”一声,不止胴体剧烈抖动,小屄更是疯狂抽缩着差点没把秦沄的精液给夹出来。她一边颤,美乳一边往外流着奶水,漂亮的眼睛仿佛被水洗过一般,盈满了高潮时的泪花儿,那一张小脸更是娇妍至极,但又楚楚可怜得教人连心都快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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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美了……秦沄忍不住想。
他还记得六年前,每当他在床上把她肏得一抽一抽地不停喷精时,她也总是这样,又柔弱,又纯美,又骚媚得教人发狂。
所以他一次又一次在她身上肆意索取着,起初只是酒后乱性,然后又因为她的主动慰藉变成了难以自持的沉迷……
眼下他尝到的酸涩妒意,都是报应吧。
谁教他过去不曾珍惜她,如果他能好好体察她的心意,看清自己的内心,或许,他们都有第三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