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聂辞知道,这是世上的最后一条龙,也是他的保命符!
*
院内。
聂辞看着面前正在练剑的男主,没忍住摸了摸手腕上的龙角。
相渊挽着剑花的动作骤然停住,面色发红,额角似乎还残存着些痒意。
聂辞没注意这番变化,摸完龙角又揉了揉龙尾巴。
相渊哐当丢掉手里的剑,忍着腿上的酸麻沉默离开。
后来没过多久。
聂辞的龙,丢了……
惊觉自己的保命符无故消失的那刻,聂辞惊的差点原地飞起,下一秒就决定出宗远走。
否则他会死。
然而就在他打理好一切想要遁走时,原先的温柔男主却突出现挡住他的去路,幻出的龙尾缠腰锁腿仅在一息间,他被锢在房间里不得动弹。
聂辞只看了一眼和自己那条龙一样缺鳞的尾巴,差点又要惊地原地起飞,然而缠在他腰间的尾巴却没给他一点逃离的可能。
相渊一如既往的温声软语,只是周身的空气徒然冷下,柔声问道:“师兄,你要去哪?”
聂辞:……救!!
天要亡我!!!
*
相渊一直觉得自己的那位师兄一身的弱骨病气,像颗被尘土掩埋的宝石。
直到一日,那宝石却突然散出惹眼的光彩,还总是摸他的尾巴,让他忍不住露出爪牙,将其纳入掌中,不允他人窥视。
抱大腿最终抱到死敌身上的倒霉蛋受×病娇专一深情偏执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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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
江言听着萧峥说出来的那句‘越越’有些愣神,这个称呼对他的冲击过强,毕竟直接听着真人喊萧越的小名,和看文字上的叙述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
话语间,跟在张管家身后的几人便已经知趣的退了下去,就连张管家也拎着那些保健品走向了专门用来放闲置物品的隔间。
偌大的客厅顿时只剩下了三个人,江言忍住想要瞥眼萧越表情的动作,垂眼将手中一直拎着的东西放在桌上,另只手将自己的眼镜摘下,面色认真的看着萧峥回道:
“爷爷,我没近视,这眼镜是装饰品,镜片没有度数。”
“没近视就好。”
萧峥微眯着眼看了江言手中的那副金边眼镜片刻后,才抬手将江言拉到自己的身边坐着,又不着痕迹的看了眼萧越道:“这混小子藏的紧,婚礼都没办就偷摸领了证。”
协议结婚还办婚礼,除非是他和萧越都太闲了。
江言默默在心里吐句槽,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却是敛着眼尾,不经意的瞥眼坐在萧峥另一边的萧越,做出一副羞赧的姿态来,话语温和道:“领证这个决定做的很突然,所以就没来得及......”
后面的话江言没能说完,萧老爷子在听见决定做的非常突然这句话时,就已经将视线转向了萧越,面色隐含着丁点怒意。
隔着萧老爷子的肩膀,江言朝着萧越微微颔首露出一个礼貌意味十足的淡笑,将原本拿在手里的金丝边眼镜重新戴上。
他今天出门给自己搭的都是这一身行头,压根没想过会半路上被萧越拦截提溜来见家长,连眼镜盒都没带。
萧越看着江言动作优雅的将眼镜推到自己的鼻梁上,整个人又恢复到了刚在会所里遇见时的模样,漫不经心的拿起桌上的茶杯抿茶看戏,心里顿时冒出几丝难言的情绪。
他总觉得今天的江言和半个月前那个对突坚持要和自己结婚的人有点不太一样。
萧峥活了大半辈子,也是头一次遇见像自家孙子这种婚礼都没办就急匆匆拽着人领证的事儿,他喉头哽了半晌,才沉着声叮嘱萧越道:“婚礼必须要办,这事儿你回头就去安排,别让人受委屈,知道没?”
回应萧峥的,是萧越长达半分钟的沉默,他和江言的想法差不多,协议结婚,着实没必要再去办个婚礼浪费时间了,毕竟一年后协议生效,这婚也就离了。
萧越这闷不吭声的样子,看的江言心里一阵小爽,就连唇角的弧度都忍不住又上扬几分,然而还没爽太久,他就见萧老爷子回头看向自己。
眼瞅着对方下一秒就要继续跟自己讨论婚礼的事情,江言放下手中的茶杯,转而拿起被他摆在桌上的东西,先萧峥一步开口道:“今天来的比较急,也没什么能再去细挑什么礼物。”
江言一面说着,一面从礼袋里拿出木盒放在腿上,木盒打开的那一刻,萧峥不禁愣了一下。
木盒里摆放的是一座玉童子的雕像,单就那玉的水头和整座雕像的大小来看,萧峥就知道这种玉雕童子不好找。
“希望您能喜欢。”江言抿着唇补上一句。
江言活了两辈子,还没做过这种给长辈准备见面礼的事情,毕竟上辈子都是人带着花去医院探望他,这辈子来到这里统共也才十天的时间,在说出这句话时,他难得的紧张了一下。
纠结间,萧峥便已经将那玉雕童子连同木盒一起从江言的手里接了过来,欣赏片刻后又将其放回桌上,忍不住摸下自己的胡子感慨道:“还是言言带来的礼物合心意。”
江言维持在面上的笑意顿了两秒,随即开口回道:“您喜欢就好。”
那玉雕的童子前段时间才在一个古玩商会的拍卖场里露过面,萧峥当时也起了拍价的心思,只是当他去问时,这玉雕童子已经被陈家先一步内定买走了。