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谁知道眼一闭就是末世。同一个屋檐下,只有谢忱在,她和他的默契涨是涨了,但背后的情愫让施若宁手足无措。在哪里,只要他俩没揭过身份,都以为他们是一对。

旁人的眼珠子黏在他们身上,也敲打着施若宁的神经,如果没有谢忱,她一定活不下去的……

犹豫来得快去得也快,她还是低下身子,含住了男人的阳具,眼润腮红地舔着男人。张口的角度和充实感很像,很像自己的丈夫。施若宁紧闭着眼,薄肩微微抬起,喉头适应着男人硕大的龟头,谢忱硬挺的物事在她的嘴里突突直跳,这时候他还能温柔细致地摸她的头发。

“嗯……嫂嫂……”谢忱的声音里带着浓稠到她第一次听到的欲望,手的动作却证明他还在自制之内。这种自制是很可怕的,男人虽然很年轻,他的阳具却不是少不更“事”的那一种。

无论施若宁怎么口弄,他还是没有射,只憋红了施若宁一张不沾粉黛的脸。

谢忱的眼底酝酿着细细碎碎的情欲,他不想在她的嘴里射精,他低声道:“嫂嫂,你别弄了。”这一说,倒显得施若宁技艺不精。

施若宁红着脸,退出去,她很久没有口交过了,却又听见谢忱低吟:“你躺下让我弄一弄吧。”

她身子一僵,可又是敲起了鼓,但谢忱的那根杵在她眼前,好像有她的一份责任,施若宁慢一步躺在床边沿,不吱声,只顾着匀平自己的喘息。

谢忱也不在意施若宁鸵鸟似的背对他,女人的薄睡裙和裸露的美背让他不受控制的贴过去,他摸着女人,汲取着她的香气和触感,施若宁的身子颤抖起来,但没有推开。

施若宁想起第一面见到谢忱,早熟内敛的少年,却是第一个在谢宅对她伸出手的人。由于少时相遇的年龄感,她不敢置信谢忱摸她的方式,逐渐失去刚刚轻抚的节奏。

她像是他的东西,既能展平也能揉捏,她护着双乳也被搓弄到了乳头,还有腰臀的敏感带,就连核心的珍珠,好端端地立着,也被他灵活的手指确认了位置。

她像他的作品,完成了的作品,抚摸不过是再次确认的一种方式。

Ch.5初恋颜(H)

“湿得更厉害了。嫂嫂,是不是舒服?”谢忱的声音清朗低回,但也不是白日里那种清、那种朗。

施若宁不敢回应。

她要化开了。

谢忱也不再按兵不动,他执着地打开她的腿,侧身磨着她的阴阜,茎身的青筋血管厮磨着若宁肿起的阴唇,紧打慢敲,施若宁的心眼蹦跳得厉害,又压下一份晦涩,他并没有真枪实干的进去。

即便是这样,男人的抽插也逐渐直入,腿心被打得通红,施若宁扣着那人的手指,小声地叫着。

顶到阴蒂,又被粗莽地磨开,施若宁的水淋淋不少,腿间夹得再紧还是让男人年轻的肉棒强有力地进入。

“阿忱!嗯……疼……”

谢忱故意不答,手指却揉起她那颗敏感的小阴蒂,状似好心的安慰。

她的情动愈加明显,她感觉谢忱在插她,真的在插她,虚实之外是少年时期的谢忱在插她,又感觉是她的丈夫在插她。

到底是重温旧梦还是戒断反应?

这样恍惚放纵,直到他掐住她的腰,呻吟在她耳畔,苦苦地求她一样,施若宁扣住他的手松了一瞬,男人在她的腿缝里射了精水。

男人的陷阱一个接一个,他像小狗一样用发蹭她的肩,不顾她的慌乱心悸,他说:“嫂嫂,给我吻一下。我还没和你吻过。”

非得是意乱情迷褪去,谢忱才提出要求。

施若宁的眼睛还挂着欲,静静回过身,她听着男人的话贴上自己的唇,也不管是怎样的错乱了。

钩挑到饵,谢忱就亲,缠她的舌头,让她吞下低咽。施若宁颤栗着身子,但还是顺从地嵌在男人的怀里。

施若宁是被公认的贤良贞静的女人,第一印象、公认印象,这很大程度取决于她欺骗性的气质。

她不是美艳那一类,美艳是末世里最有危机的一类美女,性价比最低。她始终是无害的,是梅上雪,是岁月静好。

无论长几岁,她都有一张初恋颜对着男人。

有人要弄脏她,就有人要护她做白月光,守恒定律。

在少女时期,她常常被说是漂亮又木头,她的“母亲”曾啧啧称奇,她是怎么勾引到那么些纨绔。

凭容貌?凭本事?凭她那个卖惨的身世?

把一副烂牌打好,最终还是靠天赋,施若宁即使教得下去,她们家里也没有一个人学得来。

直到末世前,她还是“母亲”的孩子里最高嫁的。

攀到谢家的高枝,在末世前的岁月里让她终于获得了一些宁静,但是末世以后,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

她宜家宜室、贤良贞静的皮,不用扒,也没有价值。

施若宁的生物钟一如既往的早,即使昨天久违的有性爱,也不能推迟她睁开自己的眼睛。谢忱睡在她身边,眉眼还是年轻餍足,她拉开他的手想坐起来,却又被他箍在怀里,她愣了愣。

“醒了?”她的声音照旧清,但多少带了些羞躁。

“嗯,要去哪?”

谢忱搂着她,轻轻摩挲她的腰,施若宁这下算是知道之前他和自己大被同眠的日子,是算多柳下惠了。

她心头的压抑不知为何开始消失了,不自觉诚实地提起另一个人:“我得去找段羌。”

谢忱靠过来,蹙了一下眉道:“又找他磨那张表?”

“得磨。这算是长风给我的第一个任务。”

“脾气硬就别找了,”他压了压口吻里的介意,“能力评分不过是他们的揣测,季真再走几趟任务,评分自然上来了,至于段羌,他未必留得久。”

施若宁没说话,她不想驳斥谢忱的意思,但她和谢忱也不是那种在一个地方留得久的人。段羌和他们是一类人。

但他们是两个人,段羌是一个人。

谢忱见施若宁咬唇,妥协道:“或者……换种方式问吧。”

她眼睛重新亮起来,看着他追问:“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