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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 43
陈牧全程都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 只露出一双眼睛盯着喻昭,露出些许表示震惊的眸色。
他不能理解喻昭从事的行业可以和江言能进行哪方面的合作,只觉得周围的温度似乎又降低了不少, 冷的他眼睛都有些干涩。
因为气温的降低,江言觉得自己思考问题的速度都变慢不少, 他安静了数秒, 才听懂喻昭话中的意思,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觉得自己喉间发堵, 说不出话来。
这才是他和喻昭的第二次见面, 对方能有什么合作和他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普通美院学生去谈?
二人只静静地对视着, 都没有说话。
喻昭在等江言答复,随时都准备将人拐上车寻个诗意又雅致的场所去细谈他预想的合作的内容。
江言则是在心中盘算着喻昭这番作为的深意。
最先受不住这氛围的陈牧皱着脸拽了拽江言的围巾, 张着嘴呼出口白气后, 他就发现江言的身后多了一个人影。
萧越也未曾想到自己连轴转了三天,突然心血来潮亲自到学校来接一次人,就能撞上这样的场景。
他站在自己的车前, 融在已经暗下来的夜色中, 看着江言和喻昭对视的那一小会儿,心中的那股不满与冷意已然飙到了巅峰值,比他看见江言和顾骞站在一起的画面要不舒服的多。
顾骞至少是江言明言过不会喜欢的人, 那喻昭呢?
即便是心里已经涌出了自己不能理解的那股酸意, 萧越却还是舒展眉目, 唇边勾起一道极为细微的弧度:
“喻总有合作, 不妨和我谈谈?家里小孩不懂合同里那些七弯八绕的。”
一句小孩, 把江言给震在原地, 他从盘算喻昭的心思里抽出身, 有些讶异萧越说出的这句话,因为无论是把语气和内容掰开还是混捏着听。
似乎都不太符合萧越的人设。
再者自己哪里小了?分明都是领过证的年纪了。
陈牧若有所思垂下眼,看着地上那道跟个天堑似的缝隙,思绪逐渐飘远。裴垣似乎都没用过这么宠溺的口吻在外面这样去称呼他。
喻昭搭在车上的手不由地使了点劲儿,硬是将心头的那股被人坏了好事的微怒给摁下去后,才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担不上一声喻总,合作上的事儿也涉及不到合同,不过就是想约点图案而已。”
话说到了这份上,似乎也没有什么可以继续聊下去的进展了。
喻昭自认是有点子霉运在自个儿身上的。
不然怎么会在他下定决心,想挖块别人已经断了面只连着个钢筋的墙角,结果连手都还没有伸全,就被主人家给当场给截了胡。
他看着江言没有丝毫躲避,任由着萧越将原本塌在肩上的围巾给打理着蓬松起来遮住有些冻红的耳朵,心里突然就明白了几分喻青青的那句离不了,是什么意思。
整理好江言的围巾后,萧越语气疏离道:
“既然不是什么重要的合作,那我们就先离开了。”
话音落下,萧越便把江言半拢在自己的怀里,不由分说地带着人朝着自己车子的方向走去。
陈牧在收到江言眼神上的示意后,也紧随其后跟着上了萧越的车。
*
江言坐在车里,听着身侧萧越发动引擎的声音,闭着眼报了个地址,声音有些乏:
“先把陈牧送到那儿吧,他晚上还有训练。”
陈牧坐在车后排,没有吭声,努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背景板,早在萧越和喻昭两人说话时,他就意识到了江言的那点不对劲。
江言也知道自己的状态不对,自从国风展的那件事过去之后,他和萧越便回到了领证后一个月的状态。
不是那么的亲近,但也不疏远,只是两人之间的氛围清朗地像是之前车里喂糖的那件事没有发生过一样。
似乎只有他会在愣神的时候,猛然回想起萧越唇上的温度,指尖也会随之有些发烫。
江言对这样的状况感到有些发憷,一旦察觉到自己的那点心思后,他的心脏就回到了被萧越一两句话都能悬在空中三百六十度翻上两圈的状态。
每天都会不可控地耗费极大的脑力去猜测萧越的态度和想法,这样的做法快速的消耗掉了他的精力,好在现在临近期末考,背书复习也可以转移走大半的注意力。
只是今天萧越特意来学校的这一出,再次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
车子安稳的停在了陈牧的战队基地旁边,萧越反向盘打的熟稔,他逮裴垣的时候也来过几次,停车点和掉头的位置也熟悉。
陈牧几乎是在车轮刚刚稳住的那一刻,就迫不及待地将手伸到了车门上。
这车里的氛围,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说自己是个晃眼的灯泡吧,却又不是那么的亮眼有存在感。
但如果说是暗了灯泡,他江哥在车里坐了这么久,唯一说过的一句话,就只提到了他一个,陈牧铁了心要加速溜,只说了句‘江哥明天学校见’,就手脚并用地磨蹭出了车门,顺带大力地一关。
听着那极响地车门声,江言总算缓解完了眼中的干涩和脑子里的倦意,他半阖着眼扯了扯自己的围巾,将绕在颈间的那两道都扯松了,才问道:
“今天怎么来学校了?”
与其自己在心里瞎琢磨,他还不如直接问出来了事。
萧越转动方向盘,调转过车头后,才极其惜字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