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最?后腰肢酸软,浑如一颗汁水丰沛的水蜜桃,只要?虞惊墨一捏一揉,他就不停地将甘霖洒向大地,拨了一地不开花的种子。
翌日,田阮上午照常复习和翻译,将第一篇翻译的稿件发给艾歌看。
艾歌满意道:“你果然是有诗歌的天?赋,这篇翻译非常不错。”
田阮算是掌握了翻译的精髓,不能太过直白,而是用?本土化含蓄的语言、人文情?怀进行适当的加工,力求曲折优美。
德音的翻译社走的都是这个调调,而总有文艺青年吃这个调调。
翻译社作为德音最?高品质之一的社团,不仅创办了校园周刊,刊载各种国?外冷门诗集与著作,还和出版社杂志社达成合作,里面的成员无一不认识几位作家。
有这些作家的推荐,在文学的造诣上,实际上是远超文学社的。
田阮还没?想?好到大学主修理工还是文学,抑或语言,但翻译这个工作,他做得还蛮喜欢的。跟着德音的翻译社走,以后定然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触翻译界。
从?书面翻译到口头翻译,再到各种场合随机应变的翻译官,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田阮暂且搁下此事,穿上一件极为普通的棉服,休闲裤和板鞋,开车出了门,去玛奇朵酒店接路秋焰。
保镖的车跟在后面。
刚到酒店,路秋焰已经跟一个门神似的守着了,说:“豪门小爸出行,真是劳师动众。”
田阮:“……我也不想?的,虞先生担心我。”
路秋焰打量田阮一身纯良普通的穿着,比自?己还灰扑扑的,“你这是从?豪门小爸变成灰姑娘了?”
田阮:“我这是低调。”
路秋焰不置可否,有些人就是喜欢“老实人”,觉得好骗好欺负,田阮打扮成这样,不就是传说中的老实人?
“走吧。”路秋焰上了副驾驶,“到了迪厅你就跟在我身边,我们一起低调。”
田阮点头如捣蒜,“好。”
路秋焰活动手腕,手指咔嚓响。
田阮正启动车子,见?状吓了一跳:“你干嘛?”
路秋焰:“热身运动。”
蹦迪确实也算一种跳舞,做做热身也是应该的。田阮说:“你只给手热身就可以吗?屁股不扭一扭?”
路秋焰盯他一眼,“我热身只热手,看来你平时扭屁股习惯了,做什么都要?扭屁股。”
田阮:“……你也变坏了。”
路秋焰笑一声:“跟你学的。”
要?说苏市最?大的迪厅,还得是西城的“烟花柳巷”,正如其?名,其?中装潢颇具古风,且充满纸醉金迷的气?息。
听说光是进门的那架屏风,就价值几十万,是传世名家的不朽画作。
烟花柳巷只接待会员,但每逢节假日还是人满为患,如今是寒假,那些有钱任性的公子哥千金姐全?都出来,在此处销金享乐。
毕竟是正经营生的迪厅,里面倒是没?有什么情?/色交易,只有“两情?相悦”“不小心中了药”“抱错男人啃对?人”之类的事情?时常发生罢了。
正如汪玮奇所言,来迪厅的一半是晚上,下午来的,不是有钱烧得慌,就是闲得慌。
车子开进附近的地下停车场,田阮还是不怎么会停车,只能森*晚*整*理路秋焰来。停好车,他和路秋焰一起去迪厅门口等?汪玮奇会和。
陆陆续续有人从?迪厅出来,也有人进去,不时好奇地打量招牌下俊秀的两个少年。一个醉汉摇摇晃晃上来搭话:“多少钱一晚?”
田阮一时没?反应过来。
保镖往他面前一堵,高大的身形逼得那醉汉后退,瞬间醒了三分,掉头就走。
田阮后知后觉,“操,应该打一顿。我们哪里像卖的了??”
路秋焰臭着脸,只见?一辆大奔飞驰而来。一个帅气?的刹车后,大奔降下窗玻璃,汪玮奇像个纨绔子弟坐在后座,翘着二郎腿朝他们抛一个媚眼。
田阮:“汪玮奇,你眼抽筋了?”
汪玮奇这就下车,说:“看到你们,我高兴得浑身抽筋都行。”
田阮纳罕:“你平时不是来惯这种地方了?”
汪玮奇热泪盈眶,“自?从?上了高三,我爸妈就严令禁止我来这里享乐了。想?我一个年方十八、大好年华的青少年,吃不了豆腐就算了,还不能看大波浪漂亮妞儿,多么惨绝人寰!”
路秋焰懒得听汪玮奇废话,不耐烦道:“那你现在怎么来了?你跪着痛哭流涕、满地找牙、撒泼打滚才来的?”
汪玮奇挠挠头:“那倒也没?有。不过是我和我爸妈说,田阮会来,路秋焰会来,还有虞商也会来,他们就同意了。”
田阮:“……这不就是狐假虎威?”
汪玮奇娇羞一笑:“我难得聪明这么一回,你们不会怪我吧?”
田阮夸赞道:“你真是有出息了,以前都是任人宰割,现在学会利用?别人的信息差,牛逼。”
汪玮奇被夸得飘飘欲仙,“以后我就这么说,就能一直出来玩了。”
三人走进迪厅,前台需要?他们出示身份/证,“抱歉,本店不接受未成年哦。”
田阮早有准备,递过去说:“我早就成年了。”
路秋焰也递过身份/证,“我也成年了。”
前台看了点点头,笑容满面:“你们真是年轻,像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